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張喆主要就在神城轉悠,看看這神城的特色,來到神城不去賭石坊,那是一件遺憾,張喆也去賭石坊過了幾把手癮,可惜運氣不太好,輸了幾千斤源,趕緊跑,連翻本的欲望都沒有,他本來也不好這一口兒。文師閣 m.wenshige.com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終於收到葉凡要渡劫的消息,幾方大勢力共同關注下,他幾乎沒有一點秘密可言。
這天下午,張喆早早的就來到聖城化龍池等待,天還未黑,太陽還沒落山,已經有不少人圍繞在周圍,也是在等候這一時刻的到來,卻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陸陸續續的,各方大勢力的聖主,太上長老也來到此處,找到最佳觀看點,飄然的站立在空中。
又過了良久,月亮都升起來了,一襲白衣的葉凡終於踏月而來,氣度飄飄,玉樹臨風,仿若嫡仙降世。
葉凡盤膝坐在化龍池裏,取出海量的源放到池內,又取出悟道茶葉,貼在額頭眉心,開始突破境界,片刻後周身異象環繞,道宮轟鳴,仿佛有人在他的道宮內誦讀古經,振聾發聵。又有萬物母氣源根鑄就的鼎懸浮在他的頭上,條條母氣垂落,仿佛三千大道環繞其身。
張喆看到葉凡突破個四極秘境異象環繞,羨慕的是不能自已,想想自己,都仙三斬道的王者了,老天連個屁都沒放,自己也不爭氣,苦海連個器都沒祭煉出來,現在用的都是別人的寶器。
葉凡突破了境界,上天開始考驗他,降下雷劫,天空黑雲壓頂,火花亂竄,仿佛末日降臨,醞釀完畢,開始有一道道閃電劈落,打向葉凡。
張喆從外圍靜靜的看着,心裏卻是思緒萬千。那雷霆的威力在他看來並不是太大,他感覺自己也能頂得住,雖然他沒有和別人動過手,但是看着那雷霆的強度,他知道自己的戰力也許被低估了,自己可能現在比葉凡還強那麼一點點。
「哈哈哈哈,葉凡啊葉凡,任你體質特殊,根基雄厚又怎樣,現在我還比你牛逼,咱倆修煉的時間應該差不多,我還比你少用了那麼那麼多的資源,現在依然不如我,葉凡你個垃圾。」看着葉凡在那艱難的抵抗這雷劫,張喆忍不住得意的想到,甚至都想叉腰大笑三聲。
「等等,不能和他打,以葉黑子的性格,遇見打不過的人都是引下雷劫,把別人也拖進劫中,開始渡他人那個境界,還是以聖體為模板推演出的雷劫,那麼以自己現在的境界招來雷劫…」想到這裏,張喆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以自己的實力肯定死的連灰都剩不下。張喆趕緊打消各種奇怪的念頭,認真觀看葉凡渡劫。
在葉凡開始突破的時候,外面就有人暗中下手準備幹掉他了,打的腦漿子都快出來了,連大帝殺陣都動用了,可是看到他開始渡雷劫,卻又沒有人動手了。在這個年代,雷劫還是很罕見的,沒有想到聖體只是突破四極就會引來雷劫,現在都開始觀看葉凡被劈的死去活來那悽慘的模樣。
張喆靜靜的看着葉凡辛苦的熬過雷劫,他切出來的那隻金蠶也跟着渡了一次雷劫,就在大家以為聖體在這個年代成功突破四極時,張喆知道,真正的劫難才剛剛開始。
果然,片刻後,天罰降世,先天道圖鎮壓而下,遇斬葉凡的道基。
這也是張喆來次的主要目的之一,他的確要見證葉凡第一次渡劫的這一時刻,可是更主要的是為了觀看這先天道圖,他想試試能不能能在這道圖中找到自己以後修行的道路。
張喆全力運轉真元依附在眼睛上,把靈識也融入其中,然後靈識,真元和眼睛共振,極大的增強眼睛的視力,認真的觀察着那先天道圖。
他就是為這個而來的,肯定會事先就做好準備,在神城這幾天主要就實驗這個了,他對真元和靈識的掌控極高,只用了兩三次就成功了,失敗的兩次也把控的極好,沒有弄傷眼睛,把自己變成瞎子。成功後他做了實驗,眼睛堪比光學顯微鏡,可以看到分子級別,他還用這個方法去賭石,可惜依然不能看出那個石頭裏有源。
張喆把雙眼運用到極致,努力觀察那道圖的每一個細節,欲要把道圖完整的映入腦海中。可是那道圖實在太複雜了,越往細看越複雜,它的每一絲痕跡都蘊含着天地變化,繁奧無比,張喆怎麼用心去看也不能把整張道圖映入腦中,最後沒辦法,他只能選擇中間陰陽圖的分割曲線記憶。
終於,在姜神王的神之序曲徹底將那道圖磨滅之前的那一刻,張喆把那條曲線完全映入腦中,徹底的記住了那條曲線的每一個細節。
記完那條曲線,張喆感覺自己的腦袋疼的都要爆炸了,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都要感覺不到周圍的一切了,眼睛也疲勞過度,看東西都模模糊糊的。
張喆昏昏沉沉的轉身就走,步伐都踉踉蹌蹌的,不過他還知道不能往葉凡那個方向走,不過已經找不到搖光聖地駐點的方向,只能往葉凡相反的離開,後面那些狗幣倒灶的事他是一點沒看到,沒走出幾十米,他眼前徹底一黑,爬到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張喆這一昏迷就是整整五天五夜,不過醒來後卻是躺在床上。
張喆使勁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四處打量一下,又閉上眼睛沉思一會兒,終於想起自己都做過了什麼,又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竟然在搖光聖地駐點,自己的房間裏。
「來人。」張喆衝着外面喊了一句,然後又忍不住仰面躺下,伸手使勁的揉着自己的額頭,他現在感覺自己的頭還像針扎着一樣疼。
「張大哥你醒了?」柱子從外面跑進來,來到張喆的身邊驚喜的問道。
柱子就是張喆來那天招來的小斯,張喆看着挺順眼的,就就在了身邊,照顧他的起居,回來熟悉了就讓他叫張喆張大哥,也知道了他叫李大柱,家裏養不了了,被爹娘賣了出去,兜兜轉轉來到了這裏。張喆就叫他柱子,以後準備讓他跟着自己了。
「給我弄杯水。」張喆吩咐道。
「好的。」柱子隨口答應,轉身倒了杯水又來到張喆的身邊,「來張大哥,我扶你起來。」說着把張喆扶起來,把水遞到他嘴邊,餵給他喝。
「我昏迷幾天了?」喝了幾口水,張喆感覺自己好點了,開口問道。
「已經整整五天了。」柱子回答。
「我是怎麼回來的?」張喆又問。
「是聖地的師兄把你送回來的,他說在街上看到昏到在路上,穿着搖光聖地弟子的衣服,於是把你帶了回來。」柱子解釋道。
「這樣啊,行吧,你先出去吧,我得再睡會兒。」張喆稍微了解了一點,感覺還是難受的厲害,不再繼續問下去,決定再睡會兒,說完仰頭倒在床上繼續睡去。
「哦。」柱子問言輕應了一聲,轉身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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