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接到莊志成的邀請,秦鋒猶豫了一下。
雖然他不知道永青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社團,永青社的現狀又是怎樣,但有葉添龍在,按理說,看在葉添龍的份上,秦鋒是不應該拒絕這個邀請的。
但是,秦鋒有他個人的想法。
他身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他真的加入了永青社,整日和莊志成他們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他身上的秘密難保不被發現。
莊之臣雖然是葉添龍的親表哥。
但,他畢竟不是葉添龍的本人。
沒有跟他經歷過同生共死,算不上是真正的肝膽相照,生死與共。
這種情況下,難保有一天,他的秘密不再是秘密。
到時候,如果薛天宇出關,打算對他施展雷霆手段,到時候,他一張底牌沒有。
處於絕對的劣勢。
這是其一,其二。
秦鋒個人走的路,與絕大多數人不同。
絕大多數人,提升境界靠得是修行,講究的是日積月累,功夫不負有心人。
而秦鋒,自從他恢復了九品瞳脈,踏上瞳修這條路開始,他的路就與一般的人不一樣。
自身實力的提升,往往靠的是敢打敢拼和撞運氣。
如果加入了永青社,他就要受到莊志成的制約和監控,行動起來難免束手束腳。
雖然有着永青社的支撐,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但,總體來說,弊大於利。
基於以上兩點的考慮,秦鋒決定:
「還是再看看吧,我現在還沒有打算加入任何社團的打算!」
「哦,是這樣啊!」莊志成聽了秦鋒的話,不由得有些失望。
不過,好在他為人樂觀開朗,心胸大度。當下。哈哈一笑,道:
「無妨。人各有志!我尊重你的選擇。加入永青社的事也不急,等你考慮好了再說。」
「你放心吧!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打算加入某個社團的話,永青社永遠都是我第一個選擇。」秦鋒道。
「哈哈.......」莊志成大笑。
「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說着,他一把摟過葉添龍,將他帶到了一旁,俯首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離那個人遠點!」
然後,面色忽然由凝重再轉開朗。大笑着,飄然離去。
「那人是你哥?!」莊志成一走,蕭清璐走了上來,依然有些吃驚地問道。
她知道葉添龍有個表哥在青天武府,但,卻沒有想到,他的表哥居然是青天武府三大社團之一的社長。
「嗯!」葉添龍得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他也不知道永青社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有個青天武府三大社團之一社長這麼個表哥,也是讓他臉面大漲。
尤其是在他心儀的蕭清璐面前。
怎麼樣?!
哥說哥有人。哥就是有人!
沒吹牛吧!
「那你哥剛才跟你說什麼?!」蕭清璐道。
「呃.......」葉添龍一下子啞巴了。
抬頭看了眼秦鋒,表情相當地尷尬。
其實,經歷了那麼多事,葉添龍對秦鋒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心中早就下定了決心,無論生死,這輩子就跟着那個比自己還小的臭小子了。
不過,今天,莊志成又跟他說了那麼一句話。
讓他離秦鋒遠點兒。
一邊是兄弟,生死與共。不離不棄。
另一邊是親情,血濃於水,水乳交融。
葉添龍也很為難。
於是,他伸出手指。一指大殿道:
「我們還是先去報道吧!別耽誤了報道的時辰!」
「嗯!」秦鋒點了點頭,與蕭清璐跟着葉添龍大步走進了報道處。
報道處所處的大殿,極為宏大,左右似乎見不到頭。
光滑的地板,高大的樑柱,簡約而不簡單的裝潢。隨處可見的教育性標語,都讓這個大不可量的大殿,充滿了人文性的味道。
秦鋒三人走了很長時間,方才來到大殿的盡頭。
那裏,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伏在案上呼呼大睡。
其實,按理說,作為青天武府的執事,學生在大殿外面發生衝突,他這個執事理應出去喝止教育的。
不過,顯然,這個執事,根本就沒拿這個當回事兒。
不是說他不稱職,也不是說他沒聽見,而是,新生報到,老生欺負新生,原本就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即便今天不欺負,過幾天,一樣會有人冒頭出來欺負。
不挨欺負,如何長大?!
不挨欺負,如何知道規矩?!
不挨欺負,又怎麼知道自己應該加入哪個社團?!
總之,武府之中的很多東西,不是導師教的,而是通過老生以誨人不倦的態度,殷殷教導出來的。
當然了,所有的老生也都是由新生來的。
他們好不容易熬出了頭,心中憋的那股子氣,怎麼也要找地方發出來才是。
「您好!我們是來報道的,您看您是不是有時間,幫我們辦一下入學手續?!」葉添龍來到案前,畢恭畢敬地道。
「入取通知書!」老者強睜着惺忪的睡眼,帶搭不理地道。
「在這兒。」葉添龍收過秦鋒和蕭清璐的入取通知書,連同他自己的一同遞交了上去。
入取通知書,說是入取通知書。
其實就是他們在參加複試時,隨身攜帶的積分牌。
只不過,複試中,所有考生的積分牌,在複試結束之後,全都交了上去。唯有前三的積分牌,依然保留在學員們手中。
然後,由當地青天武府的仲裁,打上他獨有的印記,以防作假。
裏面包含了考生的祖籍、畢業學府、複試中的成績以及仲裁人印記等等信息。
老者接過三人的積分牌,大致掃了一眼。然後,他將葉添龍和蕭清璐的積分牌隨手扔到了一邊。
隨後,拿起了秦鋒的積分牌。只一眼。老者就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惺忪的睡眼圓滾滾地睜着,看着眼前的秦鋒,像看是看着個怪物一樣。
「六......六千......三百.....一十萬.......你就是那個今年的全國狀元,南倉的秦鋒?!」
老者震驚地問道。
「風凌學府!」秦鋒補充道。
「嗯!」看着秦鋒高大俊逸的身形。剛毅俊朗的臉龐,閱人無數,視天才如糞土的老者,一雙老眼之中也是不由精光大放。
怪不得莊曾那個老東西從南倉回來之後,馬上就跑來我這兒地跟我嘚瑟。說今年他監考了個全國狀元。
看樣子,這小子,還真是一表人才呢!
老者越看秦鋒越是滿意。
良久,方才拿起一枚通體碧玉的令牌,道:「蕭清璐!」。
「到!」蕭清璐上前一步,道。
「這是你的青天令。」
「上面有着你作為青天武府學員所有的信息,切記妥善保存。如果發現遺失或者是損壞。記得,要第一時間到這裏來掛失,我給你補辦。」
「當然了。」
「如果你的令牌在遺失期間,上面的學分。被人劃掉了,武府概不負責。」說着,老者將令牌遞給蕭清璐。
蕭清璐接在手上,只見令牌是由一種不知名的青色玉石雕琢而成。拿在手上,微微有種沁人心扉的冰涼。
顯然不是一種普通的玉石,其硬度也絕非一般玉石可比。
「這是產自南疆的碧玉尊,極其精貴,人佩戴在身上,有鎮靜、安神、潤心肺,清胃火。明目養顏等諸多神效。」
「當然了,它還能解毒。如非遇到強大的撞擊,也不會破碎,其硬度堪比鐵石金剛。」
葉添龍見蕭清璐看着青天令新奇。連忙上前解釋,以顯示自己的見多識廣。
「哦!」蕭清璐點了點頭。
看來,有個親戚在武府,就是不一樣,什麼都能知道。
視線放回青天令上。
青天令的正面是一朵漂浮在虛空之中的白雲,下面浮雕着青天兩個大字。
這個蕭清璐認識。
在他們進青天武府之時。在青天武府的大門上見到過。
這是青天武府的府徽。
青天令的背面,刻着蕭清璐的姓名、年齡、性別、所屬學院、修行境界、學分等諸多信息。
其中,在學分一項的旁邊,青色的玉石底子上,閃爍着蔚藍色的數字,仿佛隨時可以變化一樣。
「你滴一滴血在上面,你就能夠控制這塊牌子上面的學分了。」葉添龍道。
蕭清璐如葉添龍所言,將一滴鮮血滴在了青天令上。果然,和葉添龍所說的一樣,自己和青天令忽然有了一中心靈相通的感覺。
好像,只要自己願意,青天令上的積分就能隨時飛出來,到達別人的令牌上。
與她之前交上去的積分牌,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這也是青天武府為了防止學生的青年令丟失後,被人強行划走所做的一項防護措施。
只要不是你本人,任何人得到令牌之後,都不能隨意划走學分。
當然了,這是青天武府官方的說法。
一般情況下,只要你的青天令丟失了,而你又沒有及時補辦,絕大多數情況下,你的學分會被人清劃一空。
至於拾金不昧,主動上交到失物招領處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發生的事情。
學分,就是青天武府學員的生命線。
就相當於現代社會的錢。
青天武府作為全國最高的免費高等人才培養基地,入學是不收取任何費用的。
但,卻需要學分。
人常生活中吃、穿、住、用、行,以及修煉中的一切,幾乎所有的東西都需要花學分。
而且,等你手上的學分低於一定數值的話,不好意思,無論你多強,潛力有多大,你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所以,你手上的青天令一旦丟失,如果掛失不及時,八成你就要退學了。
要知道,學員可都指着這些學分活着呢!
白撿到一塊青天令,誰肯輕易放過。
他想方設法也要將上面的學分據為己有。
說是不能劃取,但在經過青天武府無數代的前賢前輩們不懈的努力,學員們在非青天令本人的情況下,划走學分的方法已經由原來簡單的一種,變為了現代的無數種。
他們有一萬種辦法,將你手上青天令的學分清空。
所以說,守住青天令,你就守住了青天武府;勤儉勤奮點兒,你也就有了在青天武府繼續深造的資格。
這裏有人會問了:我青天牌丟了,我充值不就可以了嗎?!
負責任地說:不行。
你什麼時候見過學分可以買賣的了?!
當然了,如果你有人,這話算白說。
青天令上,除了學分一項,其他的基礎信息,自己都不能改動。
如果想要改動的話也可以,自己遞交申請,然後由面前這個老者,他負責給你改動。
總之,青天令就是你身份的象徵。
沒有了青天令,也就意味着,你與青天武府再無瓜葛。(未完待續。)
PS: 感謝魚哥的打賞,魚哥威武,oh 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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