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男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鄭芳芳的話。大筆趣 m.dabiqu.com
蕭依依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一聲不好。
原本身旁這個陰冷男人看起來就不像是好惹的主兒,現在再被鄭芳芳這麼提醒,自己想要從這個陰冷男手裏跑掉的幾率不是更小了嗎?
就在蕭依依急得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時,視線突然掃到了一旁的車窗上。
只見透過窗子,看到與麵包車幾乎是齊頭並進的一輛黑車,而此時黑車的後車窗,被打開了一條縫。
這原本沒有什麼好稀奇的,但是讓蕭依依格外注意的是,那條車縫裏側似乎放了一場白紙板擋着,而那白紙板上面,寫了幾個單詞。
蕭依依只看一眼,就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微微點頭示意,又強忍着心中的激動,開口說道:「鄭芳芳,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要抓我,不過,如果只是為了報仇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棄吧!你應該清楚,司延的實力絕對不是你所能想像到的那麼簡單。」
「你威脅我?」
鄭芳芳猛的回頭,惡狠狠的等着蕭依依,「蕭依依,你有什麼資格威脅我?你不過就是個從山村里走出來的小丫頭,除了會學點兒習,會讀書外,你還有什麼能比得過我?當初我是和司延認識得晚了,否則怎麼可能輪得到你這種賤人來當司夫人?」
這樣的一番話讓蕭依依很是無奈。
原來這個鄭芳芳一直是帶有這種想法的,甚至還以為她要比自己優秀很多,如果不是自己捷足先登,那麼司延一定會愛上她。
越想,蕭依依就越發想笑,但一考慮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她到底還是強忍住了想要笑出來的衝動。
「鄭芳芳,感情這種事是要講求緣分的,並不是你說的誰一定要比誰強,誰才能得到幸福。如果說優秀的條件的話,那麼國際上條件比我好,比你好的女人多了,你又憑什麼司延會選擇你呢?」
蕭依依的一番話讓鄭芳芳不由得愣了愣,好半天才回道:「蕭依依,你少在那裏惺惺作態,你現在終於如願的嫁給司延了,變成了司太太,你自然有這麼說話的底氣了。如果讓我們兩個角色互換的話,像你剛剛的話我也能說,不僅只是說那幾句,我甚至能比你說得還好聽!」
見鄭芳芳的情緒波動有些大,蕭依依生怕鄭芳芳一個控制不住自己再衝過來,蕭依依便趕忙說道:「對對,是我錯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為了自身的安全,適時的示弱絕對不是一件丟人的事。
隨着蕭依依的服軟,鄭芳芳的情緒似乎還真的穩定了許多。
蕭依依趕忙微微側頭看向窗外,卻發現剛剛和麵包車平行的黑色轎車早已不知蹤影。
不見那輛黑成,蕭依依瞬間像是沒了主心骨一般。
而如此慌亂的樣子卻引來了一旁陰沉男的警惕,「老傢伙,注意附近有沒有可疑的車輛跟隨。」
開車的被稱之為老傢伙的男子嗯了一聲,然後開始掃過所有的倒車鏡。
這樣的一句吩咐讓蕭依依瞬間呼吸一窒,一張小臉瞬間變得慘白。
此時的鄭芳芳轉過頭來看向蕭依依,冷笑道:「蕭依依,怎麼,你不會是還寄希望於司延能這麼快就知道自己吧?」
「我……」蕭依依的嘴動了動,下意識的想說司延已經到了,不過話到嘴邊卻被她生生忍住,雖然依舊是白着一張臉,但卻努力的表現出自己的強勢來,「我還用寄希望嗎?司延一定會找到我的,而你們,如果現在還不主動自首的話,那麼等待你們的一定是法律最嚴厲的制裁!」
「哎呦呦,說得人家好怕怕呢!」鄭芳芳裝出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不過臉上的笑意甚是明顯,一看就知道所謂的害怕,不過是她裝出來的而已。
開車的老傢伙也跟着笑,陰沉男雖然沒有笑出聲,不過嘴角挑了起來,明顯也是一副笑着的樣子。
蕭依依沒想到自己強撐出來的強勢竟然變成了一個笑話,就在她正想着要怎麼繼續撐下去的時候,卻聽老傢伙說道:「周圍沒發現什麼可疑的車輛,都是在正常行駛。」
陰冷男聽了後,也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點點頭,叮囑道:「注意車速,不要讓監控攝像頭發現不對勁兒的地方。」
「我知道。」老傢伙有些不太高興的哼了這麼一句,但蕭依依卻明顯感覺到了車速在明顯加快。
這種車速加快的感覺讓陰冷男的眉頭皺了皺,不過卻什麼都沒說。
倒是一旁的鄭芳芳驚呼道:「喂,老傢伙,你不要命了嗎?等下就進隧道了,你車速還開這麼快,是不要命了嗎?」
「哼,我的命不是早就已經不要了嗎?」老傢伙冷笑一聲,「再說了,鄭芳芳,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怕死了?」
「誰說我怕死了?」
鄭芳芳立刻尖叫着反駁道:「譚雨萌那個賤人,上一次沒有弄死我,那就是我鄭芳芳福大命大,我鄭芳芳的命值錢着嘞,就算是真的要死,也一定要一次性撈夠本才行。老傢伙,你別說你被譚雨萌司延害得這麼慘了,你完全不想報仇。」
「報仇?」
老傢伙冷哼一聲,說道:「我做夢都在想着報仇,我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掉司延那個混蛋的肉,看着他血盡而亡!」
「哼。」
陰冷男一聲輕哼,嚇得蕭依依渾身一抖。
而此時那老傢伙又說道:「還有譚雨萌那個賤人,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她,折磨得她跪在地上好好的舔,直到舔到老子高興為止。然後我要用小刀片,一刀一刀的滑過那個賤人的皮膚,讓那個賤人看着自己渾身流滿鮮血,讓她親眼看着自己的生命慢慢消失。」
老傢伙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激動,猛的一伸手,一把抓過鄭芳芳的脖領子,直接拉到了他的懷裏,然後不由分說的,按着鄭芳芳的頭就往自己的兩腿而去。
鄭芳芳本來還掙扎尖叫了兩聲,但很快就消失了聲音。
不多時,蕭依依便聽見駕駛位上傳來了某種曖昧的聲音。
有些事情,蕭依依和司延曾經也做過很多次,所以對那聲音並不陌生。
但是讓蕭依依感覺到震驚萬分的是,她從來沒想過當眾做一些事情,甚至更沒想過還是在大白天,還是在車上,甚至還是在一輛正在高速行駛的車上。
如此變態的舉動再一次刷新了蕭依依的三觀,也讓蕭依依難受得恨不得直接跳車,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可就在此時,一旁的陰冷男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了一條繩子,三兩下就把蕭依依的雙手捆在了一起,隨手將一團沾着濃濃的機油味道的破布塞進了蕭依依的嘴裏。
濃濃的機油味熏得蕭依依當即睜不開眼睛,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許多。
接着,陰冷男伸手放平了鄭芳芳的座位,順着副駕駛的靠背,直接爬到了鄭芳芳的身後。
前後甚至連一分鐘的時間都沒到,蕭依依就聽到了一陣啪聲。
等她終於有些適應這熏人眼睛,讓人呼吸都變得困難的機油味後,蕭依依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後猛的閉上眼,別過頭,再也不敢朝前看半分。
好不要臉的三個人,甚至簡直可以說是禽獸不如的三個人,他們居然就這樣當着她的面,做起了如此齷齪的舉動。
蕭依依覺得胃裏一陣翻滾,強烈的想要吐出來的衝動讓她難受得厲害。
不過同時蕭依依也有些慶幸,慶幸那個陰冷男只是將自己捆住,又塞了塊破抹布給自己,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齷齪的事,否則蕭依依肯定連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即便是現在,蕭依依也有一種想要分分鐘暈死過去的衝動。
就在蕭依依別着頭,不肯去看那齷齪畫面的時候,她卻注意到了車窗外面,又有一輛銀灰色的普通轎車從一旁開過。
和之前的黑車一樣,又是後車窗打開了一條縫,然後露出了白紙板上的一排黑色字跡。
無一例外的,依舊是幾個單詞,而且還是非常晦澀的小語種單詞。
「冷靜,等我救你,司延。」
非常簡單的幾個字,甚至還出現了語法拼寫錯誤,但蕭依依卻一下子就看明白了。
之前的黑車上也有字母顯示,不過顯示出來的卻是「拖延時間,我們會想辦法」,所以蕭依依一直以為那輛黑車上的人應該是小柴。
不過現在看來,司延已經知道了自己被綁架的事,甚至也已經有了相應的解決對策。
有了那一排字,蕭依依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心,總算是沉了下來,不再像是剛剛那樣懸吊着,好像隨時都像是要蹦出來一樣。
眼淚不住的往下落,蕭依依就這麼看着車外來來往往的車流,一時間竟然沒有再去關注前面發生着的堪比動物一樣的齷蹉畫面。
這三個人的這種舉動也並沒有持續很久,前後只是幾分鐘的功夫,陰冷男便提着褲子走到了車廂後面,蕭依依的後排座。
這一次,陰冷男人沒有和自己坐在同一排,這讓蕭依依鬆了口氣,卻同時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因為這樣的坐法,她便不知道要怎麼才能確定對方沒有注意自己,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弄清楚,如果再有司延派車從車旁走過的話,陰冷男會不會注意到異樣了。
正在蕭依依愁得掉眼淚時,麵包車卻突然猛的被踩了剎車。
一串刺耳的車胎磨地的聲音,蕭依依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被彈射出去一般,不受控制的朝着前排車座撞去。
好在前排車座是普通布藝包裝,雖然肩膀撞在上面有些疼,但卻沒有真的傷到蕭依依。
嘴裏被塞着東西,蕭依依想要喊一聲疼都不行,只能是發出嗚嗚的痛呼聲,以此來發泄自己肩膀及額頭被撞到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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