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的嬪妃裏面,除去紀答應之外,便是白答應留給夏初桃的印象比較好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在安頓完清泉殿的事情之後,夏初桃便是又像那天去天牢的那般,披上了尚儀局的宮女的衣服之後便是來到了白答應的錦仁宮。
「你是尚儀局的?可是我們家的主子並未說什麼要叫尚儀局的人來的,你來這裏是做什麼?」
這才是剛剛到了門口,夏初桃便是被門口守着的宮人給攔了下來。
夏初桃一直是低着頭,兜帽兜得嚴嚴實實的並沒有露出她的臉來。
想着,夏初桃將自己手裏帶來的紀答應的香囊地給了門口守着的宮人。
「你將這個交給你們家的主子,她自然就是會出來見我的了。」
那宮人似乎是有些猶豫地接過了夏初桃遞過來的香囊,她仔細地看了看,有些驚喜地道。
「這個香囊倒像是我們家主子的手藝。」
夏初桃點了點頭。
「正是,趕緊是拿過去吧。」
那宮人聽到夏初桃這麼說,立馬便是拿着夏初桃給的香囊進去了。
片刻,那宮人便是變得客氣了起來,笑呵呵地對夏初桃道。
「我們家主子請你進去。」
夏初桃這才是踏進了錦仁宮,在這個宮人的指引之下一路來到了白答應的面前。
「你先下去吧,把門給帶起來,就在門口守着,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切記不要把別人給放進來。」
那人聽到白答應這般地吩咐,便是恭敬地行了一禮,應答道。
「是。」
說着出去的時候便是將殿門給輕輕地帶上了。
白答應這才是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有些焦急地道。
「你怎麼會有小紀兒的香囊?你這是講過她嗎?我這段時間一直是想尋着法子去看看她,奈何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她在牢裏面怎麼樣了,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受什麼欺負?」
夏初桃還沒有開口呢,白答應便像是連珠炮似的開始對着夏初桃發問,一連串的是讓夏初桃一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夏初桃淡淡地笑了笑。
「白答應放心好了,紀答應雖然在牢裏面日子是清苦了一些,但是好在這件事情還是沒有查明白了,獄卒倒也是不敢怠慢,只是人稍稍微地瘦了一些,其餘的也是沒有什麼了。」
聽到夏初桃這般說,白答應的心裏面的一顆大石頭才總算是落了下來。
「這樣就好,我是生怕她在牢裏面受了委屈之類的,實在是叫我擔心受怕的。只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手裏面會拿着小紀兒的香囊?這可是她給你的?」
「正是。」
說着,夏初桃慢慢地將自己的兜帽給摘了下來,白答應定定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發現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夏初桃的時候,白答應還是微微地吃了一驚。
「尚儀……尚儀姑姑?」
白答應有些錯愕地看着夏初桃,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是夏初桃來到自己的這裏,更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了。
「姑姑……不是尚在禁足之中嗎?」
這件事情在宮裏面本來就是一件稀奇的事情,都是聽說過禁妃子的足的,但是說是緊一個尚儀的足的卻是頭一回聽聞,哪裏知道的是現在人更是站在跟前了,一下子讓白答應覺得無措了起來。
「另外,姑姑……怎麼會拿着小紀兒的香囊來我這裏?」
之前紀答應跟夏初桃交好她倒也是知道的,就因為這個事情,紀答應這段時間還有些時日沒有來她這裏了,她私底下還抱怨過,但是到底都是由着紀答應自己的,她也是不好過問什麼。
「白答應明鑑,奴婢是專程過來求白答應幫紀答應的。」
「紀答應說是有事要求白答應,只是現在人在牢獄之中實在是不好出來,這便是叫了奴婢來傳話,只是怕白答應不信服這才是將隨身的香囊交給了婢子。」
白答應一聽,竟然是這樣的事情,深意地看了看自己手裏面的紀答應的香囊,倒也是知道了紀答應現在的孤立無援。
「姑姑且說說,小紀兒要我做什麼?」
「想必白答應也不相信紀答應會做出這般的事情來,這件事情奴婢自己也是看着的,絕對不會是紀答應所為,如今紀答應卻是遭人誣陷入了獄,很多事情身不由己,着實是不能夠自己來做。」
「那個藥方之前是拿到太醫院鑑定過的,但是那個說這個方子沒有問題的那個太醫這個時候卻已經是逃出了宮去,已經是有派人在追了,要是到時候人追到了而又是說出了事實,只求白答應能夠到陛下的面前替紀答應求求情。」
「這……」
白答應一聽竟然是這樣的事情,卻也是瞬間為難了起來。
「我在那麼多的妃嬪裏面實在是算不上得寵的,入宮以來陛下更是連我的錦仁宮都沒有來過,只怕這件事情我還沒有辦法在陛下的面前說上話,我這位低言薄的,怕是不好說這件事情。」
但是夏初桃卻是接着說。
「白答應比起奴婢來只怕是更有說話的分量,如今奴婢也是被禁足在清泉殿,要想去見陛下難上加難。紀答應在牢裏也是對奴婢說,合宮裏面能夠信得過的也就只有白答應您了。」
白答應聽到紀答應居然是這般地信任自己,原本就搖擺不定的心更是有些猶豫了起來。
白答應跟紀答應的確是素日裏交情是不錯的,在宮裏面也算得上是相互依偎的一對,再怎麼樣都算是比較位份低的那一邊,在宮裏面還是相互扶持着的比較好。
白答應細細地想了想這件事情,只覺得要是自己好好地做的話,也是未必不會沒有好處。
「答應紀答應也是未必不可,但是一定得有確鑿的證據,我可不敢什麼都沒有就直接去陛下的面前空口無憑地說大話。」
聽到白答應這麼說,夏初桃便是知道白答應是鬆了口了,連忙是笑道。
「白答應放心好了,這件事情自然是能夠有人好好地安排的。」
聞言,白答應才是點了點頭。
「那這件事情我便是知道了,你若是有空再去見小紀兒的話,記得叫她好好在牢裏保重自己的身子,我可是等着她出來的。」
夏初桃微微地欠了欠身,恭敬道。
「是。」
……
將紀答應的事情給解決好了之後,夏初桃覺得自己的心裏面輕鬆了很多,便是慢慢地往清泉殿走回去。
走之前南珠是知道夏初桃出門了的,看到夏初桃回來,南珠卻是滿臉的哀戚。
見到南珠這般的表現,夏初桃也是覺得奇怪。
「這是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麼?」
夏初桃發了問南珠才是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細看居然是有些濕潤。
「我剛剛聽暴室有人遞消息過來說,玉壺扛不住暴室的刑罰,在暴室自盡了。」
夏初桃的心裏一沉,她經歷了那天的事情之後也是相信這件事情不是玉壺做的,可能在這件事情裏面玉壺只不過是一件犧牲品罷了,如今想來她卻是扛住了這件事情全部的過錯,向來也是有些唏噓的。
「這樣……」
夏初桃將自己的外披慢慢地遞給了南珠,也是不禁覺得心裏面有些沉重。
她有些失神地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看着擺在桌子上的蜜餞出神。
南珠則是小聲地啜泣着,到底都是跟玉壺有些感情的了,以前也是共事過不少的時間,現如今卻是陰陽兩隔,想必心裏面自然是不好受的。
「你熟悉玉壺的家裏人麼?」
南珠啜泣了幾聲看着夏初桃。
「知道的,玉壺的家裏面也是清苦,所以家裏面的人才是送了玉壺進宮來。玉壺的家裏面有個病重的老母,隨後還有個喜歡賭博的哥哥,不管是玉壺從宮裏面拿多少俸祿出去都是給這個白敗家的哥哥給賭光了,聽說這個哥哥還欠着一些賭坊債,現在是連家都不敢回了,家裏面就剩下一個奄奄一息的老母親纏綿病榻,這該如何是好啊……」
南珠說的動容,顯然是同情玉壺的家人,而夏初桃在心裏面聽着也是覺得很不是味道的。
她現在更是相信在這樣的家庭背景下,玉壺做出來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只是到底是為什麼,現在卻是沒有辦法去考證了。
「倒也是不容易……」
夏初桃感慨了一聲,隨後是對南珠道。
「這般的話……你便是去我的首飾盒裏面挑一些首飾出來吧,你下午不是打算出宮采置一些東西嗎?現在整個清泉殿也就是你能夠出的去了,你下午出去的時候就順帶把這些首飾給當了,給玉壺的家裏面噹噹補貼用。」
南珠有些意外地看着夏初桃,完全是沒有想到夏初桃在這件事情上面居然是肯自掏腰包。
「姑姑……」
她原本是想說什麼的,但是想了半天,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但是夏初桃卻是淡淡地說。
「到底也是在我的手底下做過事情的人,主僕一場,倒也是有些情意的,你便是按照我說的去做吧,順帶是把我捎封信出去。」
「信?給誰?」
「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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