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很不厚道地坐在車頭,一直到二世祖叫的拖車趕來,才算看完熱鬧帶着柔柔離開,可憐的萬事得公司和優科豪馬這次也算是飛來橫禍了,不知道他們怎麼解釋這次詭異的爆胎事件呢?
其實王躍也沒做什麼,他只是對那條輪胎所用橡膠材料的構成進行了一下分析,然後又把分子鏈重新排列了一下,結果就是…
呃,結果就是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了,總之不是原來的橡膠就是了,要是優科豪馬公司把路上炸碎的輪胎撿回去分析一下,估計那些工程師們得嚇出一頭冷汗來。
當然那就不關王躍什麼事了。
這傢伙回去以後,很快做通了柔柔父母的工作,讓他們同意柔柔從醫院辭職,然後由他出錢開一家小型的私立醫院,錢好辦,王躍這段時間生意擴大了不少,而且又加上新推出了五公斤級超級象拔,所以短短半個月時間就到手了兩百多萬,加上以前的他現在身家也超過五百萬了。
地方也好辦,就在他們住的村子附近買塊地皮直接建新的,花個兩百萬建一座漂漂亮亮的三層小樓,周圍弄上花園草坪之類,讓人一走進大門立刻恍如置身大自然。
但就是這套法律手續比較麻煩,王躍決定給何委員一個表現機會。
他那裏有何委員名片,把電話一打過去,對方立刻就接了,看樣子把何委員也是嚇了一跳。
「王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看住河野,督促他儘快把您的錢還上。」何委員在電話里小心翼翼地說。
難為他一個堂堂億萬富翁,道上大哥也能如此低聲下氣,他還以為王躍是這幾天沒見着錢心情不爽來找他麻煩呢!
「啊,那個我還是很放心的,我這一次是有事想請你幫忙。」王躍很隨意地說道。
「王先生請講,能為您這樣的世外高人服務是我的榮幸。」何委員多少有些激動地說。
他這段時間可是度日如年,始終提心弔膽地生怕哪一天王躍也像廢了林海一樣廢掉他身上某個零件,以他這樣大風大浪里經過的倒不是說在乎少個胳膊少個腿,關鍵是喊冤都沒地方喊冤去,林海倒是喊冤了,結果截完肢以後直接轉到精神病院去了,估計治完一個療程出來也就成真的精神病了。
所以現在王躍說找他幫忙,那也就意味着以後終於可以晚上不用被噩夢嚇醒了,自然要好好伺候着這位大爺,更何況能夠結交王躍這樣的世外高人,對他未來也的確有好處,這時候他已經把王躍自動歸入遊戲人間的散仙之類東東了,平常以看仙俠小說自娛的何委員其實還保持着一顆很童真的心。
王躍把事情一說之後,他立刻滿口答應下來,拍着胸脯保證給辦得妥妥的,這對他來說小事而已,主要審批權在衛生局,他跟衛生局長也是三大鐵之一的,不過最後他還問了個問題。
「王先生,如果河野實在沒有錢還您,您會怎麼處置他,據我所知他這個人在咱們國內並沒有多少資產,至於他在日本還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何委員在電話里小心地問道。
「那還能怎麼辦,錢還不上就讓他拿命償唄,這種規矩難道你還不懂!」王躍毫不客氣地說。
他當然明白何委員問這話的目的,很顯然河野已經攤牌了,不過同樣很顯然何委員是不想掏這筆錢的,七百五十萬不是小數目,哪怕對億萬富翁來說也是如此,雖然龍輝集團資產過億,但那絕大多數都是不動產,真正能用的流動資金有沒有這些都還難說呢!
而王躍的話就等於明確告訴他,河野還不上錢就得死,但人死了債也就消了,也就是說河野死後王躍是不會繼續找他要這筆錢的,但河野不死跑了,那王躍就必須找他要了,既然這樣那麼對何委員來說,既不用掏錢,又可以徹底結束這件事的最完美解決方案就是…
一分錢不給,讓河野死去!
但這樣一來,河野就只有魚死網破這一條路了,他不可能有別的出路,除非跑到日本領事館躲一輩子,那還得看日本領事館信不信他的理由還有何委員能不能讓他跑到兩百公里外的日本領事館。
既然有何委員幫忙,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因為擔心河野動手後這傢伙失去價值,王躍讓他當天晚上就把所有開辦私人醫院需要打點的各路老爺們邀請到城外山溝的一處酒店裏,然後一起吃了頓海鮮大餐,什麼五公斤象拔,三公斤鮑魚,甚至還特備了一隻一米長的澳洲龍蝦,把一幫吃遍山珍海味的老爺們驚得下巴掉了一地。
心情舒暢地大吃一頓之後,一人再揣點小禮物什麼的,第二天王躍再去辦他那些手續的時候可以說真正感受到了為人民服務的精神,沒用一上午所有需要的東西都辦齊,一家名為和諧醫院的小型私立醫院便成立了。
這個無比惡俗的名字是王躍起的,用他的話說這是相應國家號召共建和諧社會,而他自己自然就是法人了,不過雖然手續都完成,但這家醫院建設還是需要點時間的,至少半年內是不可能正式開業。這些王躍就不管了,一切交給柔柔自己玩去,反正他什麼也都不懂,柔柔辭職的時候也帶出來幾個小hu士,再加上她同學朋友也不少,缺不了幫忙的。
王躍自己這邊也加上了一個新的產品,也就是他的超級大龍蝦,不過一米長太令人髮指了,這東西吸引眼球可以,但想大規模出售就只能保持在五公斤以下了,這個無所謂,反正他的原料就是淡水小龍蝦,而且還是最低檔的,大規模從外地採購也就十塊左右,一隻大龍蝦賣五百還是非常受歡迎的。
而且這時候他也真正把業務擴展到了日本,當然這次不是河野那樣的小癟三了,而是一個正經的日本水產商人,這個叫姓川上的傢伙和本地多家水產公司有業務關係,在吃過王躍出售的鮑魚,象拔蚌,龍蝦之後立刻找上門來談合作,兩人一番談判後最終以每種加價一百元的價格達成協議,第一批他購買了兩百萬的,主要也是拿回去試探日本市場的反應。
不過王躍不提供包裝運輸等方面業務,所以中間又加了一家本地水產公司,這家水產公司負責其他環節,當然錢由川上支付,王躍是不會管這些閒事的。
「劉老闆,幫我個忙怎麼樣?」王躍對這家代理包裝運輸的水產公司老闆神神秘秘地說道。
「王老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劉老闆笑着說,他剛剛從王躍這裏談妥了棒子國的代理業務,以後由他負責向棒子國出售王躍這裏出產的超級鮑魚,象拔和大龍蝦,現在看王躍就跟看自己剛包的小qing人一樣。
「幫我弄幾條金槍魚,個頭不用太大了,幾十斤的就行,但種類一定要全,目前市面上能夠用來製作生魚片的都給我找幾條,包括藍鰭,而且一定要新鮮。」王躍說道。
他準備尋找一種最合適的材料,然後製作一條一噸級的北方藍鰭金槍魚,這東西才是暴利呀,就算同樣拿來製作生魚片的黃鰭也不過百多塊錢一斤,當然這是指小的,但幾百公斤的藍鰭就能拍出上千萬人民幣的高價,打死他也不信兩種金槍魚肉質真有那麼大差距。
「這個簡單,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就行。」劉老闆拍着胸脯說道。
「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王躍笑眯眯地說。
不用多了,只要拿到東京去拍出一千萬,那他就可以說大發橫財了,甚至就算用小的藍鰭金槍魚來做也差不多十倍的利潤,這東西最值錢無非就是下巴底下那塊,一噸重的和一百公斤重的有着天壤之別。
剛把這傢伙送走,他就接到了何委員的電話,而且語氣聽上去有些焦急:「王先生,出事了,河野自殺了!」
「呃,怎麼個情況?」王躍愕然地說道。
「這也是我疏忽了,雖然我的人一直盯着他,但您也說過只要他不跑就行,所以盯得並不是很緊,他在咱們這兒有一套租的房子,還有一個養的女學生,最近接連兩天沒見他出門,也沒見那女人出門,我手下的人覺得不對撞開門闖了進去,發現他們兩人都死在房間裏,屍體都臭了。」何委員說道。
「操!他死了我的錢怎麼辦?」王躍毫不猶豫地吼道。
「王先生,您看這…」何委員在電話里弱弱地說。
「這事責任不全怪你,但你也是有責任的,不過上次的事情我也承你的情,這樣吧,你負責一半吧,零頭去了,給我三百萬就行,算是我感謝你上次幫忙的,至於其他的,算了,算我倒霉吧,跟個死人也沒必要置氣了。」王躍語氣很不爽地說道。
「還有,趕緊把錢給我送來,我這些天正急着用錢。」隨後他又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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