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立刻聯繫機場,我們要回去。筆下樂 m.bixiale.com」
厲聖情感覺到自己的背後一陣的生疼,即使衣服為他擋去了不少的熱浪,但這灼燒皮膚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受。
「是。」
鳳凰沒想到他們一下飛機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到底是誰,竟然在飛機上安裝炸彈。
「聖情,你沒事吧。」
穆筱筱被他護在懷裏面,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她的手卻在當時抱住了厲聖情。
這熱浪吹過來後,驟熱的氣息吹得她雙手一陣的生疼,這一看才發現這雙手紅腫甚至起了不少的水泡。
「我沒事,你的手……怎麼回事?」
厲聖情一轉頭,看着穆筱筱,卻見她將雙手藏了起來。
抓住她的手臂才一翻開,卻見原本白皙的手上佈滿了紅腫的水泡。
該死的!
是熱浪!
厲聖情看着穆筱筱的手,目光之中閃動着熊熊的火焰,沒想到,這股的熱浪居然會傷害到她。
說好的不再讓她受傷,不在讓她擔心,偏偏……
他還是讓她受傷還是讓她擔心。
雪月幫!喬四!又是你做的事?
厲聖情心中殺意騰騰:「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咬咬牙,繃着一張臉,抱起驚愕中的穆筱筱,將她抱上了直升飛機。
「我們這樣離開機場的話,警察他們要怎麼處理?」穆筱筱望着不遠處正朝着這邊跑過來的警察。
機場發生爆炸案這麼大的事情,警察不會不管,同樣的,他們如果這樣一走了之的話,警察不會……
「不用管他們,會有人來處理這件事。」將穆筱筱抱上飛機,厲聖情很快的坐了上去。
鳳凰和飛狼兩人坐在主駕駛位與副駕駛上,快速的與機場人員溝通。
好在,最近的航班都不是很多,航行路線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與機場人員溝通之後,眾人很快的離開了機場。
望着穆筱筱的一雙手,厲聖情眼中閃過狠戾,「飛狼,飛機上有沒有藥。」
「對不起,我沒來得急準備……」
飛狼帶着幾分歉意的望着穆筱筱。
原本是馬爾代夫的浪漫蜜月之旅,他沒有想到,竟然會碰上這樣的情況,更有想到穆筱筱竟然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我沒事,回去敷下草藥就可以了。」
穆筱筱望着眼前的厲聖情,目光落在了他的頸項後面,只見白皙的後頸上突然紅出一大片。
「聖情,你的後背怎麼了?」穆筱筱的神色慌張。
見到他受傷,她比自己受傷還要難過。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見穆筱筱不顧自己的傷勢要看自己的身後,厲聖情不想讓她擔心,但穆筱筱還是看到了他的後背。
唉。
「怎麼會這樣,你的背……」穆筱筱掀開厲聖情的衣服,這才發現,他的背就像是煮紅的螃蟹一般。
紅紅的。
「我沒事。」厲聖情望着她一張欲哭的小臉,輕聲安慰道。
「怎麼會沒事!你的背都成了這樣!」
穆筱筱無比愧疚,「如果不是我提出去馬爾代夫,你也不會因為我而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她心裏滿是悔恨。
「這不是你的錯,筱筱,這不是你的錯。」厲聖情擁抱着她,安慰她的同時,自己的心裏,同時自責不已。
「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對不起,聖情,對不起。」
穆筱筱想到了神農架,想到厲聖情撲倒她的情景,穆筱筱很是後怕。
她承受不住再失去他第二次。
「別哭,別哭,你哭的我心很難受。」厲聖情輕嘆一聲。
他身上的傷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為了穆筱筱,他受再重的傷也是值得的。他只是很心疼她的淚。
說好要護着她,可,這是她第幾次為他流淚了?
「我不哭。」
穆筱筱吸吸鼻子,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包包裏面好像有準備到馬爾代夫去用的潤膚液,對燒傷燙傷還有曬傷有一定的好處。
「乖,我沒事的,別擔心。」
厲聖情看着她突然轉頭去翻自己的包包,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她不顧自己紅腫的手,偏偏要去翻包包。
「找到了,我找到了,快點,把衣服脫下來。」
穆筱筱從包裏面掏出了一瓶看起來像似牛奶一樣的瓶子,從瓶子之中倒出了一些白色凝脂液體。
厲聖情記得她這兩天不是都在搗鼓着這東西,說是一種對曬傷很有幫助的東西。
「這個東西不是只對曬傷有幫助?什麼時候對燙傷也有效了?」厲聖情感覺到這白色凝脂液塗到身上之後灼傷的皮膚,瞬間感覺到了一陣的清涼。
「這裏面加了我們平時吃的魚類裏面的一樣稱為魚脂的油類,一般的海魚是見不到這種魚脂,只有我們在小島上吃的魚有這樣的魚脂。」
穆筱筱解釋說道。
「只有小島上有?你說的那是來自深海內專門吃一種帶着潤滑白色的海藻生物的魚?這種魚的確市面上見不到。」
厲聖情知道這魚來自太平洋的一個深海地帶,這種魚很難捕捉,就算他們平時吃,也僅僅是一天一條的分量。
只是,他沒有想到穆筱筱居然會取出裏面的魚脂做成了這眼前白色凝脂液體。
他的女人,真讓他震驚!
好在有這白色凝脂的液體在,厲聖情此刻,感覺到背後的灼熱感已經消失。下一秒,他立刻拿了藥膏,給穆筱筱塗在手上。
甚至,還輕輕吹了吹。
穆筱筱的臉有些發紅,她連忙轉移開自己的視線,對飛狼他們說道:「你們也塗一點吧。」
「……」
厲聖情直接將瓶子丟給了飛狼,然後,再次將目光落在穆筱筱身上。
「聖情,那個雪月幫好像不想放過我們了,上次是槍殺,這次是爆炸,下次不知道又是什麼……」
穆筱筱看着厲聖情,咬咬唇,心裏擔憂。
「不會有下次的。」
厲聖情聲音決絕。
……
從機場到達小島,是兩個小時的飛行時間。
穆筱筱被飛機爆炸時的那種畫面嚇得有些不輕,尤其是她看到一名少女的半身出現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時,她徹底的被嚇壞了。
她不敢說,也不想讓厲聖情擔心。
在厲聖情抱着她上飛機之後,儘管她還有些驚魂未定,但她明白自己不能成為一個柔弱的女性,不能讓自己的男人擔心自己,更不能成為他的軟肋。
直到回到小島上,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看着厲聖情帶上門之後,穆筱筱從床上快速的下來朝着衛生間飛奔而去。胃裏面所有的存貨被傾吐進了洗手盆裏面,穆筱筱想到那畫面此刻還在顫抖着。
雪月。
血……
別墅的書房中,四個男人,四種坐法。
「老大,我看你要多注意大嫂的情況,我發現,她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飛狼一臉嚴肅的看着書房辦公桌後面顯得深沉的厲聖情。
穆筱筱雖然一路看起來還算平靜,但是,他身為常年在外行動做任務的人,分明感覺到她來自內心的恐懼,她的表情,不太對勁。
「她是被嚇到了,又不想我擔心。」
厲聖情說罷,銳利的目光便轉向了一旁的貓頭鷹,問道:「雪月幫現在有什麼動靜?」
「他們最近和b市的顏子默發生了一些衝突,不過,這不影響他們從海上的走私活動。目前,我們所掌握到的是,他們通過多條的線路從外面運進了不少毒品的原料。」
貓頭鷹正了正色。
關於雪月幫的事情,他們從另外的人員手中接收到現在,也不過是一年的時間,關於雪月幫為什麼會存在這麼久,他們一直在想着這上面如果不是有人在頂着的話,雪月幫不可能會一直橫行霸道這麼久。
「只是毒品原料的話,不能直接證明他們和毒品交易有關,畢竟,他們都是以化工廠的名義進了這些的原料,然後運到了所謂的化工廠之後又轉了出去。按照這樣的情況,我們可能根本查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飛狼看着眼前的眾人,說道。
這種感覺很鬱悶,他們明明就知道對方在做毒品的交易,但,他們卻不知道對方在哪裏加工毒品。
眼下,找到他們的加工廠,非常關鍵。
但,同時,也是最難的一道坎兒。
「這個案子拖了有點久了,委託人那邊每個月都打進不少錢來,但我們卻沒有有力的情報交換給對方。」
鳳凰同樣看着眾人,他們每個月拿着別人的錢,卻什麼都沒交給別人,說出去,的確有點那啥哈。
不給力……
「鳳凰,我之前交代你,讓你調查委託人的事情你有沒有結果?」厲聖情瞄了一眼鳳凰,問道。
「委託人是通過情報網和我們接觸的,目前,只知道他有可能在美國,但不知道他是不是幕後的委託人。」
做情報的都知道不能把自己暴露在敵人的面前,所以,有時候你查到他的ip地址在美國,但實際上這個人有可能在中國。
「委託人的事情要查,另外,鐵鷹不是已經把證據上交上去了麼,警察那邊就沒有一定的回應?」
厲聖情銳利的目光射向了貓頭鷹。
本着他和穆筱筱的安全,照理來說上面的人看到這證據之後,應該會有所行動,但到了現在,他們連局內網通緝喬四的通知都沒有。
「老大,我覺得正如你所料的那樣,警察局裏,應該是有某位高人和喬四有所勾結,不然,喬四的事情不可能壓得無影無蹤,甚至連一點案底都沒有。」
貓頭鷹皺皺眉頭。
「老大,你不是已經猜到是這樣的結果了麼,居然還要將證據上交,到底是為什麼?」
「楚林的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讓他和楚風多出來活動活動。」
厲聖情沒有直接回應,反而說了一句不着邊際的話,還扯上了楚林楚風兩兄弟,頓時讓人有種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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