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不安分的夜晚(下)
一曲完畢,張山的心中情感如同沸水般涌動,內心裏卻有着更多的感動。
自己也算是快要奔向三十歲的人了,曾經的種種事情已經如風如霧般的存在於記憶里。那些記憶的一切已經不再清晰,似乎只是出現在夢裏。
而古人說過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自己的未來中一個是生活,一個是事業,事業自己已經找到了方向,與劉英一起做事,然後實現自己。
可生活中,雖已與木詩琪定下了基調,但被這誘惑的一刻吸引,他發現,一切都是扭着他的性子。如果生活中天天如此的刻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那是多麼累的時光?
正在這時,馬麗娜白了他一眼,「還說你唱的不好,這送給木詩琪的怎麼這麼好。」
張山淡淡一笑,「沒辦法,用了心嘛,剛才是真情流露,而且大家都不是外人,你們也知道,我和木詩琪再過些日子就要結婚了,劉總,我們結婚,有沒有福利啊!」
聞言,劉英臉上現出怪異的笑容。那似乎十分的勉強,「沒問題,你們要是結婚了,我送上一個大大的紅包。」
「那先謝謝劉總了。」
「你也別謝我,這就算是你提前預支分紅了。」
「那不還是我的錢嘛?」
「有什麼關係,到時候再投進公司里,多買點股份多好。」劉英不以為意,「對了,就咱們五個人也太沒趣了。我再找幾個男的來玩好了。」
「找男的?」張山一愣,對於這種說法顯得十分的怪異。聽她的說法,就像是要抓男招待的感覺。
「對啊,要不我們四個女人對你一個男的,那不美死你。」
「那你們可以自己玩,我自己到樓上找個房間先睡會,這些日子實在是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下。」張山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向樓上就走。
「算了吧,這都多晚了,叫一堆男人來也不好。」馬麗娜適時的解了圍,同時,看向張山道:「你累就睡會吧。」語氣像極了女主人。
只是張山的命運真的不是很好,剛剛到樓上躺下沒幾分鐘,電話的微信聲就響了起來,而一看,是范濤發過來的。
「山哥,來幫忙,有高手,小心。」信息很短,卻帶足了足夠的信息。
他再次下樓時,已經換上了嚴肅的表情。
眾人看他都顯得怪異,「你幹嘛去?」
「兄弟那有事,我過去一趟。」
「你幹嘛去?」木詩琪的反應最是激烈,她隱約的感覺事情很棘手。
「有一點事情要處理,沒事的,你們好好玩。」他不再理會。但小丫頭卻雙手一張,用身子擋住了他的去路,「你不能去,我命令你不能去!你去了一定很危險,你要是還把我當你的女朋友,就回去,就上樓去!」
「那是我的兄弟。我必須去。」張山很少會如此嚴肅的說話。以范濤的為人,如果不是大事,自己絕對不會找他。而現在找他,必定是有大事。
「那我呢?你要是有一個三長二短的,你讓我怎麼辦?」
「不會的。」
「怎麼不會?一定有大事,我不讓你去!」
旁邊的三人一愣,除了馬麗娜以外,其他的兩個女人也不知道如何的勸她。
而這回,張山搖了搖頭,「我沒幾個兄弟,兄弟有事,我必須去!再說一次,必須!」他說罷,身子一繞,緊走兩步,追了出去。
「我也跟你去……」馬麗娜緊隨着,卻不料,張山身子幾個閃爍就走出好遠。這女人也跟着出了門,卻又停住了腳步,此時她身上的穿着實在是太單薄了些,如果這一身裝束再讓四周那尋視的二十個武警看到,那她的事跡一定會傳遍整個警局,到時候不管她有多麼的火辣,多少強壓政策,都是沒用的。
流言有着自己的生存方式,只要給予適合的土壤,將展現給你無法相信的神跡。
張山卻是偷偷的潛回了自己的別墅,他回到屋子裏給自己簡單的穿了一身裝備。
雖然這是屬於街頭的打架,但也會有混混的火拼,而且他的原則是,任何情況下,只要是動手,儘量都要準備防護,畢竟都是血肉之軀,再厲害的身體,再厲害的武術,如果被人偷襲,打擊,沒有裝備,全憑體力,能碾幾顆釘?
他拿出來一套牛仔服,看似普通,卻是暗藏着很多的玄機。
這件件仔服中在的膝肘手臂上都放置了鋼板,鐵片,而領口片更是放置了鐵片,這是為了防止被人抹了脖子而使用的。
隨手又帶了兩把匕首和一隻砍刀以及一根空心的鐵棍。
打架如同戰爭,要儘量的完備。
濤聲依舊酒吧外聚集了足有着二百多人。每一個人手上都拎着各式的傢伙,而為首的幾個手中竟然拿着與身高相等的大砍刀,那模樣十分的囂張,正在用力的踹着大門。
只是現在大門緊閉,就像是沒有人一樣。
他用微信回了范濤一聲,告之了自己的位置,地點,隨後後者也馬上告之室內一切安好。
「山哥,這麼多人夠咱們砍的了。」
「先別動,我覺得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范濤本以為要開架了,但聽到他的話又覺得想不通。
「為什麼沒有警察?」
「這事警察不管吧?」
「怎麼可能,二百多人聚到一起,如果沒有人管,怎麼可能,我估計只要咱們一動手,警察就會出現了。」
「噢?」范濤沒有動,「那怎麼辦?」
「打電話報警。說實在的,咱們也屬於納稅商家,有人來這麼名目張膽的做事,咱得配合一下政府啊。」
「好。」
只是很快,范濤的電話打了過來,「警察說馬上就到。」
但半個小時了,還沒有人。
這一回,張山笑了,「把門打開,打攝相頭對準店門前的打開,其餘的先關了。然後把燈也關掉。上次咱們準備的拌馬釘都準備好了吧,往地上撒,我看他們誰敢進來,進來一個給我幹掉一個。」他好久沒有這麼做任務的感覺了。
門終於開了,而這些人直接就沖了進去,但很快,慘叫聲不絕於耳。
看着那些退出來的人,張山坐在車子裡冷笑着看着。這年頭,能背後下手就絕不正面對敵,能以多打少,就絕不公平對絕。
這是他的風格,這是他所習慣的事情。
「山哥,這招挺好。」范濤的淫笑聲音傳來,顯得十分的興奮,那是如同見了美味的食客。「不過我不是擔心這些人,這裏面有幾個高手。」
「我已經感覺到了,等着我。」張山身子一縮,緩緩的從屋子中走了出去,他已經感覺到四周至少有四個身影動作很沉穩。
他先向一個人潛去,慢慢的靠近中,直到最後完全的一擊。但那人還是有了動作,身子在軟倒前還向後揮動了一下手中的短刀。
他用手一擋,但這動作還是被其他的三個陰影給看到。
那三個陰影急速的向自己這邊聚來。隨後話也不說,直接動手。
三個人動作乾淨利落的向張山揮動着手中的匕首,而此時,他終於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因為這一次找來的三個人都不像是打手,而是殺手。
常年在外當僱傭兵,對於這些殺手的動作極其熟悉,動作中都是帶着短小實用,很少像打手一下注重每一下的重擊。
他剛才擊倒的那個人並沒有用上殺手,但現在,他知道了對方是殺手,下手自然也開始狠了起來。只是一個照面,他直取其中一個人的咽喉,隨後直接擊襠,側身回首抹了一下他的脖子,這個人就在一秒鐘內被擊了三下,直接軟倒下了身子。他這一刀下去,必不會留下活口。
那兩個人一愣,向後一撤,警惕的看着他,因為剛才他們就像是看到了同行,那動作一氣呵成,完全符合簡單直接。
光是這麼一個動作,就讓他們心中生出許多戒備。
本來在接這個任務的時候,他們以為只不過是對付一個黑幫的老大,但現在,似乎遇到的也是一個至少是手上沾血的人物,那動作絕對錯不了。
但他們倆個還是安心的,雖然折損了一個人,那是因為在措手不及之下,但現在,他們倆個人足夠殺掉眼前的男子。在外做了這麼多的任務,他們倆個人還是很有這個自信的。
自此,兩個人一左一右向着張山逼進過來。後者卻是身子一繞,立馬三個人成為了一條直線上面,再次出刀時,這已經是一對一的局面了。
但那個動作也是很快,向旁一側,躲過了致命的一刀。而張山心中卻是在懊惱。
如果是以前,這一刀絕不會跑偏,可現在……現在自己的身體真的比以前反應差了許多。
再一次動手,他突然向面前的男子吐了口痰。那男人的雙眼一直盯着他手中的刀,根本就沒有想過會是一口痰,下意識的動作下,張山屈臂進身,撞進了他的身體,而那刀已經插進了他的胸口。
既然開了頭,那最後一個見到他殺人的僱傭兵自然也不能放過,他掃了一眼,盯向了那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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