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聽到白靈的這樣的話實在是嚇了一跳。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臉色慘白地對白靈說,
「小娘這個時候去沉蓮閣做什麼?」
「我從進府以來你們就不停地說我像那個夏小娘,夏小娘竟然是已經去了,我這個新來的怎麼地都該去看看。」
白靈倒是說的風輕雲淡,根本是看不到秋生眼中的恐懼似的。
「反正這個時候閒着也是閒着,也無事,就過去看看吧。」
對於這位新來的主子秋生能夠做到的就是盡力討好。
到底這個王小娘是長得最像夏初桃的,怎麼樣都會是在將軍面前最受寵的,這個時候要是能夠好好地巴結她,也是對自己以後的前程有好處。
仔細地在心裏面掂量了幾下,秋生覺得還是帶白靈去沉蓮閣比較好。
「是....」
白靈的眼裏閃過了一絲狡黠的光,笑道。
「那便是給我更衣吧。」
白靈更衣完畢以後便是在秋生的帶領下來到了沉蓮閣,沉蓮閣她自然不是第一次來的,但是還是儘量裝的不識路的樣子。
「夏小娘的靈堂,便是在前面。」
秋生有些惶恐地這麼說了一句。
白靈看了看,眼前正是以前沉蓮閣的大堂。
她忍不住是在自己的心裏面嘖嘖感慨,也不知道這個傅凜究竟是有多喜歡這個夏初桃,居然是直接把夏初桃的靈堂給設在了沉蓮閣,以表哀思。
仔細這麼看來,自己哪怕是有着這樣的一張臉皮,也是不算什麼的。
於是白靈想了想,便對秋生說,
「你就在這裏,等我,我進去祭拜祭拜,就出來。」
「是……」
這個點進去靈堂,秋生也是不敢的,看到白靈並不強迫自己去,秋生的心裏面還是鬆了一口氣的。
白靈自己一個人進入了夏初桃的靈堂,看起來倒還真的佈置得精心,什麼東西都是好好的。
再仔細一看那桌案上面放着的水果祭品都是新鮮的,整一個沉蓮閣的大堂都是在燭火的照耀下,閃閃爍爍,多少看起來都有些詭異。
但是白靈卻是一點兒都不害怕,畢竟經歷過一次生死的人,可就不會再怕這些東西了。
想着白靈來到了大堂的中央,這個時候並沒有有人在守着大堂,這倒也是方便了白靈了。
白靈一小步一小步地來到了夏初桃的靈位之前,目光來來回回地在整一個靈堂打量着,看起來倒像是在欣賞似的。
她突然是伸手抓過了夏初桃的靈位牌,整個眼睛裏面都是惡狠狠的光。
「好你個夏初桃,死了都不給我一個安寧,哪怕是有着你的臉,我居然都不能近傅凜的身邊半分。」
「既然如此,你讓我不安生,我也要讓你死了不安生!」
說完白靈便是直接將夏初桃的靈位牌給直接丟進了一邊還在燃燒的火盆之中。
接下來,白靈是一一拿起了盤子裏的祭品,也通通地丟進了火盆之中。
白靈這才是覺得心裏面爽快了一點,整一個祭台已經被她弄得亂糟糟的,她這才是心滿意足地從沉蓮閣的另外一個小門揚長而去。
而這個時候什麼都不知道的秋生,還在門口等着。
……
「我為什麼會看到那樣的畫面......」
傅凜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後,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恍惚之中看到那樣的場面,而這樣的畫面好像是在提醒他什麼似的。
傅凜覺得這樣實在是頭疼得緊,特別是自己看到的夏初桃看起來還是如此地傷心的模樣,光是看着就讓傅凜覺得心疼。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想像這段時間以來,夏初桃到底是經歷了什麼,自己是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傅凜覺得心裏面苦悶,很快便是一罈子的酒見了底。
「福生!」
傅凜叫了一聲在外面候着的福生,福生進來一看到傅凜這般的模樣,再看了看已經是在桌子上擺着的好幾個酒罈子。
他不知道傅凜今晚到底是怎麼了,從碧雲館回來傅凜就一直在喝酒,這喝了一壇又是一壇,福生覺得這樣子實在不是個法子。
「將軍,不能夠再喝了,小酌怡情,大酒傷身啊.....」
但是傅凜卻對福生的這句話不以為然,只是定定地指着福生道,
「怎麼?現在我是使喚不聽你了?我叫你繼續去給我搬一壇酒你就去。」
「將軍....今晚到底是怎麼了,原本是你跟王小娘的大喜之日——」
福生原本是想試探着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但是沒有想到額卻是這句話都沒有說完,傅凜就直接是一個酒碗砸在了福生的身上,這一下也是把福生給嚇得不輕,只能夠是定定地看着傅凜,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說什麼才好。
「我讓你去你就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話?」
傅凜的語氣實在是堅硬,福生便是知道依着傅凜的性子怕是今晚還得接着喝上三四壇才會罷休。
聞此,福生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夠是小心翼翼地說,
「那小的再去熱幾壇酒過來?將軍想喝多少喝多少,只是這個天冷的時候還是喝熱酒比較好,畢竟這麼冷的酒下了肚腸實在是冷得很。」
「要喝就喝冷的,不必熱!」
但是傅凜卻是一抬手,很是乾脆地拒絕了福生,隨後還是加了一句。
「另外,你去把方正帶過來。」
「....是。」
見不管是怎麼跟傅凜協商都沒有用,福生也就只能夠是按照傅凜說的下去一件一件地辦了。
很快方正便是來到了傅凜的住處,看到傅凜這腳邊的酒罈子,方正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毛。
要知道,傅凜的酒量其實並不是很好,他能夠喝這麼多的時候是很少見的。
「你來了,坐。」
傅凜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凳子,就這麼直接是讓方正給坐了下來。
「什麼事情讓將軍如此苦惱,居然是一個人在喝悶酒。」
方正只覺得奇怪,這個時候傅凜不應該是在碧雲館嗎?
那個長的很想夏初桃的王小娘到底是什麼模樣,講真的,他原本還真的是想過去看看,但是奈何還是先忍住,到底是才剛剛過門,別顯得太過唐突了。
「我心裏覺得沒底。」
傅凜喝了一口酒,隨後是這麼說道。
「沒底?什麼事情讓將軍覺得沒底了?將軍不放說出來。」
方正也看得出來這個時候傅凜心煩意亂,也就不攔着他喝酒了,反而是給自己還倒了一碗,跟傅凜碰了碰,很是乾脆地喝了下去。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酒居然是冷的,這一口下去當真是整一個肚子都涼了下來。
他有些怪異地看了眼傅凜,這酒又冷又烈,下了肚子的時候就跟刀片割似的,也不知道傅凜是怎麼忍得下的。
「我也說不出來,但是我覺得小桃兒應該沒有死。」
傅凜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嚴肅,看起來倒也不是在說醉酒的話,因為傅凜的眼神看起來很是清醒。
這樣的話出來,一邊的方正是坐不住了。
他對傅凜的這句話產生了興趣,他想直達傅凜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將軍,何出此言?」
若是可以的話,他也希望夏初桃沒有死,但是現在他卻更怕這個只是傅凜的酒後胡言罷了。
他知道這個時候傅凜很想夏初桃,不然的話額不會帶回來一個很像夏初桃的女人,這樣子的思念,他又何嘗不是。
「剛剛在碧雲館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突然就看到了桃兒。她看起來就跟活着的時候一樣,可鮮活了....」
方正一聽,心裏面也是黯了黯,覺得這個多半就是傅凜思念夏初桃過度而導致的幻覺而已。
他只是喝酒,沒有說話,這樣的話實在是叫人傷心,他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去回應傅凜。
但是緊接着傅凜卻又是問道,
「你確定你在北詔的時候,桃兒已經是死了麼?她的屍體,你見到了麼?」
方正聞言一愣,說真的他一直對柳賀枳說的夏初桃的死訊深信不疑,這麼高的懸崖,掉下去生還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但是,屍體,就在棺材裏面,但是他跪着的那一晚上,卻連開館驗證的勇氣都沒有。
要不是傅凜現在問起這件事情來,他還真的是會這件事情不抱一點兒的懷疑。
但是傅凜現在這麼一說,他突然是覺得惶恐,立馬是起身在傅凜的面前跪了下來,抱拳道。
「當時說,小娘因為是從高處墜落,幾乎渾身都是傷,更是面目全非。屬下覺得這樣有失尊敬,棺槨擺在那裏的時候,屬下並未打開來看。」
「那就是了....桃兒可能沒有死。」
傅凜拿着自己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處,對方正道。
「我感覺她還活着,她一定還活着。」
傅凜堅信那樣的畫面不會是隨隨便便就是一個幻覺而已,他甚至覺得夏初桃那般哭泣的模樣就是因為想自己了。
這麼強烈的思念跨越了一切來到了傅凜的眼中,傅凜這才是覺得夏初桃還活着的。
「這件事情,還得繼續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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