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黃鈞同帶着李應龍來到一座大院牆下,然後用手一指牆內對李應龍小聲的道我未婚妻經常在這座園中玩耍。筆硯閣 m.biyange.net
聞言,李應龍看了看牆,然後點了一下頭問道我不認識你未婚妻,她叫什麼名字?
黃鈞同道她叫史瑤,她爹跟我爹是同僚,朝庭的吏部侍郎,你進去時小心點,別讓她們府上的家丁發現了,不然可就麻煩了。
話罷,突然似又想起什麼事的又道對了,我們得去找架梯子來吧,不然牆這麼老高你爬不上去的。
李應龍看了看眼前的這堵有一丈多高的牆暗暗一笑心道,就這樣的高度還能難的到我麼,雖然我的輕功並不是很好,如果連一丈的高度都上不去的話,我的那個老王八蛋師傅知道了一準會拿棍子敲破我的腦袋的。
李應龍一笑道不用,這牆不高,我上得去,你在外面等好消息吧。
話罷,運功於雙腿往起一縱,輕飄飄躍進入了園中,看得黃鈞同目瞪口呆。
進入園中,李應龍先四下打量了一下,見這座花園不小,園中種滿了花草樹木,而又逢百花盛開的春季,園中一片紅、黃、紫、綠生機勃勃。
園的正中間築有一座很大的紅色八角木亭,此時亭中有一個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一身綠衣,生得很美的姑娘在舞劍。
李應龍猜這姑娘一定是黃鈞同的未婚妻史瑤,於是邁步向亭中走去。
姑娘舞劍很認真,也很迷醉,李應龍走入亭子中她都沒有覺察到。
一套劍法舞完收劍後這才猛然發現亭子裏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她不由一驚,忙用手中的長劍一指厲聲的喝問道你------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李應龍不答反問道你是史瑤嗎?
聞言,少女驚惕的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
李應龍道廢話,我也不認識你,來,咱倆談點事兒。
說着邁步走到亭邊的一條長凳前剛要坐下,史瑤突然一挺長劍向他刺了過來,李應龍一驚,微一側身避過,讓她的劍貼他的身了滑過,然後一伸手抓住她握劍的手腕一抖,劍脫手下落,李應龍的另一隻手一抄接住了。
史瑤嚇壞了,嘴一張喊道救------
但剛喊出一個字,就被李應龍用劍往她那細嫩的脖子上一架給逼回去了。
李應龍向她雙眼一瞪,厲聲的道別喊,不然我這麼一拉,你這美麗的小脖子就斷了,頭就落到地上了。
史瑤嚇得臉色蒼白,忙道不------不喊,不喊,匪大爺想要什麼請------請儘管說,金子,銀子,我爹都有,我爹會給你的。
聞言,李應龍氣的抬手在她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道你給我閉嘴,干皮奶奶的,我竟成了匪大爺,胡說八道,告訴你說,我是從你們隔壁的黃府過來的,是你的未婚夫黃鈞同請我來找你談話的。
史瑤道你------你真的不是強------強------
李應龍道強盜是嘛,干皮奶奶的,你可真能想像,大白天強盜闖進家來搶小姐,這強盜的膽也太肥了點吧,告訴你,我不是,我是黃鈞同的------二叔,我替我侄子來找你說事情的。
聞言,史瑤疑惑的問道你這麼年輕是黃公子的二叔?
李應龍「嘻嘻」一笑道那有什麼辦法,這叫蘿蔔頭雖小卻長在北邊,噢,不對了,是長在背上,誰叫我的輩大呢。
史瑤無可奈何的道二叔,你找我什麼事啊?
李應龍道不是二叔找你有事,是我侄子找我代他跟你談點事兒。
話罷,他看了看仍架在她脖子上的劍道史姑娘,我現在就把劍從你脖子上撤下來,但你可千萬別亂喊亂叫啊,不然我一着急一出錯,在你脖子上搞出一個洞來,你以後說話露風,吃飯掉渣可別怪我啊。
史瑤忙擺手道不喊,絕對不喊。
李應龍這才把劍從她脖子上拿下,然後拽着她來到長凳前坐下,問道喂,是你要求我那可憐的侄兒必須考取功名才嫁給他的嗎?
聞言,史瑤點了點頭。
李應龍腦袋一晃道干皮奶奶的,你這破要求可把我那侄兒害慘了,他整天用根繩子拴着脖子吊掛在屋樑上讀書,有時候累了困了打個盹,就被繩子勒的喘不上氣來,有好幾次差點憋死,你可真能整啊。
史瑤不解的道他拴脖子上幹嘛,拴頭髮上不就行了麼,這叫頭懸樑錐刺股,這個白痴。
李應龍道拴頭髮哪有拴脖子的決心大呀,這叫破鍋沉船決一死戰。
史瑤道是破釜沉舟吧?
李應龍道斧頭哪有鍋大,還是用鍋氣魄點兒。
聞言,史瑤咕噥道釜不就是鍋麼。
李應龍沒聽清她說什麼問道你說什麼,能不能大點聲,跟只蚊子嗡嗡似的。
史瑤忙道二叔這次來是不是要讓我不要他再用繩子拴脖子啦?可我也沒讓他用繩子拴脖子啊,他不拴不就完了麼,幹嘛問我啊。
李應龍道拴脖子的事是次要的,我這次找你主要是代表我的侄兒要你取消那個要求,也就是說,無論我侄兒考上考不上,你都得嫁給他。
史瑤一搖頭堅決的道不行,絕對不行,他必須考上,不然我就不嫁給他。
聞言,李應龍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抬手作勢要去拍她的腦袋。
嚇得史瑤用手一下抱住自己的腦袋喊道你------你幹嘛又要打我啊。
李應龍嚇唬她道呢嗎干皮奶奶的,打你是輕的,再不聽話信不信我把你的兩片臉給扇成腫饅頭,讓你見不了人。
聞言,史瑤嚇得忙用手把她的臉捂上了,然後道既然他有這個要求,他幹嘛不自己來找我說,要你替他說,窩囊廢。
李應龍道干皮奶奶的,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把他給嚇的,現在他一見到你就喘不上氣說不出話來,怕你怕的要死。
黃鈞同在牆外焦急的來回走動着,因為他不知道裏面怎麼樣了,急得他走一會兒就到牆前把耳朵貼到牆上向裏面偷聽,由於牆太厚了他什麼也聽不到,不由又焦急的來回走了起來。
史瑤撇了撇嘴咕噥了一句窩囊廢,還是個男人不是,這樣的男人我才不要嫁呢。
李應龍沒聽清,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史瑤忙道二叔,他有這個意思,你老就讓他來找我吧,我們當面談不是更好麼。
聞言,李應龍點了點頭道也對,他是應該跟你當面親自說說,這必竟是你倆的事。
話罷,想了想後道那你倆就約個地方談談吧,哪兒好呢?
史瑤道他家不行,我家更不行。
是不行,在古代還沒有結婚的男女雙方是不允許見面的,說是沒有結婚前見面了就會死男人的,這都哪跟哪啊,胡說八道。
想了想一笑的道那就去大相國寺吧,那地方人多,熱鬧,我們見面也不會引人注意。
李應龍的前世到是去過開封市的大相國寺,的確如史瑤說的那樣很熱鬧,不過不知道這個時代的開封府大相國寺是個什麼樣子,是不是也很熱鬧,由於相隔着多少個朝代,他不了解情況,也就提不出反對的意見。
於是就點頭道行,那就大相國寺,什麼時候?
史瑤道明日上午辰時初,我們在大相國寺碰面。
李應龍道行,那就這麼定了。
誰知史瑤突然問道二叔,你去不去?
李應龍道我當然要去了,不然到時候你再搞出什麼新的花樣,我侄子可就慘了。
聞言,史瑤笑了,一副歡快的樣子道歡迎二叔去監督,我們明早見。
看到史瑤像是一個叫花子撿到了一個大金元寶似的快樂的樣子,他有點兒莫名其妙摸不着頭腦了,不知道這個漂亮姑娘的快樂是從哪裏來的。
李應龍道明早見,我走了。
話罷,他把手中的劍往史瑤手中一塞,然後站起身來到院牆前,身子往起一縱,輕飄飄的飛出院去不見了。
史瑤看得目瞪口呆,望着李應龍走的地方一勁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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