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饒過天橋來到了餐廳,直接選了自助餐。大筆趣 m.dabiqu.com
沈安安實在尷尬,直接找了話題,「咦,言希,我想知道你真的不怪雪兒了嗎?」
言希開門見山的說着,「你有什麼話就問吧,不必拐彎抹角。」
沈安安面帶微笑的問着,「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分辨出那人不是雪兒的?」
」我每天摟着她,難道我連他的身材體型都不知道嗎?「言希說着還不忘衝着童雪眨着眼睛。
「那看來你果真隨她是了如指掌啊!」沈安安率先笑了起來。
「……」顧恩恩搖搖頭,「真是不知羞恥。」
言希笑了,「自己的女人怕什麼?」
顧恩恩幾乎每次見到言希,他都是這副模樣,甚至有些時候感覺季非凡跟他還有些相似。
變得油嘴滑舌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包廂門打開他們順勢走了進去。
言希拉開一把椅子看着童雪坐在椅子上,他才說道,「媳婦兒,你就不怕我沒有發現端倪,真的跟她在一起了怎麼辦?」
童雪毫不留情面的說着,「肯定是第一時間廢了你。」
「你捨得嗎?」
「當然。」
童雪臉上揚着幸福的笑容,「大家想吃什麼自己拿。」
她脫掉外套,起身朝餐飲區走去。
他們陸陸續續的拿了一些放在餐桌上。
言希倒着酒,「老大,剛剛對小嫂子的舉動確實有些過了,還希望你能夠不要放在心上。」
季非凡淡漠如斯的問道,「你是在向我道歉嗎?」
言希隨後又給顧恩恩倒了一杯酒,「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對她動手動腳。」
季非凡的臉色突然拉下了一道黑線,語重情長的說着,「真是膽肥了,你竟然還想有下一次。」
「口誤口誤。」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媳婦兒……」
「閉嘴!」
童雪端起酒杯,「今天真是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還讓你們看了笑話。」
顧恩恩當即說道,「我們都是朋友,何必這麼見怪。」
「總之今天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杯酒,我先干為敬。」
說完,童雪一飲而盡。
顧恩恩隨後也端起酒杯,可就在放到嘴邊的時候卻被季非凡直接奪去,「這杯酒我喝。」
「大叔!」顧恩恩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了聲。
「你現在忌食辛辣食物。」季非凡耐心的叮囑着。
「你們是不是有了什麼動靜?」沈安安擠眉弄眼了下。
顧恩恩原本害羞的臉頰卻弄更加羞澀,「表姐,不要胡說。」
童雪也被沈安安的思路帶動起來,「恩恩,你不是一直在喝補藥,有沒有什麼效果?」
顧恩恩的眸子微微眯縫了下,緩緩開口,「身體總要慢慢調理,千萬不能急於求成。」
他們聽了,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
市區公寓,季非離和白沫相擁在一起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白沫抬眸,清明的眸子看着季非離,「你說我們以後難道就一直這樣下去嗎?」
季非離的視線看着前方,心思沉重的說着,「只要我們不離婚,我就會想辦法帶你重回季家。」
眼下,他們只有繼續拖下去,這樣張曦才不會踏進季家。
白沫神色擔憂的說着,「可是事情終有一天會被他們發現,你還是儘早想個辦法才是。」
沉默了幾秒,聲音軟糯的在他的耳邊響起,「你知道的,我不能沒有你,如果有什麼困難,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篤篤篤……」
霎時,敲門聲傳了出來。
白沫整個人機靈了下,急忙問道,「誰來了?」
季非離心平氣和的說着,「不知道,你先回房間躺着,我去看看。」
「那我們見機行事。」
言畢,白沫轉身朝臥室走去。
季非離起身朝門口走去,剛開門就迎來季母的聲音,「磨磨蹭蹭的在做什麼?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開門?」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脫口道,「您怎麼來了?」
他的視線落在了張曦的身上,一切都擺在眼前。
除了她,沒有人會說。
「聽說那個女人的記憶力變成幼稚孩童,所以我過來看看究竟是真是假。」季母一邊說着一邊四處眺望着,可是卻沒有發現白沫的身影,「她呢?」
「她剛剛睡着,您就別去打擾她了。」季非離嘴角扯了扯,語氣不變的說着。
「睡着了?怎麼會這麼巧,我看她是不敢面對我吧。」
季母說着視線就朝臥室的方向看去,可是剛要踏出步伐的時候卻被他直接攔下,「您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怕我打擾他,張曦,那你代我去看看她到底有沒有睡着。」
「阿姨,這樣不好吧。」張曦看着季母,解釋道,「我怕非離會怪我,甚至會責怪我。」
「有我替你撐腰,怕什麼。」季母坐在沙發上,看着茶几上冒熱氣的兩個水杯,立馬改變主意,「她沒有睡着,給我把她帶出來。」
季非離急了,問道,「您到底想做什麼?」見季母不語,他大步流星的走在我是門口,「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去。」
張曦看着季非離如此袒護白沫,心裏十分不滿,「季非離,你別忘記,我才是你的女人。」
季非離嘴角噙了抹冷意,「我們現在還沒有領證,所以你還算不上我的女人。」
張曦一聽,臉色瞬間難看了很多。
她一直以為他會慢慢的接受他,可是這麼長時間,他卻對自己無動於衷,甚至還日日夜夜的守在這裏。
她需要他,他就一直陪着她?
那她自己呢,到頭來卻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她這時才發現,原來自己才是可憐之人。
她下意識的粥了下眉,「你我之間已經是鐵定的事實,所以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就算是躺在裏面的那個女人也沒資格。」
「只要我們一日不離婚,我們就翌日是夫妻。」季非離索性直接捅破這層玻璃紙。
「現在見公司恢復正常你難道就想甩掉我?我告訴你,只要我一句話就會毀掉。」張曦的聲音透着濃濃的威脅。
「你威脅我!」
季非離的額頭不由的暴起了幾根青筋,就連聲音也變得生硬起來。
張曦糾正道,「是你不把我放在眼裏。」
「這裏……
季母直接將季非離的話攔下,面帶慈祥的笑容說着,「張曦,他意識被這個女人迷惑了心智,所以你千萬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張曦回眸,聲音漸漸的平穩下來,「阿姨,您說我真心實意待季非離,可是他呢?卻把我的好意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季母狠狠的瞪了一眼季非離,想要調節他們之間的氣氛,「他只是一時被迷惑了心智,所以才會忽視你的存在。」
張曦絲毫沒有把季母的話聽在心裏,就又說道,「甚至還沒日沒夜的守在這裏,試問有哪個女人能夠接受這樣的局面?又有誰願意看着自己的男人守着別的女人。」
季母拉着張曦的手,示意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隨後又沖了季非離喊了一聲,「季非離,你過來!」
「您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季非離站在原地原封不動。
「她都已經成為這副模樣,難道你還想守着她過一輩子嗎?」季母微微皺眉了下,「找個時間讓她在離婚協議上籤一個字,你們好儘快離婚。」
季非離疑惑的看着季母,有些不明白。
季母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別在我面前裝傻,我把話都給你說這麼清楚了,你還想讓我怎樣?」
張曦微挑了眉尾,「季非離,你覺得她留在你的身邊有什麼好處?」
季非離當即不滿,直接飈出了髒話,「靠!」
張曦自然不願意就這樣認輸,也不願意就這樣將心愛的男人拱手讓人,「是能幫你解決困難,還是能給你創造奇蹟?」
她繼續埋汰着,「我看她只是能給你添麻煩吧。」
「閉嘴!」季非離低吼一聲。
「就像她現在,一個幼稚孩童的思維非但幫不了你什麼,而且還會給你添亂。」張曦陰陽怪氣的說着。
「我們季家也不想養她一輩子,更不想讓外界的人知道。」季母為了公司有足夠的保障卻一直站在張曦這邊。
「她的事情你們不需要擔心。」季非離朝門口走去,打開,直接下了逐客令,「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請回吧。」
季母見季非離的態度,怪裏怪氣的說着,「我把你生養這麼大,難道這就是你報答的方式嗎?」
「我今天……」
季非離遲疑了下,想了想,隨即又道,「她現在身邊根本就離不開人,我答應您,只要她恢復正常,我們就立馬辦理離婚。」
張曦有些糾結的擰着眉,「這句話我已經聽膩了,我現在想要的是你的實際行動,而不是那空無須有的保證。」
她故意停頓了下,接着又道,「所以,你不比用這些方式來應付我。」
說白了,她只是害怕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的心臟不受控制的扭了起來。
「那你說怎麼辦?」季非離問道。
「和他離婚,跟我結婚,」
「我諮詢過律師,在她沒有恢復好之前,不允許離婚。」
季非離心裏暗自偷歡喜着,可聲音卻聽不出任何情緒,「只要你能讓我們順利離婚,我就與你結婚。」
張曦還是願意給季非離一次機會,「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她對他的愛,只增不減。
而季非離對張曦卻毫無興趣。
而他的背後,卻隱藏着讓人無法接受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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