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長青就這麼帶着幽夢離開了嗎?
是的!
離開了,而且還是極其霸道的抱着幽夢離開的。
眾人皆是不敢相信,也無法接受,溫柔鄉的老嫖客是,那些世家公子更是。
要知道他們今兒個都是衝着十大紅牌還有花魁幽夢來的。
這北長青一人霸佔十大紅牌不說,現在又獨享花魁幽夢,可謂又是大口吃肉又是大碗喝湯,連一滴都沒有留下,都被他吃的乾乾淨淨,這叫大家如何接受?
半空中。
金翼、少麒小爵爺,大小野王等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堪。
這金翼雖然在溫柔鄉門口硬剛少麒小爵爺的時候,丟了不小的面子,但至少硬剛的也是有來有回,而面對北長青呢,他連硬剛的資格都沒有。
爭奪十大紅牌,北長青的書畫雙絕,堪稱一座行走的金山,讓金翼望塵莫及。
爭奪花魁幽夢,北長青一曲鳳求凰創造出百鳳求凰的意境,更是叫人大開眼界,嘆為觀止。
怎麼剛?
百花樓的時候,北長青一句話也沒有說,十大紅牌自己送上門。
輪到幽夢又是如此,連面都沒有露,只是合奏一曲,便抱得美人歸。
怎麼比?
答案是肯定的,根本無法比,剛不過,也比不過。
除了惱羞成怒,也只剩下滿腔的怒火,以及無盡的不甘心。
他是如此。
少麒小爵爺亦不例外,在那些世家公子面前,他或許是仙朝冊封的爵子,而在北長青面前,他充其量也只能算一位普普通通的仙二代。
同樣。
大野王在眾人眼中,或許是青州當代年輕一輩中的另據人物,也是人盡皆知的天驕巨星。
當他出現的時候,大家都以為他會在今晚得到幽夢的青睞,不曾想……他出現只是解讀了一下幽夢的曲子,儘管解讀的很完美,但與北長青那一曲百鳳求凰的意境比起來,他的解讀顯得尤為蒼白。
「這北長青……真是絕代無雙啊……」
驚赤呢喃着北長青的名號,神情有些無奈,感慨道:「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天妒之命,希望是吧,不然的話……與他同生在一個時代,絕對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正感慨着,驚赤似乎又意識到了什麼,搖搖頭,道:「不對……他如果真是天妒之命的話……與他同生在一個時代,恐怕只會更加糟糕。」
自嘲的笑了笑,望着夜空,驚赤苦笑道:「不管他是不是天妒之命……只要與他同生在一個時代,都註定是一件既糟糕又悲哀的事情。」
……
北長青是一個老實人,老實的有點悶騷。
至少。
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當然。
正常情況下的確是這樣,如果喝點小酒兒,放開點自我的話,所謂的老實也會隨着酒勁兒煙消雲散,所謂的悶騷也會變成光明正大徹頭徹尾的風騷,換之出現的可能是一位放蕩不羈,恣意輕狂,風騷無比的美男子。
老花子的酒兒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搗鼓來的,酒勁兒着實不小,而且後勁兒非常之大,打從幽夢出現那一刻,他就感覺醉了。
也不知是對幽夢那種莫名其妙的似曾相識感覺作祟,還是自己真的喜歡幽夢這種風情萬種的女人,也或許是酒後風騷,總之,北長青抱着幽夢離開了。
做什麼?
一男一女,**。
男的是一個喝醉的悶騷男,女的是一個嫵媚動人的紅塵女,還能做什麼?自然是做該做之事,做想做之事。
二人在一起足足待了兩天兩夜,談盡了風花雪月,做盡了男歡女愛。
說實話。
如果換做其他人,北長青或許會小心一些,謹慎一些,畢竟初次見面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北長青很肯定,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絕對不會憑空冒出來,背後一定有什麼事情,再加上幽夢出現之後,一言一行都像是在引誘。
北長青可不相信幽夢這種女人會被自己這張無瑕玉相所着迷,更不相信自己就是幽夢等的那位紅顏知己。
這個女人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不過……
兩天來北長青並未開口詢問,哪怕一次也沒有,原因很簡單,他與幽夢在一起,只想風花雪月,與這四個字無關的事情一概不想聽,也不想知道。
暫且不談幽夢有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真的有,那也得等談盡了風花雪月之後再說。
這大概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吧。
……
就在北長青抱着幽夢離開之後的第二天,他在溫柔鄉的事情已是傳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有人驚嘆北長青除了書畫雙絕之外,大道樂術竟然也如此了得,不愧是當今天下的絕代天驕,也不愧是傳說中的天妒之命,如此無瑕玉相,驚世才情,嫉妒的讓老天爺都容不下他的存在。
也有人說北長青真是膽大包天,不知死活,他在東墟逛窯子的事情,已是讓聖地怒不可遏,如今竟然又在聖地的眼皮底下,且還是在傳承大慶的前兩天去逛溫柔鄉,豪橫的霸佔十大紅牌,霸道的獨享花魁幽夢。
雖說聖地已然對外宣佈將會解除北長青與聖女之間的仙緣天誓。
但也僅僅是對外宣佈而已,北長青與聖女之間的仙緣天誓還沒有解除,如果北長青在東墟逛窯子等於打聖地臉,讓聖地蒙羞的話,那麼在聖地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去溫柔鄉,還把事情鬧的這麼大,此舉可謂是一丁點都沒有把聖地放在眼力,差不多就等於騎在聖地的頭上拉屎撒尿了,比之徐道林當年褻瀆聖地祖師爺的雕像有過之而不及。
聖地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聽說……此事傳開之後,凌雲聖地數千弟子憤怒下山,在小都郡搜查北長青的下落,揚言要將北長青碎屍萬段,據聞聖地百餘天驕弟子就有三十多位紛紛為此事露面,其中不乏李子義、萬南風這等二十七座主峰天驕首席,二人更是帶着眾弟子包圍了溫柔鄉。
可惜。
他們並沒有在溫柔鄉找到北長青,找遍了小都郡找了整整兩天,誰也沒有找到北長青的下落,倒是把北長青的師叔雷浩堵到了大街上,非要逼着雷浩說出北長青的下落。
雷浩呢,一問三不知,問啥啥也不知道,甭說他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訴聖地這幫弟子。
聖地弟子這邊還沒開口質問,雷浩反而搶先一步質問起聖地來。
你們如此興師動眾的找俺家師侄兒幹啥?
什麼?
你說俺師侄兒在溫柔鄉逛窯子羞辱你們聖地?
俺家師侄兒在溫柔鄉逛窯子跟你們聖地有一毛錢關係嗎?
你們聖地都已經宣佈解除俺家師侄兒與聖女的仙緣了,還管俺家師侄兒逛窯子幹啥?
俺家師侄兒霸佔十大紅牌,獨享花魁幽夢,那是俺家師侄兒有本事,有能耐你們也去啊!再則說了,現如今俺家師侄兒與你們聖地沒有一毛錢關係,別說他霸佔十大紅牌獨享花魁幽夢,就是霸佔了青州二十四郡所有窯子的窯姐兒,也跟你們聖地沒關係啊。
你們聖地管天管地,還能管得着俺家師侄兒逛窯子?
瞧你們一個個人五人六的抄着傢伙滿大街找俺家師侄兒,咋地,還打算把俺家師侄兒打死不成?
俺家師侄兒這回可是受邀來參加你們聖地的傳承大慶的,這就是你們聖地的待客之道?
還想不想俺家師侄兒與聖女解除仙緣了?
不想的話,正好,俺們師侄兒倆這就打道回府。
雷浩口才了得,懟人的本事亦是相當了得,號稱以德服人,以理據爭,懟的聖地一眾弟子是啞口無言,滿臉通紅。
雷浩不僅懟人的功夫了得,撒潑的功夫那更是祖師爺級別的,扯着嗓子,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着凌雲聖地欺人太甚,瞧俺家師侄兒是天妒之命,故意找理由解除仙緣天誓,先前聖地一幫長老還親自前往無為派威脅他們,如果在傳承大慶不來解除仙緣的話,聖地就要滅了俺們無為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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