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咬着唇瓣,眯眸瞪着那人,呼吸不由得變得凌亂,她咬牙道:「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要傷了可米一根頭髮,否則我要你們生不如死。一窩蟻 m.yiwoyi.com」
「哼,如今你自身難保,卻還口出狂言,這樣嘴硬的女人,我還真是少見啊。」黑衣人冷聲而笑。
言桐反握住初陽的手,示意她鎮定下來,即使他能帶着初陽殺出重圍,可是為了可米的安危考慮,他們不得不從。
「好,我們跟你走。」言桐眸底迸射出冷光,低聲答道。
「還是這位先生懂得審時度勢,帶走……」黑衣人立即命令身旁的同伴道。
路邊停了兩輛黑色商務車,那些人推搡着他們,將他們帶進了車裏。
車內被關上的一霎那,初陽的身子不由微微顫慄了一下。
言桐緊貼着初陽,他自然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初陽的異樣,他低聲安慰道:「別怕,一切有我在。」
初陽抿着唇瓣,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頓低聲道:「我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我怕他們是不是已經對可米做了什麼。」
可米是她重生以來,第一個給予她溫暖的人,在那段她陷入絕望的時光,是可米一天天陪着她熬過來的。
可米與小婉的意義不同,可米是她最好的朋友,更似親人。
「可米會沒事的,我猜,敵人的目標不是她,而是你或者是我。」言桐低聲安慰了一句。
兩個說話間,汽車已經緩緩的啟動,離開了這個地方。
而距離,今晚的頒獎典禮,時間只剩下不到三個小時。
這場盛大的晚宴,屬於她的榮耀時刻,終究與她擦肩而過。
汽車的玻璃,被一層黑布蒙住,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夥人將他們帶去哪裏。
只覺得,汽車晃晃悠悠,足足行駛了大半個小時,才在一家普通的旅館門口停下。
旅館門口,晃晃蕩盪着不少人,且個個凶神惡煞不好招惹的模樣。
那伙黑衣人,帶着初陽和言桐下車,然後一群人,極其低調的從側門走入了旅館內。
旅館的老闆,沒有詢問任何問題,直接帶着他們坐了電梯,直往旅館的頂層而去。
這個旅館的燈光,都是偏黑暗,一陣陣的冷風,更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直往初陽身上吹。
初陽攥緊了拳頭,在這夥人的挾持下,跟着他們走出了電梯。
走到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黑衣人打開了房門,毫不客氣的將初陽和言桐狠狠的推了進去。
初陽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朝前撲去,言桐眼疾手快連忙伸手拉住了初陽,將她成功的攬入了懷裏。
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狠狠的落在了地板上。
言桐在下,初陽在上。
言桐成了人肉墊子,所以初陽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男人悶哼一聲,箍着初陽腰身的手卻微微緊了幾分。
初陽連忙從他身上掙紮下來,去攙扶他的手臂,她只見他臉色有些慘白。
「怎麼樣?你沒事吧?」她有些擔憂的問。
言桐在初陽的攙扶下坐起,他用手揉了揉疼痛的脊背,微微蹙眉回道:「腰那裏可能磕着了一點,不過沒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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