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們不是江湖勢力,你不會死的。伏魔府 www.fumofu.com不過得罪了風少,你肯定也沒好果子吃,這輩子你別想回南域了。」保鏢隊長朝着胡三青說道。
胡三青已經看出來了,這一行人不是什麼江湖堂會或者地下勢力。
但這群人也絕對不是南域的人,南域有這麼大派頭的人,胡三青一定聽過名字。
而這個姓風的,胡三青從來沒有聽說過。
既然自己不會死,那就有希望出來。
胡三青腦中浮現出李瀟的身影,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但對方來頭這麼大,李瀟真的能把她救出來麼
車隊一路開出寧城,往東疾馳而去。
次日,胡三青一手下找了許久才找到李瀟。
「小李哥,昨天三姐在天空之城被那風少的人給抓走了,不知道帶到哪裏去了」男人滿臉的焦急。
「抓走了你怎麼找不說估計現在人早離開南域了。」李瀟說道。
「我也沒有您的聯繫方式,不知道上哪兒找您啊,您可得想想辦法啊,三姐可是我們的主心骨,她要沒了咱們上百號人都沒得飯吃啊」胡三青手下說道。
「不要急,我會把人救回來的。」
說完,李瀟便往總務中心去了。
讓唐澤功查探了一番之後,李瀟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對方的來頭果然不簡單,東境副境主風家的大少爺風子羽。
那保鏢隊長也有些來頭,東境巡邏署總數的副署長向文瀚。
這向家的職責有些特殊,他們並不管東境的各項治安事宜,主要保護風家成員的人身安全。
「這風家派頭夠大啊,這麼高職位的人只負責他們家家人的安保工作。」李瀟說道。
「老大,過兩天就要開峰會了,您可能需要親自出席了。」唐澤功說道。
「不去,你替我去。」李瀟說道。
唐澤功就知道李瀟會是這個說辭。
「這是天都府下令舉辦的全國性會議,平時南域的會議我都可以替您出席。但這種級別的大會您如果不想出席的話,您只能自己跟上頭說了。」唐澤功說道。
「會址在哪」李瀟問道。
「東境,海城。」唐澤功回答道。
「好,明天動身,順便把人給弄回來。」李瀟說道。
關於胡三青,李瀟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她畢竟是為了天空之城的安保工作才被風家的人抓走的。
「到時候老爺子可能也會出席會議,這麼久沒見了,咱得陪老爺子喝一杯。」唐澤功說道。
「老頭子也會去那咱就更應該去了,你把影子和於小飛都叫上。」
次日,李瀟和家人打過招呼後,幾個人便登上了前往東境的飛機。
海城,夏國經濟最發達的城市,李瀟早年跟着父親來過很多次。
身為全國金融中心,海城的規模,比寧城大了好幾倍,也是真正意義上的國際大都市。
而東境也是五域四境當中最富的地區,因此幾乎每一屆峰會,都在東境選址召開。
第二天一大早,李瀟和唐澤功兩人打了一輛車前往大會堂。
一路上,除了東境的官方車輛來來往往,幾乎看不到一輛社會車輛。
在一個路口上,李瀟兩人乘坐的的士被攔在了路卡上。
「不知道今天舉辦峰會,任何私家車都不得進入大會堂周邊地區嗎」一巡邏署的人上前來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司機一臉無辜的說道。
李瀟兩人下車,唐澤功說道:「我們是南域來的代表,現在打車趕過去參加峰會,有什麼問題麼」
巡邏署那人立馬打量了兩人一眼。
這唐澤功倒是穿的規規矩矩的,可旁邊這個男人穿的太次了,雖然一身西裝,可那西裝都有些皺了,估計就幾百塊錢的衣服都穿好幾年了。
哪個地方來的參會代表,會穿成這樣
「出示一下你們的證件。」巡邏署的人冷冷的說道。
「抱歉,證件忘了帶了。」唐澤功笑道。
「身份證呢」那人又問道。
「也忘了。」唐澤功聳了聳肩。
那人一邊嘴角咧起,圍着兩人轉了一圈。
「什麼證件都沒有,就敢說你們是南域來的代表我看你們倒是像恐怖分子,想去大會堂搞點什麼破壞活動」那人朗聲道。
唐澤功都被說懵了,峰會肯定是戒備森嚴,誰那麼無聊去搞襲擊
「我們真的是南域的參會代表,你再不放我們走,我們就要遲到了。」唐澤功說動。
「把你們的證件拿出來,有證件你們才是南域代表,沒證件你們什麼也不是。」男人冷冷的說道。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唐澤功有些無奈的笑道。
那巡邏署的人一聽這話,頓時火了。
「你特麼罵誰是狗呢沒有證件還敢妄稱自己是南域來的大會代表還敢在公開場合罵我知道我誰嗎南域總署的第一隊長」
「把這兩人給我抓起來,按破壞峰會治安罪給辦了」
那隊長朗聲道。
幾個人上前來,架住李瀟兩人。
唐澤功看了李瀟一眼,問道:「老大,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這你能忍」
李瀟笑了笑,說道:「既然他們這麼熱情,咱們就跟他們回去喝杯茶吧。」
唐澤功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以前都是咱們請人喝茶,看來那句話說得對啊,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李瀟兩人被押到了東境巡邏署總署。
此時,大會堂門口,一位身着軍裝身材高瘦的老者和一位五十出頭的男人站在一塊。
「怎麼,李瀟那臭小子架子這麼大連峰會都敢不參加」老者沉聲問道。
「老爺子,昨晚小唐就跟我打招呼說到了,可能是路上堵了吧。」陶陽說道。
「堵個屁你看到來的路上有幾輛車趕緊打電話問問」老者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陶陽立馬打通了李瀟的電話。
「小李,你們怎麼回事兒,怎麼還沒到老爺子要發脾氣了。」陶陽說道。
「啊,我和唐澤功被巡邏署的人當成罪犯給抓了,現在正在東境總署喝茶呢。」李瀟不緊不慢的說道。
「什麼怎麼個情況」陶陽問道。
「就是這麼個情況了,我們今天可能到不了場了,晚點出來了一塊喝酒,就這樣,掛了。」說完,李瀟掛斷了電話。
陶陽把電話內容一字不差的給老者說了一遍。
老者又好氣又好笑。
「這小子能沒辦法出來他這是在裝象你給陳龍打個電話,讓他把那倆臭小子放了。」老者說道。
「是。」
此時,巡邏署內,那第一隊長進入兩人的關押間,在兩人對面坐了下來。
「說,你們什麼證件都沒有,來海城是想幹什麼」隊長質問道。
「說了是來參加峰會,我勸你現在把我們爺倆送到大會堂門口去,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李瀟笑道。
「嘭」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威脅誰呢再不老實交代,小心我大刑伺候」隊長厲喝道。
唐澤功立馬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勸你最好聽他的話,不然你可能要挨批,甚至可能降級了。」
「你們唬誰呢就算你們是南域代表又如何鄉下地方的人罷了,峰會有你們沒你們有什麼區別嗎在這裝什麼孫子」隊長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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