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言用眼神,示意子桑木兮去看鄺文杰身後「根本就不用糾結聽誰的,都自帶着人呢。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看看妙音這邊,之前在驛館見到的熟人,都自動的站到了妙音身後去。
哦……
原來是站隊模式……
鄺文杰在聽見余燕提到子散修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子桑木兮。
接着這姑娘和身邊的人聊的挺開心,完全沒在意,自己這個散修在這裏,是一件多麼不應該的事情。
於是,鄺師兄發話了「哪裏來的散修,膽子不小啊,玄門正宗的人都敢勾搭。」
「就是就是,死賴着成師兄,還糾纏陸師兄!」顯然接話的是余燕,「之前城裏出現魔教,我看和她脫不了干係!今天圍剿妖獸,也是她出來胡說八道,耽誤時間!」
子桑木兮一個白眼過去,這個余燕,說來說去,咋就沒點新詞呢?
聽的都累……
回頭發現那個鄺文杰一直盯着自己,子桑木兮送給白眼給他——看什麼看,解了鏡花水月,用子桑小姐姐本來的樣子,嚇死你信不信!
那邊的余燕亂插嘴,又得到了妙音的一通呵斥。完了人家還不服氣,僵着脖子和妙音對着吼呢。
「我又沒有說錯,把人抓起來,總會找到證據的!」
「要不是子桑姑娘發現了魔氣,我們根本不會知道城裏潛伏了魔教的人!抓她?憑什麼?!」
「那她就更有問題了!誰都看不見魔氣,怎麼就她能看見了?現在想想,她肯定是和魔教一夥的,故意放出風聲來擾亂視線,方便魔教的人在城裏行動,轉移東西!」
師姐師妹吼的挺開心的,鄺文杰從話里聽到了幾處關鍵,轉身審問子桑木兮。
「看見魔氣?有點意思……」這人應該是剛來金陵城,前幾天的事情貌似不清楚,「我真好奇,一個築基,憑什麼能看見別人都看不見的東西。」
余燕仿佛找到了盟友,旁邊幫起嗆來越發激動「我就說嘛,她肯定有問題!」
「我說,你們來這裏演群口相聲的?」子桑木兮雙手抱胸,眉頭一挑,「嘚吧嘚吧的廢話了一堆,聽上去是在討論我,又不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想幹嘛呀?」
成言從身後,小聲警告着「鄺文杰不好對付,凡是和魔教有關係的人,到他跟前是真的沒好事。和師姐那個傳聞不一樣,這人是真的極其痛恨魔教。」
那有怎麼樣?
子桑木兮又不是魔教!
再說這個鄺文杰,一招殺了小寶,不知道毀了多少重要情報。還有,他那一記飛刀,不光是衝着小寶去的,當時在旁邊的福子,也在他的攻擊範圍之內。要不是小寶反應夠快推開了福子,現在倒地上的屍體,可就是兩個。
子桑木兮指了指那邊的福子「這位師兄,聽說你是天山縹緲峰的人啊,我年級小,入世時間不長,修真界的情況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就剛才那一下,我是真懷疑,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到底是不是自己給自己封了號,叫來玩的。」
「你什麼意思?」鄺文杰眼睛半眯。
「無辜凡人死在你刀下了,你說什麼意思!」子桑木兮冷哼道,「別告訴我因為目擊者都是仙盟成員,完事後大家就幫着一起隱瞞,將今天這場殘害無辜的事情給蓋過去,當沒事發生啊。」
不誇張,這種劇情……
很常見啊……
接着鄺文杰哈哈大笑兩聲「殘害無辜?誰是無辜?地上的妖獸,還是那個抱着妖獸,疑似和這些妖族牽扯不清的人?我明白,你一個散修,以為抓到了仙盟的把柄,能得到什麼嗎?別痴心妄想了!今日之事,誰有資格說我做的不對?」
「我。」
子桑木兮回頭,看見妙音一臉的嚴肅。
哎喲,打臉來的就是快啊!
「妙音?你又是什麼意思?」
妙音上前,還狠狠的瞪了余燕一眼,感覺是說,她要再亂說話,當場處理了她!
「你眼瞎嗎?看不見妖獸的屍體,有什麼不同嗎?」
小寶死後,那暴漲的身體慢慢縮了回來,一段時間後,已經縮成了正常人大小。
鄺文杰說「你說它的體型嗎?是什麼障眼法吧。我剛到金陵城,就發現了這邊的殺氣,此妖獸滿身的血腥味,沖天的殺戮之氣,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生靈。妙音,你真不該聽一個外人的蠱惑之言,對一隻妖獸憐憫。還有那個女的,顯然不是被妖獸蠱惑了,自甘墮落,與一隻妖獸為伍,也該殺。」
「這就是你動手的理由?我不信你到了現在,連一點疑問都沒有!」
「那又怎麼樣?反正不重要。」
「你……」
看上去,妙音師姐是說不過這位鄺師兄了。
子桑木兮擼了擼袖子,準備上去開罵,就算是為了福子,今天這事,必須讓鄺文杰給個說法出來!
沒想到,有人先一步沖了上去。
福子,瞬間沖都了鄺文杰面前,她身高不夠,仰着頭,惡狠狠的瞪着面前之人。
「撿了一條命,還不跑?還敢出現在我面前?膽子不小啊。」
陸離和成言深知鄺文杰是什麼德行,怕福子吃虧,打算上去護駕了!
接着,福子的聲音低沉,又清晰的響起「你,是不是去過滄源神水宮。」
「!!!」哎喲,有反轉啊!子桑木兮伸手抓了果子來咬,看戲的時候,不吃點東西,就感覺怪怪的……
再和好友八卦一下「這劇情,不會神水宮被滅,和那個鄺文杰有關吧?」
成言搖頭「不應該啊……」
陸離說「鄺師兄是有點不正常,但還不至於,親自動手去滅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門派吧。」
穆冉冉也說「師兄看上去凶凶的,實際上也是凶凶的……不過他只對魔教啊妖族啊動過手,其他的,頂多是diss的人家體無完膚,更沒有滅了人家滿門的事情……」
唐南知說「天山的人多是這樣的,一臉凶樣,性格又沖,經常得罪人。他們在素鼎宮都敢破口大罵,完全沒想過,自己現在是人家的地盤上,求人家療傷保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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