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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瞎說什麼,為了這個女人,你連你媽都誣衊嗎!」莊思懿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着柏蒼,痛不欲生的樣子。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柏蒼冷淡地睨着她:「莊女士,你還要繼續演下去麼,你自詡是要臉面的人,再鬧下去,是要我直接調出你的病例嗎?」
說着,他舉起手裏的ipad。
莊思懿看着ipad,臉色順變得蒼白,捏着拳頭垂下臉去:「為什麼為什麼你們父子都要為了別的女人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看着莊思懿那副反反覆覆詭異念叨的樣子,雷茵白和溫念白兩人錯愕地互看了一眼,默默地信了幾分。
柏蒼看向雷茵白:「阿姨,請您先坐一下,我會處理好這邊的情況再來向您正式道歉。」
說完,他抬手一把抓過莊思懿,不容質疑地裹挾着她帶進了1601。
柏蒼將莊思懿直接帶進了一處客房,才鬆開手:「在我找的新療養院的人過來接你前,你就好好呆在客房裏,哪裏也不准去。」
莊思懿無助地看着他:「蒼兒,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我是一手養大你的媽媽啊!」
柏蒼面無表情地看着她:「你養大了我?你是餵過我吃一口飯,還是帶我學走過路,不都是傭人們在做麼?」
莊思懿臉色陰沉下來:「那不是都是因為你那不要臉的爸麼!如果不是他老在外頭勾三搭四,我怎麼會把時間都花在監視他上面,我還不是為了你有個爸爸,為了這個家!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兒子!我做什麼,你都該支持我,沒有我就沒有你!」
柏蒼譏誚地彎起唇角:「為了這個家?我稀罕這個家?你這些話說了那麼多年,就不能換點有新意的麼,莊夫人!」
莊思懿被他不耐的表情刺激到,尖叫着對他揚起巴掌:「你個逆子,找的什么女人,我給了她那麼貴重的見面禮,她卻這樣對我,你不幫我就算了,還。」
柏蒼「啪」地一下抓住她的胳膊,看着她漂亮鋒利的水晶指甲,冷冷地道:「莊思懿,你就是這樣打念白的吧?」
他一回來就看見那隻大兔子臉上的巴掌印,她白嫩的面容上甚至還有一條指甲刮傷的血印。
莊思懿臉色難看起來:「我這個做婆婆的不能教訓兒媳嗎,你看看她媽把我打成什麼樣子了!你還是個男人嗎,看着自己媽媽被欺負!!」
「因為我是個男人,所以我會保護我的女人,你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傷害她。」柏蒼淡淡地道。
他耳朵聲音太平靜,仿佛不過在陳述一件不可更改又很普通的一件事。
莊思懿瞬間臉色蒼白,美麗的面孔柔弱又滿是痛苦,淚光漸起:「蒼兒,你就這麼恨我嗎,為了一個隨便的女人這樣對我,我會打她還不是因為她下午出去會野男人了!」
柏蒼挑眉:「哦,野男人?長什麼樣?」
莊思懿一呆,捂住腦袋:「是啊長什麼樣,不不知道,反正她穿得那麼浪蕩,笑得那麼風騷,一定是去會野男人了!一定是!這個世上最不可以相信的人就是睡在你身邊的人,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
柏蒼看着面前有些眼神發直的女人在說些老調重彈的瘋話,乾脆不耐地打斷她的話,。
「夠了,我跟你說過,這裏除了你的臥室,你不許去任何一個房間,更不許觸碰我們的東西,現在既然你連這個要求都做不到,那就好好地在這個房間裏呆着,哪裏也不許去!」
莊思懿有些呆怔地用滿是眼淚的眸子看他:「啊蒼兒不要關我起來!不要!媽好不容易才出來,就想看看你!」
柏蒼卻完全不理會她我見猶憐的樣子,淡冷地繼續道:「這個房間有衛生間,接你的人來之前,我會把這裏所有的窗全部關緊,這裏的窗用的都是頂極鋼化玻璃,你別想着打碎它們,從今天開始,你就待在這裏,我會給你送飯!」
說着,他徑自關上門,同時用ipad調出智慧房屋系統,打開新風系統,同時將剛才客房所有的窗戶和門閉合,沒有他的指令所有的窗都打不開的。
「不!不!不!放我出去,都是那個騷狐狸迷惑了你都是!」莊思懿歇斯底里地瘋狂捶着大門。
奈何相思實木大門結實牢靠,紋絲不動。
柏蒼隨後再次回到了1602。
他一進門就看見雷茵白氣呼呼地坐在凳子上,一臉惱火地瞪着溫念白:「你馬上跟我回家,那種男人你真的以為你可以駕馭嗎,還有一個神經病老媽,神經病是會遺傳的,你是不是瘋了,萬一生個小神經病,你一輩子就毀了!」
溫念白倔強地嘀咕:「那叫精神病,不是神經病,這是兩個概念。」
雷茵白氣死了,指着女兒鼻子罵:「你個死丫頭,就會頂撞我。」
「請您放心,我母親的精神分裂是我出生後,因為後天原因造成,我的父系和母系上溯三代都沒有這個問題,我也做過基因檢測,所以我很確信不會遺傳給子代,您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再去您信任的機構做基因檢測或者相應的精神疾病測試。」
柏蒼清冷平靜的聲音忽然響起。
溫念白和雷茵白兩個人僵了一下,特別是雷茵白,莫名地心虛起來。
她從不是個愛背後嚼舌根的人,這種說壞話當面被抓住的感覺讓她覺得不得勁。
哪怕面對的是一個小輩,但是這個小輩
「阿姨,我非常抱歉我對患病家屬監管不力,導致她對念白和您造成了傷害,如果您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向我提,我希望您能好好考慮我跟念白的事情。」
柏蒼忽然傾身,向雷茵白慎重地鞠躬道歉。
雷茵白看着面前低着頭的鄭重道歉的青年,不知道為什麼竟有點怪異又彆扭緊張的感覺。
感覺這樣的男人,這樣的低姿態完全不符對方氣質。
可他就這麼恭恭敬敬地在自己面前低頭了。
再對上他抬起的幽暗深邃又含着「真誠與歉意」的眸子,雷茵白只覺得這心裏怪不得勁的。
她擺了擺手,有些手足無措:「你起來吧算了,病人嘛,哪裏能計較那麼多,咳咳。」
溫念白看着這情況,有些莫名心緒複雜:「呃。」
她媽什麼時候好說話了,剛才還一通罵呢。
------題外話------
謝謝今日打賞女王泥頭bu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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