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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劉陳鳳美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緩過神來,如今,經蕭逸一叫,才終於從一片震撼,回到了現實世界,急忙說道,「那個,蕭醫生辛苦了,咱們今天的交流就此結束,等蕭醫生休息好了,我要設宴,為蕭醫生慶功!」
「多謝!」蕭逸也並沒有推脫,一拱手,施施然離開了現場。讀字閣 www.duzige.com
而此時此刻,蕭逸施展九轉還魂針法,救治了一位漸凍症病人的完整視頻,已然在上瘋狂熱播了。
「蕭逸,是蕭逸,蕭醫生,那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讓一例漸凍症晚期的病人,恢復了知覺。」
絡上,無數的關注醫,關注蕭逸的人,第一時間發現了這視頻,毫無疑問,引起了大家一陣瘋狂的轉載和極度的震驚。
「靠,不可能吧,漸凍症可是世界五大醫療絕症之一啊,怎麼可能當場見效?」
當然,這視頻,也引來了無數人的質疑,更有好多所謂的專家出來,指出其諸多疑點。
絡上,瞬間一片喧囂。
而蕭逸,對於這一切,自然是毫無所知,也無意理會,這一次施展九轉還魂針法,讓蕭逸感覺頗為吃力,總結了一下,一來,是這針法本身就是醫界最高深的針法之一,對施針者的要求,自然是很高,不是真正的修為有成的道醫,根本難以完成。二來,蕭逸也覺得,最近這段時日,自己疲於奔命、殫精竭慮,在修煉一途上,已然沒有之前一段時間刻苦了,卻是忽略了「為學日益,為道日損」的道理。
一經慮及此,蕭逸禁不住一陣心驚,也就即刻回到了家裏,關了房門,關了所有的通訊設施,閉關靜修起來。
盤膝坐到床上,蕭逸也不由地再度把剛才施展九轉還魂針法的過程,仔細地在腦海過了一遍,經過了一番回顧和咂摸,心裏對於人體的氣血留駐與運行規律,不由得更多了一分體悟。
伴隨着這一分體悟,蕭逸恍惚間便進入到了那種天人合一的忘我境地。
沉心內視,卻是發現,庭的那個金銀兩色的小漩渦,已然格外地凝實了,緩緩有向丹田移動的跡象。
蕭逸知道,這是即將結丹的徵兆了,只是,此時此刻,蕭逸卻是不肯貿然突破,須知世間事,往往是欲則不達,若是貿然突破,而沒有成功的話,那麼就要重新打散那漩渦,重新經歷一個漫長的過程,才能再度結丹。
那對於蕭逸這個已然是借體重生,有着豐富修真經驗的人來說,是不能接受的。
「看來,是時候尋找一下增加結丹幾率的良藥了。」蕭逸打定了這個主意,便開始了沉心修煉。
知道劉陳鳳美女士要設晚宴,所以,蕭逸也就沒有修煉太長時間,堪堪幾個時辰之後,便收功站了起來。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一上午施展九轉還魂針法所消耗的神識,也已然全數恢復了,蕭逸再度變得神采奕奕。
簡單收拾了一下,打開了手機,卻是發現了無數個未接電話和短訊。
好多都是醫協會的同行們,在驚聞蕭逸治好了一例漸凍症病人之後,發來的祝賀短訊。
也有李青山院長和樊廳長問候蕭逸身體情況的短訊。
還有劉陳鳳美女士親自發的短訊,要蕭逸務必要去赴宴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舒婉的短訊。
蕭逸一看見舒婉的名字,嘴角就不由得扯起了一抹微笑,這妖精,自從前幾日一別,這還是第一次聯繫自己呢。
蕭逸急忙按下了查看鍵,卻是發現,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大大的頭上冒火的憤怒表情,和好長的一段話:「臭小子,走到哪裏都有美女投懷送抱嗎?我饒不了那高麗女人,竟然敢給你擦汗?不過,還是祝賀你再次造成了轟動,不知道有沒有特別獎金呢?日後,我就不用包養你包養得這麼辛苦了。」
「呵呵!」蕭逸看了舒婉這一大通夾雜着吃醋和欣喜的話,不由得會心一笑,也隨手打下了幾個字,發送了過去,「守財奴兼醋罈子婆娘,誰娶了誰倒霉啊!」
「哈哈,這倒是不必其他男人擔心了,已經有一個倒霉蛋,註定要倒霉了!」舒婉瞬間就回復了短訊,蕭逸幾乎想像得到,舒婉在電話那一頭妖媚壞笑的表情。
因為惦記着劉陳鳳美女士的晚宴,蕭逸也就沒有和舒婉多說,收拾了一下,便出了家門,驅車來到了位於海濱的紫荊飯店。
晚宴設於頂樓的宴會廳,蕭逸進來的時候,裏面已然是觥籌交錯了。
此番國際醫術交流會,共有幾十個國家的上百位專家出席,這宴會廳里也就擺了不下十幾桌。
人員的坐席安排,也都是按照所在國家,地理區域劃分的。
蕭逸和江淮的位置,也就與韓國代表團、日本代表團、以及米國代表團的專家們,分到了一桌。
見大家到的差不多了,劉陳鳳美女士,又再度就白天蕭逸治療漸凍症一事,發表了自己的感概,向蕭逸表示最崇高的敬意,與此同時,劉陳鳳美女士也承諾,要為蕭逸申請who特別貢獻獎,一定要載入who歷史史冊的。
蕭逸禮節性地對劉陳鳳美女士表示了感激,但是,心裏卻是並不是非常在意。
晚宴就此拉開了帷幕。
妍舞能夠被安排到與蕭逸同席,心裏的歡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端着酒杯,淺酌輕抿,眼睛卻是一直瞟向蕭逸,一會兒工夫,就把自己喝的小臉微紅,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那江淮,因着上午本想讓蕭逸出下丑的,哪想到,竟然是這麼成全了蕭逸,讓蕭逸反而露了大臉,這江淮心裏的鬱悶可想而知。低着頭,自顧喝着悶酒,倒是沒多久,就把自己喝到半熏,那一雙眼睛,斜睨着看向了蕭逸,裏面的嫉妒情緒,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感受得到。
蕭逸冷眼旁觀着江淮,卻是渾不在意,從容地一邊和身旁的劉陳鳳美女士聊着天,一邊淡定地吃飯。
只是,幾杯酒下肚之後,蕭逸便不再飲酒了,酒這種東西,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在這種場合,蕭逸自然是淺嘗輒止的。
「蕭醫生,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你也不必拘禁,就多喝幾杯吧?」劉陳鳳美女士笑着蕭逸勸道。
「呵呵,不喝了,酒量尚淺,再喝就要出醜了!」蕭逸笑着推脫道。
「哈哈,我可是聽說,天東省的男人酒量極佳,善豪飲,看來,所言不實啊。」劉陳鳳美女士,難得和蕭逸開起了玩笑。
蕭逸微微一笑,卻是笑而不語,既不承認,也不辯駁。
不過,蕭逸這副模樣,落到了同席的日本人橫路孝弘眼裏,卻是惹得他眼珠一轉,突然臉上帶上了喜色,低聲向身邊的同伴伊藤佐小聲耳語了一句什麼之後,橫路孝弘就即刻端着酒杯,站了起來,高聲說道:「劉陳鳳美女士,您看,今兒,蕭逸蕭醫生,讓我們見識了如此震撼的一幕,我們這心裏激動地很,不如就讓我們輪流敬蕭逸蕭醫生一杯,以表達謝意,怎麼樣啊?」
劉陳鳳美女士,自然還記得上午,這橫路孝弘對蕭逸的擠兌,知道他對蕭逸沒有好印象,不過,沒想到,此刻他竟然主動求和,要來敬蕭逸的酒,劉陳鳳美女士自然是希望更多的人,接納蕭逸的,也就高興地說道:「好啊,這是應該的,蕭逸,你看呢?」
蕭逸自然不會像劉陳鳳美女士那麼單純,早在橫路孝弘沖伊藤佐使眼色的時候,蕭逸就已經把那一幕收到了眼底,心裏不由得一聲冷嗤:「孫子,竟然處處處心積慮要對付我?哼,找死!」
不過,蕭逸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微微一笑,放下了筷子,也沒站起來,就那麼大咧咧地看向了對面的倆日本人,笑道:「怎麼?兩位日本的專家,已然對醫拜服了嗎?哈哈,我醫傳世幾千年,其的博大精深,又豈會是你們一個蠻夷島國所能理解的?能讓你們感覺震撼,已然是你們悟性不錯了。」
伊藤佐一聽了蕭逸這**裸的譏諷的話,就是橫眉立目,即刻就要發作。
不過,卻是被旁邊的橫路孝弘一伸手,強壓了下來。
被蕭逸當眾貶損,橫路孝弘心裏的火,比伊藤還要大呢,只是,若是即刻發作,那麼剛剛想出的計劃,那就難以進行。
為今之計,儘管火大,橫路孝弘還是死死地壓了下去,臉上硬擠出笑意,說道:「蕭醫生,話倒是不能這麼說,我大日本帝國,在很多方面,是絕對不輸華夏的,就比如這喝酒,我大日本帝國的男人,面對友人的敬酒,那是絕對不會拒絕的,否則,何以稱作男子漢大丈夫?」
橫路孝弘自以為聰明地小小將了蕭逸一軍。
「哼!」蕭逸一聲冷嗤,面對這跳樑小丑,也不得不應付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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