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傳來季非離的質問聲,「你真的要和顧恩恩做朋友嗎?」
白沫笑着說道,「原來她叫顧恩恩。墨子閣 www.mozige.com」
季非離皺眉,看向了安琪,「安琪,你難道真的忘記她以前對你做的事情了嗎?」
白沫一邊玩着手機,一邊和季非離說道,「可是看他們今天的態度好像是我以前對他們做了很多錯事,可是你為什麼要說他們傷害了我?」
「之前的事情是你忘記了,可是你也不能跟殺害還未出世的兇手做朋友。」季非離的臉色透着滿滿的沉重。
「就算她害了我們的孩子,可是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又何必一直耿耿於懷。」白沫隨心所欲的說着。
「就算你失憶,可是你也不能忘記自己的初衷。」
季非離墨瞳漸深。
白沫輕咦了一聲,「初衷?」好奇的問道,「我的初衷是什麼?」
季非離擺明了自己的態度,「總之,我是不會同意你們交朋友的。」
白沫顯然有些不耐煩,「你無權干涉我的自由,更無法干涉我的交友圈。」
季非離聞言,實在理解不了她的想法,「安琪,我真不知道你究竟你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非要跟顧恩恩交朋友?甚至還叫她大嫂。」
「她本身就是我們的大嫂。」
白沫突然想到什麼,脫口道,「我和她以前真的是朋友嗎?」
季非離沒有回答,反而迴避道,「那些不值得回憶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他不想再想起過去那不堪的回憶,也不想再讓他們回到過去。
白沫態度堅決,「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就要和她做朋友,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
「就算你想和她做朋友,她還的願意接受你,不過照今天的樣子來看,他們和你做朋友的幾率幾乎沒有。」季非離毫不顧忌的說着最實在的真相。
「你還是我的男人罵?」
「當然是。」
「那你為什麼不選擇和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季非離扯了下嘴角,一本正經的說道,「因為我在糾正你錯誤的決定。」
「我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正確的。」
白沫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淺笑的說着,「我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公司的員工好像對我不是很滿意,不然你出面幫我調解一下?」
季非離頓時惱羞成怒,「我的女人他們也敢說三道四,明天去了我就把他們全部開除。」
「千萬別。」白沫阻止了下,隨即解釋道,「現在我還在考驗期,千萬不能做出這種事情,這樣只會讓業界的人看我們的笑話。」
「那你說,怎麼辦?」季非離徵求着白沫的意見。
「不如你到公司幫我?」
白沫看似在徵求季非離的意見,可是卻帶着幾分肯定。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季非離反問道。
白沫伸手衝着季非離勾了下手指,示意讓他過來。
季非離湊在白沫身邊,手好嗯自覺的勾在她的腰間,「說出來,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幫我拿到代理董事長的職位。」
白沫的話一出,讓季非離猛然睜大雙眸,一時之間有些緩不過神。
這可是他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她竟然當着自己的面提出這樣的要求。
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白沫看着心不在焉的季非離,輕輕的搖晃了下她的胳膊,「你幫不幫我?」
「這恐怕……」
季非離的話才悶悶的說出一半就白沫攔下,「我看你壓根就不想幫我,還口口聲聲的說愛我?這難道就是愛我的表現嗎?」
「不是我不幫你,是董事會壓根就不會同意的。」
「那看來一個月以後我們還是要面臨分離的現實了。」白沫故意將「分離」兩個字咬的重重的。
「……」
季非離這次真的無言以對了。
分離的那種滋味他不是沒有體驗過,就好似一種經行屍走肉般的生活。
「既然你幫不了我,那我現在就下去找他們說清楚。」
白沫說着就要起身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季非離皺了下眉,一把拉住白沫的胳膊,開口道,「只要我們能夠在一起,我什麼都願意幫你。」
「這可是你說的,千萬不能反悔。」白沫當即轉身,臉上揚着倩倩的笑容。
「我真是拿你沒辦法。」季非離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把將白沫勾在自己的懷裏,「我都答應幫你了,你難道不好好報答一下我?」
白沫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怎麼報答?」
季非離手腕的力道不由的加深了幾分,示意在提醒着她,「你說怎麼報答?」
白沫伸手輕輕戳了下季非離的額頭,聲音有些不悅的說着,「真不知道你腦袋裏到底裝的些什麼。」
「我的渾身裝的滿滿都是你。」
「無賴!」
話落,白沫的唇就被堵住。
她使出洪荒之力直接掙開他的懷抱,有些不滿,「流氓!」
「那我就流氓給你看。」
季非離再次環起了白沫的腰,一直將她逼在牆上。
下一秒,白沫的手直接擋住他的薄唇,「你先拿到我想要的,一切都好說。」
季非離有些出乎意料,「我的女人竟然學會跟我談條件了。」
白沫挑眉,「怎麼?你不喜歡?」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季非離有些不甘心,但聲音卻透着些許的期盼,「你先滿足我,好不好?」
白沫一副沒商量的模樣看着季非離,「等事情辦妥了,我任憑你處置。」
季非離暗自咬牙,最終還是選擇放過白沫,帶着沉重的步伐轉身離開。
白沫看着他的背影,「去哪?」
「你說呢?」
季非離頭也不回的繼續朝前方走去。
***
大廳內。
季非離緩緩的坐在季母的身邊,沒有說話,反而耐心的削着蘋果。
一分鐘後,他將蘋果遞在季母的面前,一臉平靜,「媽,吃蘋果。」
季母接過,「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季非離笑道,「這不是怕您無聊,所以就想着來陪你聊聊天麼。」
「你現在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那個女人身上,你怎麼會有閒工夫來跟我聊天。」季母直接了當的說着,「說吧,找我們有什麼事。」
季非離沉思了下開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讓爸給安琪一個代理董事長的位置。」
季母果斷拒絕,「不可能!」
季非離的心情有些沉重,「她現在在公司什麼位置都沒有,員工自然不會聽從她的安排,一個月內又怎麼能順利幫公司度過危難呢?」
季母的臉色有些難看,就連聲音也變得不悅起來,「我看你們壓根就是被那個女人給迷惑了。」
季父抬眸,面無表情的說着,「你知不知道代理董事長意味着什麼?」
季非離點點頭,「我知道。」
「知道你還要這樣做。」季父臉色頓變,將手中的報紙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嗔惱道。
「公司您遲早都要交到我的手裏,既然她是我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呢?」季非離咬咬唇,問道。
「雖然你是下一任董事長的候選人,但是一切還未成定局,你急什麼?」
「我們這樣做是在幫您,也是在幫公司。」
季非離的話徹底惹惱了季父,「別把話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們的目的誰不清楚?真當我們是傻子嗎?」
季母被季父的態度嚇了一跳,調節了下自己的情緒,心平氣和的說着,「你是公司的總經理,所以你有權決定公司的一切,讓她回去已經對她是最大的寬限,但是公司的職位她想都別想。」
「……」
她停頓了下,繼續說着,「如果他一個月內並不能讓公司的業績上升,那你們就要履行承諾。」
季非離臉上帶着笑,「都是一家人,大家又何必為難。」
季母狠狠的咬了一口蘋果,恨不得將白沫活剝了,「誰跟她是一家人。」
她咽下了嘴裏的東西,提醒着,「如果她沒信心,那就趁早離開,到時候我會厚着臉皮去找張氏為你求情。」
「媽……」季非離臉色有些不好,透着沉鬱。
季母微微擰眉,「我告訴你,你這樣一味的錯下去只會讓公司陷入危險的狀況中。」
「這一輩子她都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無法將我們分開。」季非離態度堅決。
他堅信他們的愛情,更堅信他們能夠度過困難。
「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糊塗!」
季非離依舊保持自己的態度,「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初心。」
季母有些心疼的撫摸着季非離紅腫的臉頰,「非離,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你為了一個女人不惜跟自己的父母這樣,真的值得嗎?」
「為了她,什麼都值得。」季非離胎膜,語調頗為凝重。
「你仔細想想,難道你就沒有覺得她哪裏不對勁嗎?」季母對白沫今天的舉動格外驚訝,「一向與顧恩恩不合的她,怎麼一個小小的失憶就要與她交朋友?」
「以前的事情她都忘記了。」季非離沒有多餘的解釋。
季母擔憂的語氣溢出唇齒之間,「我總覺得這個女人這次回來不簡單,你最好還是留個心眼,以免被她玩弄於手掌之間。」
「他的心裏只有那個女人,你覺得他的心裏還有你的位置嗎?」季父緩緩起身,衝着季母說道,「跟我回房。」
季非離依舊抱有一絲幻想,「爸……」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季父回眸看了眼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季母,提醒着,「你如果選擇跟他們站在同一戰線上,到時候季家不再歡迎你們。」
季母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起身跟着季父的腳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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