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逆殺(上)
要你們的命!
星宇說的輕描淡寫,甚至遠沒有之前透出的殺氣重。
但時此刻,洪飛與武岳卻是嚇的魂飛魄散。
他們這個時候非常羨慕已經暈過去的孫沖了。
雖然是被廢了,之前被折磨的厲害,可這會兒什麼都不知道,豈不是更好。
而他們呢,雖然現在只是跪着,什麼折磨都沒有遭受到,可接下等着他們的是什麼,他們二人心裏清楚。
「閣下,我們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你為什麼還要殺我們?」
良久之後,洪飛才是先緩過來,急忙詢問,心裏滿是不甘。
星宇道:「很簡單,從你們踏入星域大陸,又殺掉星武王朝皇宮士兵的一刻起,你們就必須死。
你們的確是表現出了一些誠意,但也只能讓你們死的痛快些,不至於受到折磨,僅此而已。」
星宇將洪飛與武岳的活路完全斷掉,兩人像是棉花一樣軟了下去。
星宇沒有任何同情,如果不是他實力現在比以前強了太多,只怕整個星武王朝都會遭殃。
而且今天雲夢瑤的命運又會如何,不難想像。
既然這些人先不把他們當人看,隨意打殺,那星宇也不會仁慈的對他們,這或許就是世人所說的因果。
你們種了惡的因,現在就要得到惡果。
一切自有天意!
所以,人莫做惡,否則終有一日全會還在自己的身上,到那時後悔已是晚矣。
「夢瑤,叫人把他們帶下去,並且發出告示,三日後當眾斬首三人。」
星宇向着雲夢瑤吩咐一聲,雲夢瑤叫來了手下士兵。
不過,星宇不會這樣讓士兵把洪飛與武岳帶下去。
二人不是他的對手,可除了他,整個星域大陸都沒有人能對付他們,所以星宇在讓士兵將他二人帶走前,便是廢了二人的修為。
於是,雲夢瑤連夜讓人寫出告示。
告示上寫出了洪飛、孫沖、武岳三人的身份,並且昭示了三人的罪狀,告示上還有三人的畫相。
一幅幅告示在夜間,被張貼到了星武城的大街小巷。
當次日清辰,星武城的民眾看到這樣的告示時,都是極為的驚訝。
他們星域大陸的武者居然抓住了遠古之地的高等武者,這怎麼可能?
是不是為了表現星武王朝的強大,在欺騙大家?
不過細想之下,也覺得不對,很有可能是真的,否則星武王朝現在已經夠強大了,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
只是至於是如何抓住的,是用真實的實力,還是其它的手段,大部分民眾認為是後者。
更有甚者造造謠稱,星武王朝的確是抓住了遠古之地的強大武者,不過並非是用真正的實力。
而是女皇陛下陪着三人飲酒,在酒中下了劇毒,這才將三人抓住。
這樣的消息,對於星域大陸的人更具真實性,於是這消息不徑而走。
不到兩日時間,不但傳遍了星武王朝,更是傳到了其它的王朝,還有星域大陸的很多宗門之中。
——————
日月宗內。
砰~
啪啪啪~
精武宗的內門大弟子武宣將手中的茶碗摔的粉碎。
「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居在敢用計害我精武宗的人。我看這星武王朝是想被滅了吧?」
「師兄,這星武王朝根本不足為懼,只要我們願意,一人足以滅掉他們。只是現在洪飛師兄、孫沖師弟還有武岳師弟可是在他們的手上。
洪飛師兄與孫沖師弟,我們可以不管,可是武岳師弟我們不能不管,他可是你的弟弟啊,所以在沒有把人救出來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說話之人乃是精宗的內門二弟子陳原。
「師弟說的不錯,眼下的確不能對他們做什麼,只有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武宣壓下了心中的火氣道:「這樣,陳師弟,你讓日月宗的人陪着我們一起去,並且帶人埋伏起來,一旦我們把人從星武王朝救出來,就讓日月宗的人滅了星武王朝。」
陳原不解道:「為什麼不是我們自己動手?」
武宣道:「我們殺他們如同殺死螻蟻一樣,有何樂趣,我還是想看這些螻蟻的自相殘殺,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去吧,安排去吧,現在還有一日的時間。」
「明白了師兄。」
陳原領命退了出去。
——————
「什麼,你讓我們去滅掉星武王朝,這怎麼可能?」
日月宗的新任宗主月心極不情願道。
「月宗主,你最好看清楚眼下的局勢,如果你不聽我的命令,你們日月宗雖然是星武大陸四大宗門之一,但是一樣能被我們滅掉,你最好想清楚了。
你是去殺些人,還是想我滅了你們日月宗?」
陳原冷聲道。
如果不是希望以後更好的管理星域大陸,讓這裏的資源集中,陳原與武宣根本不可能不動日月宗的人。
最重要的是,陳原知道他的師兄武宣看上了這具比武宣大上一些年紀的日月宗宗主月心。
月心不是很年輕,可也只是三十歲,比武宣大了六七歲而已。
不過從外貌上看,月心很年輕,而且透着一股成熟女子的韻味,讓人很是着迷。
況且武宣並非是想要娶她,只是玩玩而已,所以也不在意這些。
所以,由於這個原因,武宣便將日月宗當成他們精武宗在星域大陸的基地了。
「陳公子,你要明白,我們日月宗雖然能滅了星武王朝,可是我們卻是對付不了北斗七星宗,而星武王朝背後的勢力就是北斗七星宗。
北斗七星宗比我們強大太多,如果他們知道是我們日月宗滅了星武王朝,他們就會來滅了我們的。」
月心一臉為難地道。
陳原不屑地哼了一聲道:「月宗主,你說的北斗七星宗能有多強,還不是我一人之力便可滅掉,再說即便他再強,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你要帶人去滅了星武王朝。
如要你不照做,你日月宗馬上就會被滅掉。
當然了,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你應該清楚,我武宣師兄對你有些意思,只要你肯好好陪陪她,讓他高興,或許就不用你們日月宗對手了。
當然,即便讓你們動手,惹怒了北斗七星宗,我們也會幫你解決。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罷,陳原便是離開,不管最後是什麼的結果,他都不在意,也不關心。
月心卻是呆呆愣在原地,自己要怎麼做?
陳原的意思她再清楚不過了,是要她陪武宣睡覺。
陪一個陌生男子,還是一個自己討厭的人,月心極不甘心。
然而,她知道,若是不這樣做,她日月宗就完了,不是被陳原他們滅掉,就是最後被北斗七星宗滅掉。
她必須要保住這片基業,否則就對不起她死去的師姐了。
夜,明月高懸,將日月宗內照的大亮,地上一睡銀輝。
蒙蒙月光落在一女子身站,拉長她的身影。
只見此女子正向着武宣的住處走去,正是日月宗的新任宗主月心。
她的腳步走的很慢,越到最後越慢。
明明一會兒功夫就能走到地方,月心足足走了多出幾倍的時間。
不過,她最終還是走到了武宣的房門前。
月光下,月心白晳的手晶瑩光華,像是玉一樣,玉手輕輕抬了起來,舉在半空就要落在房門上,將房門敲響。
只是就在距離房門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時,這隻玉手停了下來,懸在了半空,久久沒有落下。
月心靜靜地站在房門前,那玉手懸着,良久之後,這隻玉手收了回來,月心向着房門看了一眼,最終轉身離開。
其後來到日月宗宗主大殿,宗主月心發出了一道命令。
「吩咐下去,明日天亮集合弟子前往星武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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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宣的房中,陳原也在。
「師兄,這麼晚了,月心還沒有來,看來她不想陪你啊。」
陳原說道。
武宣毫不在意的道:「現在她認為一切還有轉機,自然沒有必要這樣做,但一旦到了她沒有退路的時候,她會來陪我的,而且會苦苦哀求我。
我雖然挺喜歡她的容貌,但是就這樣得到她,未免沒了樂趣,我要讓她來求我,求着我玩弄她,這才合我的心意,你明白師弟?」
陳原道:「想必讓日月宗滅星武王朝就有此意吧?」
武宣道:「星武王朝背後勢力就是北斗七星宗,我聽月心說過,所以除了讓星武大陸這些螻蟻自相殘殺外,自然也有逼迫月心就範的意思。」
陳原道:「可是師兄,如果直到最後月心都不求你怎麼辦?」
武宣道:「她會的,你不要忘了,在這裏我們就是天,沒有人是我們的對手,我們才是真正的主宰,她月心想要保住日月宗,就必須這樣做,當然最後就算是她不求我,我也會讓她成為我的玩物的,我武宣看上的女人就沒有能逃得掉的,何況是這區區的星域大陸。」
說着,武宣的臉色便是冷了下來。
他道:「這一次武岳他們實在是太丟我們精武宗的臉了,居然會被星武王朝的女皇暗害,使得他們被抓。
這一次,即便是救出他們來,也要好好教訓他們一番。」
陳原點頭,然後說道:「不過師兄,我現在倒是對那位星武王朝的女皇很感興趣,不知是什麼的女人,居然能害了洪飛他們?」
武宣道:「或許會比月心更美!」眼睛已是亮了起來。
陳原似是看出武宣的意思,淡淡一笑道:「看來,這一次師兄又要收穫一位美人啊!」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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