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冷的話白小黑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啊,自己之前怎麼看也看不明白這魄靈陣,直到將魄力灌注雙眼才看清,自己怎麼就沒想到繪製魄靈陣也需要魄力的支持啊
想到這裏,白小黑再一次將繪圖筆放入了繪圖液中,並將自己的魄力融入到了筆中,而這一次這根表面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筆竟然開始冒出了銀白色的光芒,筆尖也是開始不停的吸收繪圖液。愛字閣 m.aizige.com
隨着不斷的吸收繪圖液,這根筆釋放出來的光芒也開始改變,竟然變成了和繪圖液一樣的顏色。
看到這根筆終於可以吸收繪圖液了,白小黑興奮地將筆提了起來,可是當筆尖離開繪圖液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傳入筆內的魄力瘋狂的開始消失,而被吸入筆中的繪圖液在失去魄力的牽引後直接落回了小盒子裏。
「這這什麼情況」愣愣的看着再一次變普通的繪圖筆,白小黑一臉的驚訝,他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旁徐冷看到白小黑那搞笑的表情翻了個白眼,隨後撇着嘴說道:「這些繪圖液都是用珍惜的獸類血液製成,本身對於魄力的需求很大,你必須要不停的灌輸魄力來維持繪圖液的穩定,否則繪圖液是不會附着在筆尖上的。」
「啊要一直保持魄力灌輸的狀態這繪圖液對魄力的消耗可是很大的,要這麼一直維持下去」白小黑聽到徐冷的話眼睛瞪的老大,隨後追問道。
「廢話你以為繪陣師這麼好當啊我看司徒奧博那老頭就是在難為你,給你這麼一張大師級的魄靈陣臨摹,你能完成才怪放棄吧」徐冷剛才已經知道白小黑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做什麼,一開始他還在替白小黑高興,可是今天當他看到這魄靈陣之後才意識到司徒奧博顯然是在耍白小黑。
「徐大哥,我還是想嘗試一下,謝謝你給我送飯,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白小黑眼中的驚訝漸漸被凝重取代,隨後對徐冷說道。
「隨你吧,不過別勉強自己,繪製這麼難的魄靈陣你會被抽空魄力和精神力的,實在不行就放棄。」徐冷點了點頭,隨後站起來朝着大門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白小黑很隨意的答應了一聲,不過他的眼睛卻始終盯着魄靈陣看,顯然徐冷的話他並沒有聽進去。
坐在桌子旁盯着魄靈陣又研究了很久,白小黑突然站了起來,並在一旁的柜子裏拿出了大量的紙張和一副普通的筆墨,之後他就開始用普通的筆墨開始臨摹魄靈陣上的圖案。
第四天的晚上,徐冷又有一天多沒見過白小黑了,端着一大碗麵條,徐冷來到了白小黑的臥室房門外,隨後抬手敲門說道:「小黑,你又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吃點飯吧,否則身體會垮掉的。」
一邊說着,徐冷一邊推開了門,而當他再一次進入白小黑臥室的時候整個人都被驚呆了,此時屋子裏無論是地上、桌子上還是床上到處都是紙張,而且每張紙上都佈滿了線條。
此時白小黑正站在桌子前聚精會神的畫着,竟然仿佛渾然不知徐冷進來了一樣,徐冷皺着眉頭走了過來,在將那碗面放在桌子上後徐冷就想開口說些什麼,不過當他的眼睛看到此時白小黑畫的魄靈陣時身體就是一震。
這幅魄靈陣是用普通筆墨臨摹的,而白小黑的速度很快,每一筆落下都毫無拖泥帶水,而且令徐冷更加驚訝的是這幅魄靈陣竟然已經和原版的沒什麼區別了,甚至看不出什麼區別。
當白小黑將最後一筆畫完的時候徐冷已經站在這裏看了整整一個小時左右,而此時徐冷的眼中驚訝變為了震撼,他怎麼也想不到白小黑竟然真的用了四天的時間就完全可以臨摹這份魄靈陣了,雖然這只是用普通筆墨繪製的,但是如此複雜的魄靈陣就算是初級繪陣師也未必能在四天的時間完全臨摹下來啊
放下手中的筆,白小黑呼出了一口氣,隨後下意識的抬頭伸了個懶腰,直到此時這傢伙才發現徐冷竟然就站在桌子前,對着徐冷笑了一下,白小黑開口說道:「徐大哥,我已經基本上可以完整臨摹這張魄靈陣了,我先休息一下恢復些魄力,之後就開始用專用的繪圖筆和繪圖液繪製,我有九成的把握能成功。」
「你還真是個變態休息前先把飯吃了,這樣才有力氣。」徐冷看着白小黑苦笑了一下,隨後指着桌子上的那碗面說道。
白小黑也不廢話,抓起面碗大口的吃了起來,一大碗的麵條這傢伙竟然只用了不到一分鐘就吃完了,而吃完之後白小黑將碗放回到桌子上,並直接盤膝坐在了地上,他要儘可能的恢復魄力與精神力,然後用最好的狀態去臨摹魄靈陣,明天就是約定的時間了,他很清楚自己一旦失敗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徐冷看着盤膝坐在地上的白小黑眼中貌似多了些什麼,他沒有再說什麼,拿起空碗就離開了房間,出去的時候還反手將門關好。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徐冷這一晚沒有回去自己的房間睡覺,而是坐在客廳的餐桌前等待白小黑,不過可能是太無聊了,最後徐冷還是趴在桌子上緩緩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徐冷突然感覺到空氣中游離的魄力竟然猛烈的震動了一下,隨後這些魄力就瘋狂的朝着一個方向涌去,空氣中魄力的變化將徐冷驚醒,只見他猛的抬起了頭,然後就看向了白小黑的房間,而此時在白小黑的房間中竟然有着強烈的紅黃兩色光芒閃爍着,就算是隔着房門這光芒依然十分刺眼。
盯着白小黑的房間愣了好久,徐冷貌似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猛地站起身,徐冷快步走到白小黑的房門外,並毫不猶豫的推開了房門,在房門被推開的那一剎那,紅黃雙色光芒猛然噴出,將徐冷整個人都是包裹入了其中。
另一方面,司徒奧博打着哈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幾天前因為勾起回的那股悲傷就仿佛已經蕩然無存一般,抬手揉了揉眼睛,司徒奧博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隨後低聲嘟囔道:「希望那小子知難而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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