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蘇可可的夢境裏又來到了六年之前,她被人扔入大海的那開幕
木皓南像魔鬼一樣猙獰地嘲笑着她。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海水拼命往她嘴裏灌,她難受得無法呼吸。
然而,為什麼海水越來越熱?
蘇可可大喊一聲,就睜開眼睛嚇醒了!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倒在木皓南的懷中。
他那魁偉的身軀,把她的小身板摟得緊緊的。
她原本喝多了酒,熱上頭,被他這樣抱着,不熱醒才怪!
「你又對我做什麼了?」蘇可可嚇得從他懷中跳了起來。
「女人,是你自己喝得爛醉,非要對我投懷送抱,現在又酒後不認帳,你什麼意思?」木皓南冷笑。
「我對你投懷送抱?」蘇可可懵了。
剛才的事,她可一點都想不起。
她只是坐在沙發上,等木皓南看完相冊,然後就準備走的。
「女人,你剛才夢到誰了?叫得那麼舒服?」木皓南一股醋勁地問。
蘇可可一陣臉紅。
自己剛才說夢話了?
自己好像夢到親生父母了,然後又夢到木皓南這個欺負自己的帳混傢伙!
「哼,夢到了不該夢到的人而已!」蘇可可黑着臉道。
木皓南覺得,她夢到的絕對是一個男人,但不是自己。
這個女人,看到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巴不得將自己轟走。
而在夢中,她卑微地哭着,去求那個男人別離開。
木皓南十分妒忌,有種自己的東西被狗咬了的感覺,心裏疙瘩疙瘩的。
想到這裏,木皓南伸手一扯,就將蘇可可拉入懷中。
「你在做什麼?」蘇可可想將他推開。
「做什麼?當然是讓你深刻地記住,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到底是誰的女人!」木皓南摟着蘇可可,一個轉身,就將她按在沙發上,然後整個人疊了上去。
蘇可可想用腳把他踢下去,卻被他用長而有力的腿按住,雙腳動都不能動。
男人附在她耳邊怒訴,那低沉的聲音,有如雄獅的咆哮:
「女人,你一看到男人就這麼浪,連做夢都想着別的男人,為何又在我面前裝清高?六年之前,你到底是怎樣偷了我的種?在我面前再表演一次啊!」
他呼出來的氣息,扑打在蘇可可的耳脖間,酸得她一個激靈就發着顫。
她這種反應,在男人眼中看來,就像是迎合他侵入的儀式一樣,令到男人虎軀一振,就發起猛烈的進攻。
「不!」
蘇可可還沒來得及呼救,她的嘴,再次被男人霸道地封堵。
深深地探取,不留她一絲呼吸的空間。
蘇可可一下子憋得臉紅耳赤,男人的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遊走,他挫揉過的地方,都酸澀無比,好像全身爬滿了螞蟻一樣。
一開始,她還極力地掙扎着,但是漸漸的,身軀的反應就令到她全身都軟得使不出一絲力氣,就連推他的手,也慢慢地從沙發側垂了下來。
她的臉由紅憋得發紫,視野模糊,她甚至懷疑,自己會因此憋死嗎?
明明想拒絕他,為何身軀卻如此羞地不聽使喚?
感覺再自己下去,自己就會被他奪走
意識到她快缺氧,木皓南才放開她。
她大口地呼吸着空氣,美麗的眼眸迷離得醉人,心口間誘人地伏起着。
寧靜的房裏,只剩下她那喘氣聲,就像探秘森林的樂章,讓男人那顆忍耐已久的心打起了激動的號鼓。
「看你憋得臉都紅了,舒服就叫出來啊!我又不會取笑你!」男人霸道地笑着,笑得很壞。
蘇可可緩了一口氣,差點沒被他這句話氣死。
「無賴」她呼着熱氣罵。
可是下一刻,男人的手又按在她前面一對最靈敏的地方,用某種微妙的力度。
「嗯」蘇可可頓時酸得嗚嚶了一聲,整個人就癱了。
「叫出來!大聲點!」男人冷笑着吼。
蘇可可雖然難受,還是捂住嘴,覺得叫出來太羞恥,反而中了這男人的下懷,只得紅着眼睛盯着他,眼眸中是打轉的眼淚。
然而,這一次,她的眼淚未曾讓男人猶豫。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已經徹底惹到他了。
「女人,你記好了,你眼裏,只能有我這一個男人,想逃出我手掌心,下輩子吧!」男人狂拽地發出警告,然後去撕她的衣服。
要是今天不將這個女人拿下,他男人的尊嚴往哪裏擱?
溫馨的家居背景,與男人殘酷的侵佔形成鮮明的對比。
就在這時,蘇可可覺得那裏一點點粘乎,算算日子,難道是那月事來了?
她用無力的聲音撕吼:「你停手!我今天來月事了,如果你不想撞紅,就別碰我」
男人愣了一下。
他多少知道,月事是什麼意思。女人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
他雖然已經憋得極難受,可是他的自控能力一向都很好,有潔癖的他,還不至於瘋狂到飢不擇的程度。
只不過,他剛剛想雄鷹展翅,硬是給她這一句話逼得懸崖勒馬,好像沙漠中熱情的一把火,瞬間被冰雹澆滅了般,身心自然是煎熬。
「真掃興。」木皓南將蘇可可放開,一臉意猶未盡地站起來。
「木皓南,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你就是要給孩子樹立這種污榜樣?」蘇可可又羞又怒地坐起來。
這一次,若不是月事來得正是時候,她差一點就被眼前這隻大灰狼吃得死死的。
「我哪裏過分了?你別拿孩子來威脅我,孩子都給我生了,就是我的女人,你侍候我,是天經地義的。」
「你除了是孩子的父親,我倆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之所以同意跟你住在一起,是為了還那一千億,以及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這不等於我要侍候你,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你憑什麼要如此要求我?」蘇可可生氣地瞪着他。
「你忘了還有一個十年合約?你簽了這個合約,就是我的女人,自然要履行身為我女人的責職,把我侍候舒服。」男人霸道地說。
「那份合約我看得很清楚,上面沒有這個條款,你可別蒙我。」蘇可可理直氣壯地說。
「那是因為你沒理解清楚,上面寫明了要執行總裁下達的工作任務,至少這個工作任務是什麼,由我說了算。」木皓南腹黑地說。
「什麼?」蘇可可聽了,氣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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