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賓館內的房間相對來說比較簡陋,陳舊床鋪、桌子,到處都充滿了發霉的味道,牆角還結着蜘蛛絲。筆硯閣 m.biyange.net
像這樣的地方其實也剛好合適南宮靈他們,這裏不需要任何身份登記,而且位置偏僻,不容易被人發現。
再加上道路四通八達,一旦有什麼意外,隨時可以逃。
「宮主,今晚你就睡床上吧,我睡地上。」
古尋雙說道。
「今晚月圓,正好合適練功。」
南宮靈道:「尋雙,你為我護法。」
古尋雙就像想起了往日的事情,問道:「難道宮主還要練那個魔功?」
「事已至此,我必須練。」
「但是」古尋雙欲言又止,「但是宮主之前練習這個魔功就曾受到重傷,現在你身體尚未恢復,而且失去了大半功力,再練不是更會」「你說得沒錯,更有可能失敗。」
南宮靈走在窗邊,看着窗外月色,嘆道,「但亂世已至,我不得不這樣做。
只有實力才是強大的本錢。
我只能賭。」
「可」「沒什麼可是了,準備吧。」
古尋雙準備去了。
張晚林走在南宮靈身旁問道:「你要練什麼功法?」
「你不用知道。」
南宮靈冷冷說道。
如果不是和張晚林有着特殊的契約關係,恐怕這個鬼不會靠近她一米的範圍內。
「別這麼高冷嘛,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
南宮靈冰冷的看了調笑的張晚林一眼,不再說話。
南宮靈所要修煉的魔功名為血煞大法,是古時遺留的禁忌大法,這可以讓人的功力短時間提升到不可思議的程度,但相應的,會承受巨大的風險。
古往今來,修行此法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不是走火入魔,異化成為奴,就是終生殘廢。
少有修煉有起色的,也要承受血煞之苦,痛苦不堪。
修煉成功幾乎覺無可能。
之前南宮靈就修煉過血煞大法,還沒有修煉成,就率先走火入魔,幸而及時中斷,否則早已輪迴轉世。
這次重新修煉,帶着賭博的成分更大。
一起就緒,南宮靈盤坐在古尋雙準備好的血陣中心,古尋雙則坐在一旁護法。
她們自顧自完成陣法,絲毫不理張晚林,就像他是一個透明人一樣。
的確,張晚林目前的存在,並沒有引起她們太多的注意,最多就把他當成一個人畜無害的鬼。
實力也就那樣。
因此,他想怎麼自由,就怎麼自由。
於是這張唯一的床被張晚林所霸佔。
許久沒有躺到被窩裏,再次躺上去真是懷戀。
在靜靜躺了一會兒後,張晚林才起身,看着陣中的兩人。
剛才古尋雙已經說過風險了,他不能不顧她,這個女人,真是一點都不愛惜生命。
估計這次又得自己來擦屁股,哎——作為主人可真難。
一個小時候,南宮靈修煉已經進入了狀態,只見身上蕩漾出一道無形的力量,力量稀釋,飄向四周,慢慢影響着這棟賓館內的一切。
一樓的老闆依然坐在前台看着電視,像她這種旅館營生,必須要熬到很晚,因為有一部分人會在深夜來住宿。
不過在最近詭異事件頻發,晚上出來的人很少了,來旅館的就更不多了。
她想着,如果再是這樣下去,以後基本晚上就可以關門謝客。
她專注的看着電視,電視上正在播最近的新聞,又有一場詭異事件,說一個女子在電梯裏憑空消失,搜尋了二十四小時,才在賓館的水箱內發現女子的屍體。
「最近怎麼老是這些事情?」
老闆抱怨。
她隱約感覺眼睛濕濕的,就像要落淚一樣。
她不在意的用紙巾一擦,隨後她看到了這一生最為驚悚的畫面。
她的眼睛在流血!!怎麼會這樣!?
她連忙拿過鏡子,對着自己看。
鏡中的自己不止眼睛在流血,還有鼻子、耳朵、嘴看起來她本人就像猙獰的小鬼。
如果不是自己,恐怕她都要叫出聲。
為什麼會莫名其妙流血?
她拼命的擦,但是沒用,一點用都沒有。
血源源不斷。
「老闆,開個房間。」
一位年輕情侶來到櫃枱前。
「今天不方便,你們回去吧。」
老闆說道,並沒有抬頭。
「怎麼不方便?
你人都在這裏。」
這對情侶好不容易在半夜找到這家比較便宜的旅店,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
他們還想着趁早去開個房間一番雲雨。
「我說了不行,你們換下一家。」
老闆低着頭在擦着什麼。
「我們都來了,你說不行?
你至少得給我一個合理地說法吧!!」
男子發火了,「你低着頭做什麼,抬頭看我。」
等她把老闆的頭抬起來,這對情侶倒抽一口涼氣,只見滿臉血水的老闆正看着他們,這在大晚上尤其恐怖驚悚。
「啊——有鬼!!」
情侶們尖叫一聲,向旅店外跑去。
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上莫名其妙出現了好幾道傷口,血流不止。
血煞大法租用在整棟旅店,如同吸血的惡魔一樣蠱惑這人體的血液,讓人們躁動不安。
很快客人也發現了這一點,慌張極了。
「你看,我身上怎麼會出現一道傷口?」
「啊,還有我!!」
「這些傷口的血怎麼止不住,該死,到底怎麼搞的。」
房間內,恐怕只有張晚林沒有受到影響了。
他感受着周圍住戶發出的恐懼,目不轉睛的看着眼下的女王。
為了修煉,她不會當任何人的性命為一回事,那她是否知道,這種程度已然走火入魔。
南宮靈臉龐變得紅潤,身子愈發燥熱,汗水把頭髮黏在額頭。
她整個身體都在抖,那是意識在做艱難的對抗。
哎,終是我抗下了這一切,張晚林伸了一個懶腰走過去,一指點在南宮靈的額頭,抖動停止了。
南宮靈的面色變得緩和下來,燥熱開始驅散。
顯然這個幫助對她很有用處。
然而在張晚林看來,儘管是他在出手,但他本人卻不知道其中威力。
他只知道,應該要這麼做,如同以往他任何一次行動一樣,只要腦袋一想,一個規範的行動就會浮現。
只要照着做就好。
籠罩在旅館的血煞終於消退,大驚一場的人們才得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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