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那頭的員工有些無語,一時間有些鬧不明白總裁大人的這句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書神屋 m.shushenwu.com
不過既然讓自己再說一遍,那只能再說一遍咯!
幾分鐘後,掛斷電話,而蕭依依也已經把雜亂的桌面歸納好,又乖乖的站在一旁,像是等待受訓的小學生。
「蕭依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司延總覺得今天的蕭依依不太對勁兒,這才試探的問了一句。
誰知此話一出,蕭依依竟然猛的抬起頭看向司延,那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情,讓司延明白自己猜對了。
「說吧,什麼事。」司延難得好脾氣,好得讓司延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不對勁兒的病。
蕭依依一見機會來了,雖然很意外,不過還是鼓起勇氣說道:「總裁大人,我家就是杜城的,就在杜城的那座山裏面。我在法國留學四年,四年都沒回家。所以這一次,我能不能回去看一眼?不用太多時間,兩天,不,一天,實在不行,半天也行。我明天一早出發,最晚午飯過後,我肯定回來!」
「你家在杜城山裏面?」司延眉毛一挑,顯得有些意外。
蕭依依趕忙點頭,「嗯嗯,就在山裏面。我們住在一個小村子裏,村子雖然不大,但是,每家每戶都像親人一樣。如果不是有村民們的資助,我根本去不了法國留學。」
這一次司延沒有開口,房間裏一片沉默。
而這樣沉默的氣氛也讓蕭依依緊張得像是要把小心臟跳出來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司延才冷冷說道:「這件事,再說。我要工作了,如果你實在沒事做的話,就回去睡覺吧!」
「可是,總裁……」
蕭依依沒有想到司延居然沒有應下這件事,想要再爭取一下,可看到司延又拿起電話來打電話,壓根沒有要聽自己說話的意思。
心裏的火氣騰的一下升騰起來,蕭依依恨得牙根痒痒,卻又無可奈何,只好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司延的套房,朝着自己的套房走去。
而在蕭依依離開之後,司延卻放下了手裏的電話,眉頭微皺的坐在靠椅里,陷入了沉思當中。
蕭依依認為這次想要回家的打算泡湯了,心情很是低落,有心想要偷偷回去看一眼,可又擔心激怒司延。
這一次出來,自己既沒有帶護照,又沒有帶國內通用的身份證,到了外面,自己就是一個黑戶,一旦被人查出來自己在什麼都沒帶的情況下回到國內,很有可能會認為是偷渡或者其他什麼。
一旦有了這樣的污點,即便是帝集團肯出面解釋,那也不光彩。
最主要的是,蕭依依一點都不覺得司延會因為自己這麼一個小助理,而擔上帶人偷渡這樣的罪名的。
權衡一番之後,蕭依依萬分難過的放棄了這一次回家看看的想法。
心情低落的蕭依依就像是一個被霜打了的茄子,什麼吃的喝的都吸引不了她了,平日裏最喜歡的電視節目也變得毫無樂趣。
小裴見了,以為蕭依依的身體不舒服,竟然直接叫來了醫生。
看着屋裏出現的幾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蕭依依瞬間愣住,不解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蕭小姐,我看您這兩天的精神狀態很不好,所以,特意請來了醫生為您檢查身體。」
聽着小裴說的,蕭依依只覺得自己的腦頂飛過一群烏鴉,那種像是被惡搞了的感覺,當真不要太酸爽。
白大褂為首的醫生簡單的做了一個自我介紹,然後就要上前為蕭依依做檢查。
誰知蕭依依卻尖叫一聲,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床的這一邊跑到那一邊,「你不要過來!」
「蕭小姐,我們是專業的醫療團隊,您應該相信我們。現在,我們只是為你做簡單的治療,請您不要抗拒!」那醫生的脾氣倒是還不錯,細聲軟語的。
「我什麼事都沒有!你們都出去!出去!再不出去,我就要報警了!」蕭依依從床上跳到地上,胸前緊緊的抓着被子,那叫一個緊張。
醫生回頭看了一眼隨行的工作人員,又看了看小裴,似乎不太確定是不是還要繼續下去。
小裴皺了皺眉頭,難得沒有露出那副萬年不變的笑容,「蕭小姐,司總裁讓我照顧好您。如果您這麼不配合的話,那我只好向司總裁報告了。」
司延?
居然又是他!
蕭依依一聽這個稱呼,瞬間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自己前兩天才去問放假回家看看的事,沒想到那個男人不答應不說,竟然還找了這麼些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醫生來欺負自己!
「出去!立刻出去!司延那個混蛋,他要是有什麼齷齪的想法,讓他自己來和說!」蕭依依認定了是司延想讓自己不痛快。
小裴不由得臉色一變,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了一眼蕭依依,然後才對身旁的醫護人員說道:「咱們先出去吧!」
那些人雖然不明白眼前這位蕭小姐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不過聽到小裴這麼說了,自然不會有其他的異議,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蕭依依的房間。
聽到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蕭依依猛的鬆開手裏抓着的被子,快步跑了出去。
確定了屋裏屋外就只有自己一個人,蕭依依這才衝到門口,咔嚓一下,將房門反鎖。
從房門走到沙發,赤着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蕭依依卻像是饑渴過度的人走在沙漠中一樣,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
她從來不相信什麼飛上枝頭當鳳凰的事,所以她壓根就沒覺得司延這麼翻來覆去的折騰自己,是因為心動或者喜歡。
相反的,她更覺得像司延那種高高在上的人,心理肯定多少有些不正常,如此折磨自己,只不過是在滿足他心裏某些變態的需求而已。
從第一次見面就讓自己為他熬湯煮粥開始,直到現在,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更加讓蕭依依確定了這樣的推測。
「嚶嚶……」窩在沙發的角落裏,蕭依依止不住低聲啜泣起來。
結果越哭越難過,最後腦海里竟然幻想出了自己最後會被司延玩死的悲慘畫面,蕭依依更加止不住的難過,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哭聲總算是弱了下去,不過已經窩在沙發里睡着的蕭依依,還時不時的抽噎一下,像是在夢裏還在腦補她被司延折磨的畫面。
推開房門,走進去,脫了外套的司延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
又是讓人煩躁的一天,這一次的項目,明明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可就是談不下來。
這種不爽的感覺讓司延的情緒出現了波動。
一手扶着酒瓶,一手握着酒杯,連着三杯的烈酒下肚,熱辣的感覺終於讓司延微微鬆了口氣。
拿着酒瓶走出酒吧枱,本想坐在沙發上繼續,誰知此時門鈴卻被人摁響。
剛剛舒緩的眉頭再次皺起,原因無他,只是因為他剛剛吩咐了前台,無論什麼電話還是人來找自己,都不准接通。
沒想到前台的辦事效率這麼差,居然放了人上來。
聽到門鈴聲還在不斷響起,司延終於走向房門,打開後,卻看到了小裴站在門口。
「嗯?」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低着頭,像是個乖巧小媳婦兒一樣的小裴。
小裴抬起頭,一臉的緊張擔心,聲音里甚至還帶了一絲哭腔,「司總裁,對不起,我,我沒能看護好蕭小姐,讓,讓她……」
蕭依依?
原本對眼前這個女人沒有半點印象的司延,終於在聽到「蕭小姐」之後,想起了這么女人的身份。
「她怎麼了?」已經冷酷的樣子,高高在上的讓人覺得觸不可及。
有那麼一瞬間,小裴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對那個蕭小姐並不是特別的上心,只是之前發生的那一幕幕……
小裴趕忙收起自己的那些想法,微微低頭,說道:「蕭小姐這幾天的情緒很不穩定,我為他找來了醫生,但是她拒絕醫生為她檢查,還把我們都趕出來了,所以……」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司延說完,轉身進了房間。
看着房門緊閉,小裴有一瞬間的錯愕,回過神後,她的眼裏閃過一絲怨恨。
而重新回到房間的司延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酒杯,想了想,終於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陣門鈴聲刺激着耳膜,使得沙發上的那團人影終於動了動,哼唧了一聲,重新坐起來。
「來了,別摁了。」蕭依依揉了揉一頭亂髮,打着哈欠朝着房門走去。
「什麼事啊?催命似的。」蕭依依打開門,還沒看清敲門的人是誰,就先很不爽的開口就訓。
站在門口的司延倒是被這架勢弄得一愣,微微歪頭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女人,眉毛微挑,問道:「看來還真是病的不輕。」
「誰病……」蕭依依剛想回敬過去,可卻突然頓住了。
此時的她總算是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是誰,不由得被嚇得當即變了臉色,支支吾吾的說道:「總,總裁,你,你怎麼來了?」
「不請我進去?」司延不答反問。
「進,請……」蕭依依下意識的提出來邀請,不過轉念就回過神來,回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然後一臉愕然的看着司延,「總裁,現在應該很晚了吧!你現在進我的房間,似乎,不太好……」
「哦?怎麼不好?」
蕭依依嘴角忍不住一抽,心中暗道:你個大變態裝什麼裝,這時候進我房間,不會是想親自動折磨我吧?
鑑於之前兩個人的幾次接觸,此時的蕭依依再和司延單獨相處,心裏總會不自覺的防備。
而司延看着眼前頂着一頭亂髮的小女人,自然沒有錯過小女人眼裏甚是明顯的防備的神情。
不知怎麼的,這樣的蕭依依,竟然讓司延有了一種想要逗一逗對方的想法。
猛的上前一步,嚇得蕭依依連着退了兩三步,回過神來,卻是臉色一變,驚呼道:「總裁,你自重!我告訴你,外,外面可是有監控的,小心我,我告你私闖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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