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天華城的時候,白小黑的心情放鬆了很多,因為他終於確定龍鑫等人都是安全的,既然他們現在都在天華帝國,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留在龍神帝國境內了。讀書都 www.dushudu.com
趁着夜色翻出城牆,白小黑變回了人類形態,並順着大路朝着天華帝國境內的方向走去,雖然他曾經看過整個獸域的地圖,但是那是一份很粗略的概括圖,並沒有各個國家境內的詳細地理標註,所以白小黑決定去天華帝國境內的一座城市買份地圖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白小黑並沒有進入天華帝國的邊境城市,畢竟他是從龍神帝國方向過來的,一旦進城可能會被嚴密盤查,他是個怕麻煩的人,怎麼可能會在這裏浪費時間所以他繞過了天華帝國的邊境城市,就那麼朝着天華帝國內部走去。
逐漸進入天華帝國內部,白小黑也看到了不少天華帝國的百姓,和龍神帝國相比較,天華帝國的人個頭都要矮一些,不過身材更加魁梧,他們的穿着和龍神帝國的人也有着很大的不同,天華帝國的人穿的衣服都是一種肥大的類似於袍子一樣的衣服,這種穿着讓白小黑十分的詫異,這樣的衣服可是很妨礙行動的,難道這天華帝國的人不會覺得這樣穿很難受嗎
當然了,白小黑看着天華帝國的人奇怪,天華帝國的人看他的眼神也很怪異,也許在他們眼中白小黑的穿着也很奇怪吧
日當正午的時候,白小黑終於遠遠的看到了一座小鎮,這座小鎮規模並不大,但是人流卻很多,白小黑甚至看到大量的馬車在進進出出,還有就是他在這裏看到了很多穿着和自己差不多的人,想來這些人應該是龍神帝國到天華帝國做生意的商人吧
雖然距離邊境還不算很遠,但是這裏卻應該不至於像邊境城市那樣盤查森嚴了,白小黑走了半天一夜也有些累了,所以就決定到這個小鎮休息一下,順便找找看有沒有買地圖的店鋪買一張地圖。
白小黑想的果然沒錯,這座小鎮雖然也有士兵看守,但是進入時的檢查卻並不嚴格,白小黑進入小鎮的時候那些在小鎮入口防守的士兵甚至都沒有叫住他,而他也就這樣順利的進入了小鎮之中。
一進入這小鎮白小黑就被這裏的建築風格吸引了,和龍神帝國那偏向中式風格的建築不同,天華帝國的建築幾乎都是方方正正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個方盒子一樣戳在地上,這讓看慣了中式瓦頂建築的白小黑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而且和龍神帝國規整的街道也不同,天華帝國內的建築佈局十分的散亂,建築與建築之間甚至都不是平齊的,那參差不齊的建築看上去就好像長歪了的牙齒一樣。
也就在白小黑一邊觀察着周圍的建築一邊往裏走的時候,大路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白小黑滿臉詫異的看了過去,隨後就看到在前方三十多米距離的街道中央竟然圍了很多人。
出於好奇,白小黑走了過去,並踮起腳尖往裏面看去,他的身高在天華帝國普通人中算是高的,所以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他還是清楚的看到了裏面的情況。
此時在人群中央是三男二女,那兩個女孩穿的衣服樣式是龍神帝國的風格,而站在他們對面的三個男人則是寬袍大袖身材矮小,最高的也就是一米七左右,這三人長得滿臉猙獰,其中兩個甚至還光着膀子,從他們的面相上看就不是好東西。
此時三個男人已經將兩個女孩圍了起來,其中為首一人更是一臉獰笑的看着兩個女孩說道:「光道歉就可以了我這瓶子可是古董,價值一千金幣,就是因為你剛才撞了我這瓶子碎了,你賠錢吧。」
兩個女孩的年紀應該都在十六七歲的樣子,被三個男人圍着眼圈都紅了,年紀看上去稍大的女孩護在另一個女孩身前,而那年紀小一些的則是低着頭連看都不敢看那三個男人。
「又是董彪這三個二流子,這兩個女孩也真是可憐,竟然被這三個混蛋盯上了。」白小黑身邊一個看上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不過聲音很小,要不是白小黑就站在她身邊白小黑還真聽不到這女人自言自語嘟囔的話。
聽到婦女的話白小黑挑了一下眼眉,隨後湊過去笑着問道:「這位大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還能是什麼事那三個傢伙是我們鎮上有名的惡霸,平時好吃懶做欺行霸市,沒事就找別人麻煩訛錢,這兩個女娃也是倒霉。」婦女扭頭看了一眼白小黑,隨後沒好氣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啊」聽到父女的回答白小黑點了點頭,隨後再一次看向了人群中央的五個人。
年紀稍大的女孩雖然護在年紀小女孩的前面,但是臉上也有着一絲害怕,在聽到對方的話後女孩沉默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這位大哥,我們姐妹這次出來並沒有帶多少錢,碰壞你們的東西是我們不對,不過能不能便宜一些啊」
「便宜你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我這瓶子可是古董,價值連城,讓你賠一千金幣已經算是很優惠了。」三個男人中為首的傢伙聽到女孩的話撇了撇嘴,隨後陰陽怪氣的說道。
「可是我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我這隻有二百金幣,要不我先欠着你的,等我有錢了就給你送回來。」女孩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着對方哀求道。
「那怎麼行我又不認識你們,你們說送回來就真的會給我送回來嗎如果你們實在賠不起可以用別的方式賠償,我們兄弟三人倒是也不介意。」為首的男人聽到女孩的話皺起了眉頭,不過很快的這傢伙就抬手摸着下巴開始打量這兩個女孩,之後怪笑着說道。
「別的方式償還什麼方式」女孩看着對方不懷好意的眼神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隨後緊張的問道。
「既然沒錢當然就要用身體來償還了,雖然我們哥仨吃虧了一些,但是只要你們能把我們伺候舒服了我倒是可以開恩不讓你們賠錢,怎麼樣啊」為首的男人越說越肆無忌憚,眼睛在兩個女孩的身上遊走着,甚至用舌頭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那樣子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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