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這水,化作絢麗彩虹,撫人間疾苦吧!」
當有僧人或道士想跳下河裏看的時候,李易出聲。
他的手向上一抬,一片水霧出現,隨即鏡頭調整角度,彩虹絢麗。
嗖~~李易身邊的彩虹消散,屏幕上畫面又轉,是旁邊的山頭,山頭上空一道彩虹似接力般把李易的彩虹給帶過去。
所有人同一時間看向那邊,李隆基都不停地吞咽口水,嚇到了。
李易沒告訴他怎麼變的,他就看到自己的易弟踏水而行,揚手彩虹出現,方才還是近前,此刻遠在山巒。
此刻可不是夜晚,採用燈光效果,天上的太陽那麼大,作弊的話,一目了然啊。
葉法善和善無畏兩個人,同樣愣住。
誰能告訴自己,眼下的景象怎麼做到的?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那麼多雙的眼睛看着,水上的彩虹如何飛到山頭?
大家都看彩虹,彩虹之後,道道光暈,像佛光,一個人影出現。
剛開始人影模糊,隨時間流逝,逐漸清晰。
一個小孩子,生活在宮中,相貌……怎麼看怎麼都是李隆基。
這回輪到豆盧貴妃和李旦傻眼,真的是李隆基,小時候的樣子,沒錯。
小的時候畫過這樣的像嗎?咋把小時候的事情給弄出來了?
難道是日月逆轉,歲月倒流?
畫面中又出現一個人,年輕時候的李旦,他拉着李隆基手走在小路上。
「三郎,東有契丹、北有突厥、西有吐蕃,更兼大食,他們欲亡我大唐之心不死,我大唐連年征戰,民間疾苦難以言表。」
畫面中的李旦對李隆基說話。
李隆基一個近景特寫面部鏡頭,他的嘴緊抿着,眼中帶着簡單的神色:「若我為帝,定叫大唐威加海內,無人敢侵,百姓衣食無憂,老有所養,幼有所教。」
百姓們聽着看着,連敲木魚的和尚都扭頭望向那邊,顯然定力不夠。
畫面一轉,小孩子長大,一身帝王服,坐在含元殿上。
「報~!吐蕃襲邊。」
「報~!後突厥侵擾北地。」
「報~!白衣大食慾陷碎葉城。」
一道道急報的聲音響起,畫面中群臣紛紛上前。
後面出現其他副景,戰場上大唐將士奮勇殺敵,軍旗獵獵、號角悠悠、鼓聲隆隆。
陷陣營前出誘敵,弓弩手阻斷射擊,兩翼騎兵與敵互射,刀盾手對攻僵持,跳蕩軍飛身搏命,陌刀兵如牆而進。
慢慢的,副景子畫面成了一片模糊的樣子,很快有漸漸清晰。
這個時候的戰場景象變了,熱氣球升空,上面的人一個舉着望遠鏡看,一個飛快地打旗語。
地面上敵人剛剛列陣,一堆堆的大竄天猴被點燃,嗖嗖嗖飛出去,敵人陣列一炸空缺一大塊。
馬匹身上綁炸藥包沖陣,敵軍騎兵一炸就亂。
敵軍瞬間崩潰,刀盾兵邊追邊脫盔甲、扔盾牌。
大唐騎兵隨後掩殺,羽林迎風飄揚,羽林飛騎喊着『為國羽翼,如林之盛,為國羽翼,如林之盛』漸漸遠去。
主畫面上的李隆基猛地起身,抬臂前指:「強敵環繞,大唐之威煌煌,百姓安危寄於我等,眾卿何在……」
這話說的時候,聲音帶迴響。
「臣在!」遊艇上的一群大臣同時應聲。
喊完有人才反應過來,旁邊的陛下沒說話,是那裏的聲音。
有人趕緊抬手抹眼淚,太激動了。
百姓們哭得更多,擤鼻涕的聲音此起彼伏。
畫面又變,變成李易踏波而行,彩虹消失,屏幕上直接轉換。
近景鐵屑,李易腳下的頻率改變,步幅亦變。
「臣在。」李易接之前的話,與大臣同語。
隨即他抬腳踩空,離水踏空而行,向着那個平台而去。
邊走邊唱吟:「大唐苦恨罄竹冤,過往尤羞戈戟籓。熱血難消伏地蔓,忠魂未改震天翧。八方復起來朝顧,四海常出遠鎮喧。盛世初成何所志,中華不朽正軒轅。」
軒轅二字落,他亦落,穩穩站在台上。
李隆基都快跪了,太震撼了,大白天的居然也可以這樣?
「易弟是朕女婿,易弟是朕女婿……」
李隆基嘟嘟囔囔,告訴自己易弟不可怕。
不遠處的武婕妤,哦現在是妃子了,她在瑟瑟發抖。
之前李易力挺王皇后的時候,她不止一次想出手,總找不到機會。
眼下後怕,多虧未出手,出手自己估計就沒有了。
「怎麼做到的?」永穆公主又欣喜又激動又不解,她不害怕,這個是自己的男人。
小機械人小聲說:「趁大家看彩虹的時候拉的鋼絲線,還有其他的佈置也是那個時候完成的。」
「彩虹怎麼來的?」小蘭跟着問。
「造霧器,調整一下就可以有彩虹,激光往上打動畫。
冬天的時候再調一調,人工降雪,到時候大家滑雪玩兒。
東主弄了好多,心疼,全是壽命,好在一下子就把所有的教派信仰全壓下去。
現在看着厲害,今天晚上比昨天晚上還嚇人。
往後咱們能用的東西就多了,趕緊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把壽命補回來。」
小機械人介紹情況,你們都在看彩虹的時候,這邊一些佈置就完成了。
「可是上面的人的年歲怎麼做的?小的時候、年輕的時候。」小蘭指李隆基和李旦。
「那個最簡單,你給我個骷髏頭,我就給你一個人的樣子。
有人死了,剩下骨頭,別人不知道是誰,我們能還原出來相貌,再找人辨認。
看着吧,今天他們要講金剛經,實際上屬於放棄了,金剛經內容少。」
小機械人繼續講解,一般人它不告訴的。
「反正我家李郎是最厲害的。」永穆公主才不管怎麼作弊的,她只堅信這一點。
「對呢,東主最厲害!」小機械人附和。
「你怕他砸了你?」小蘭調皮地問。
「砸了不怕,怕把我這個程序給抹除。對,中午天熱,我給東主準備冰鎮酸梅湯去。」
小機械人說着轉着圈跑了,其實天不是很熱,此地又不是瓊州、崖州。
那邊李易坐好,調整下,不能再像上次那樣把腿給坐麻。
對面的僧人跟智琮感覺差不多,害怕,沒底氣,哪怕大中午的,也有種從內到外的冷。
「李施主,今日……今日講金剛經,如何?」他極力讓自己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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