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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桐眼睛一翻道:「殷先生,您應該知道人在走投無路時潛能是無限強大這句話的真諦!」
殷先生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奧,原來是這樣!」
其實戰勝內心對水的恐懼是在馬爾代夫的時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胡麗婷將她推入水中後,王雪擦覺出了異樣,便詢問她,蘇桐不可能高以實情只得編了了一個謊話。
王雪在大學時主修服裝設計選修的心理學。
在她的幫助跟支持下,蘇桐戰勝了內心的恐懼。
說起來,自己這麼多次死裏逃生全都是因為她。
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遠離了繁華都市,車子在郊區大路上一路馳騁。
田野、溪流、鮮花、綠草。
到處都在訴說着春的到來。
他們一路上更是看到了不少人在踏春郊遊。
孩子純真的笑容、老人淳樸的笑容組成一張張最為真實的畫卷。
蘇桐會時不時的拿起相機記錄下這動人的一幕幕,也會時而揮筆在畫本上畫着什麼。
看着那玩的不亦樂乎的小女人,殷天絕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隨着冬去春來,白晝變長,可7點左右天依舊黑了下來。
黑夜的籠罩並未讓兩人高亢的氛圍褪去,因為有漫天璀璨星空為之作伴。
兩人中途在一休息站吃了東西後,蘇姑娘自告奮勇由她開車、殷先生欣然同意。
蘇桐開了一個多小時,便見那被黑夜籠罩在一起延綿起伏的黑鴨子山赫然呈現,就在她想着把車靠邊停下的時候,卻見一條蜿蜒公路赫然呈現。
「這個是?」蘇桐一臉訝然的看着殷天絕問。
「黑鴨子山阿里古鎮是sk國際四年前所投資的一個重點旅遊開發項目,這條公路通過延綿大山直通古鎮,目前已處於收尾階段!由於消息,所以沒人知道。」殷先生說話間唇角上揚,泛着幾分小得意。
「殷天絕,你簡直太棒了!」
男人的得意無外乎是自己女人的誇讚。
當即殷天絕有一股飄飄然的感覺。
蘇桐那是一腳油門衝上了黑鴨子山。
原本步行五個多小時的路程,用了40分鐘就解決了。
當蘇桐跟殷天絕抵達古鎮時,這裏正在舉辦篝火晚會。
上百名村民盛裝手拉手圍着篝火載歌載歌載舞。
而一旁則是放着烤全羊大碗酒。
場面熱鬧非凡。
第一次接觸這種場面的蘇桐頓時只覺得自己渾身的細胞都亢奮了起來。
「還好趕上了。」殷天絕道。
「什麼?」蘇桐只覺得自己眼睛不夠用。
「三月三,是這裏的一個大日子,這天他們會相聚一堂載歌載舞祈禱來年風調雨順大豐收。」殷天絕道。
「殷天絕,你好厲害!」
看着女人眸光里閃爍的崇拜,殷先生頭顱一揚道:「小case!」
而就在這時,只見一身着盛裝帶着銀飾背着弓箭穿着靴子身材格外強壯的中年男人疾步走來。
他神色略顯激動,在距離殷天絕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停下,右手握拳狀放在左肩道:「殷先生?」
「古巴?」殷天絕看着眼前男人挑眉道。
聽到殷天絕呼喚的古巴本就亢奮的神色頓時更加難掩,他說:「殷先生、真的是你,我沒想到、真的沒想到!」
「我帶我妻子來這裏度蜜月!」殷天絕說話間將蘇桐摟入懷中。
度蜜月?
這三個字狠狠的抨擊着蘇桐的腦細胞。
不是來出差的嗎?
「殷太太你好。」古巴亮色被篝火印的通紅。
蘇桐學着他那樣,一手握拳放在左肩道:「你好!」
卻不想,這一動作引得古巴哈哈大笑,他說:「殷先生,殷太太好可愛!」
可愛?
大叔,我已經過了可愛的年齡了吧?
殷天絕乾咳一聲俯身在蘇桐耳邊道:「在這裏這種禮儀只用於男士,女士是雙手交叉抱胸!」
雙手交叉抱胸?
這話為嘛從這男人嘴裏說出來如此曖昧?
好吧,不管怎樣蘇姑娘出糗了。
古巴是阿里古鎮的鎮長,當年殷天絕來這裏考察時是他全權接待。
阿里古鎮雖有着純天然的自然風光跟特殊的民族風俗,極具旅遊開發潛質,可是位居大山這一點就直接把所有人拒之門外,這使得這裏的村民過着原始的生活、貧窮落魄。
古巴一直想帶鎮民致富。
俗話說要想富先修路。
古巴毅然下決心拉投資,但都一次次被拒之門外,要知道這個古鎮地處偏遠,就算是修了路,一時半會也難以收回成本、甚至會選本無歸,就在古巴欲要放棄的時候,碰到了殷天絕,殷天絕看到了這裏的潛能,合同簽訂後,一個月後隨即動工,而如今這條路修了整整4年的時間,終於告一段落了。
可想而知古巴看到殷天絕時激動的不知所以的樣子。
古巴讓人給殷天絕和蘇桐準備了兩身屬於他們民族特色的衣服。
漂亮的裙子、漂亮的頭飾、漂亮的妝容、漂亮的首飾。
當蘇桐站在鏡子前時,都不敢確認這是自己。
而殷天絕則是披上了披風穿上了靴子、背上了弓箭。
一時間蘇桐近乎有穿越的感覺。
暗想這丫的臭男人如若生在古代一點是一魅惑人心的帝王。
「怎麼?被迷住了?」殷先生很是臭屁道。
「摁,被迷的不知東南西北了!」蘇桐道。
殷先生很是滿意的笑了笑,說:「萬千佳麗,寡人只要你一人!」
「我……」
殷先生要這麼噁心嗎?
就在這時,在古巴的呼喚下本載歌載舞的眾人停下,只見他們用她聽不懂的語言在說着什麼。
「他在跟他們說什麼?」蘇桐問。
「在說我怎麼可以這麼帥!」
「喂!殷先生正經點可以嗎?」
蘇桐話音剛落,便見那一個個村民,一手拿碗一手拿着綠色滿是葉子的植物沾着碗裏的水灑向蘇桐跟殷天絕。
晶瑩的水珠落在蘇桐身上泛着清爽泛着冰涼。
「他們在做什麼?」蘇桐問,少數民族的風俗漢人是不了解的,剛剛蘇姑娘就犯了一個錯,所以這會學乖了,壓低聲音問着殷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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