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畢,你知道魚怎麼雜交嗎?首先你得有一個魚缸。」李易噁心的時候回了畢構一句。
畢構突然發現牙有點疼,鑲牙的地方,難道是吃錯東西上火了?
「與……與你畫圖之物有何干係?」
畢構先把自己的牙咬一遍,欲確定哪顆疼,發現都沒問題。
「養金魚,餵魚,賺錢。餵魚有好幾種東西,麵條渣、麵包屑、大米飯粒、搖蚊的幼蟲、蚯蚓、水蚤等等。」
李易說賺錢,你不就是為了錢嘛!行!這戶部尚書叫你當的,稱職啊。
關鍵你為什麼總惦記我?天下之財那麼多,我都幫你鑲牙了,還救了你的命。
「哦!餵魚,別人不買怎麼辦?」畢構頓悟,卻依舊有疑問。
「別人以前還不吃豆蟲呢,現在到了大量養豆蟲的時候,估計黃豆葉子不夠吃,還要額外餵豇豆葉子和葡萄葉子。
葡萄打尖的話,葡萄弦才好吃呢,酸酸的,小蟲子啃起來最歡暢。
雜交才能出來新的魚種,雌魚甩籽和受精,主要人工控制,總能出現亂七八糟的魚。」
李易對此有了解,他也嘗試過,就是沉不下心,總失敗。
「魚能吃?像豆蟲一般?」畢構分析道。
「在於宣傳,魚能吃,卻不為了吃。比如養一種魚,我說這魚好,養在家裏能發財、能飽平安、能生男孩兒、能讓孩子考中科舉……」
李易舉例子,忽悠唄。
龍魚價錢就高,變色的更高,還有身上有字的羅漢魚。
哪條魚身上要是斑紋看着像福祿壽喜四個字,這魚的價錢可就瘋了。
它要是身上同時出現升官發財四個字,至少得高官的價格,少一千萬想都不要想。
蘇頲抓一把桌子上的爆米花,好奇地問:「有用嗎?」
「咒禁科的咒禁之術有用沒?」李易反問。
「有!」蘇頲承認。
「差不多的效果,比如你肚子疼,太醫說沒事兒,我說三個月,準備後事,你保證出問題,至少得消瘦,你承認不?」
李易較真,同時看着大弟子不滿的表情。
「嗯,別嚇唬我,為什麼呢?」蘇頲很害怕李易說他身體出什麼問題。
「因為偷吃人家小孩子的爆米花啊。」
李易說着從蘇頲的手上拿起一個高粱米的米花扔嘴裏。
「我回頭給你送來一斗,不,一石高粱米,再送一車水洗煤。」
蘇頲鬱悶啊,在這等着我呢?我堂堂宰輔抓一把爆米花都出問題了?
「對於意志不夠堅強的人,心理因素影響很大,像你們宰輔,都不要臉了,就無所謂。
諸位,別瞪眼睛,我舉個例子而已。自譴才神傷,靈魂深處自私的人才能成大事。
比如百姓生病,他們不考慮怎麼處理疾病,反而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而害死更多人。
這個時候他們不覺得難過,因為他們都不是一般人。」
李易說咒禁,其實就是心理醫生的方面的學科。
中華早就有,包括外科、內科、兒科、婦科。
其中兒科又叫啞科,望聞問切,其中的問就問不了,孩子無法回答,故稱為啞!
還有放血,這個不是曾經西方的專利。
西方以前一段時期,一生病就放血,拿刀割。
有療效沒?得看什麼病,就跟刮痧一樣,局部充血,加快造血機能啟動。
這個不是西方的,中華早就有,而且不是割,是配備三棱針。
生孩子也各種問題,尤其是衛生方面。
中華備急千金要方都寫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還有皇帝內經等醫學書籍。
中華醫學毀就毀在朝代更迭上了,每一次都是野蠻民族的入侵。
「唉!」李易總是不自覺去回憶,他嘆口氣。
他接着說正事,賺錢的事兒。
「玻璃魚缸可以賣了,人啊,一旦把精神寄托在某種嗜好上,所花的錢財能叫人傾家蕩產。
我就是不願意由此方面坑人,不然喝茶就可以。
養魚呢,控制一下,別叫其他人太過沉迷,心情愉快即成。」
李易知道有玩鳥把人玩窮的、喝茶把人喝窮的、盤玉把人盤窮的、攝影把人拍窮的。
「那你畫圖的東西究竟能幹啥?」畢構急了,剛才不是說好了賺錢嘛!
「製作飼料,新生的牲畜,一旦脫離餵奶的時期,就很容易生病。
膨化飼料由於製作的過程中有高溫參與,滅菌了。
餵小羊、小牛,它們相對來說生長狀態比較好。」
李易先從大唐畜牧業根本出發,至於製作膨化零食,屬於另一方面的問題。
「小易,你能為大唐拿出來的新的東西,又是一樁功德啊。」姚崇感慨。
「我是給我的大弟子吃東西方便才畫圖,她有兩顆牙掉了出窟窿,大家都看到了吧,不能吃大米花和高粱米花。」
李易伸手摸摸小丫頭的腦袋。
小丫頭仰臉笑:「師父,還有很多跟我一樣的孩子,你做出來的這個會虧錢不?」
她又想幫助更多的人,又怕師父賠錢。
「比之前的爆米花賺錢,同樣都是膨化,一種是限定形態的膨化,爆米花機。
另一種則是不限定,把作物直接粉碎,從體積上來對比,後者比前者大。
同樣的價錢,咱們都賺,不過可以便宜一點。
為師都想好名字了,就叫青黛米花棒,等以後玉米多了,用那個製作,一分錢買一根,兩尺長、一寸粗的。」
李易寵,自己這個大弟子不寵都有違天和,老天爺始終在嫉妒,想把孩子給帶走。
不行,沒得商量。
「玉米不值錢啊?產量高?」小丫頭知道一分錢的購買力,可以買那麼大個爆米花?
「滿朝文武,要是皆能有你一半的智商和情商,為師現在能一口氣打到地中海。」
李易說着鄙夷地看了四個宰輔一眼,你們學來學去,把孩童時候的那一絲靈動給學沒了。
「李郎,倭國的使臣,前幾日還要找我說想要跟我探討樂曲,你對他們的情況熟悉嗎?」
這時南曲的『大家』們已經表演好幾個節目了,馨研款款走來,向李易討教。
「熟悉,風格有一點不同,不過可以有相同,倭國曲樂的調式有特殊的風格,另外吐蕃更西之地的天竺和西南的所在,風格又是不一樣。」
李易說着的時候,腦海中出現了好幾樣的曲風與民族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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