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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火鍋城回來,已是傍晚,李樂安沒有跟着來,直接回宮了,馬車將近到府門口時陳曦才想起懷裏還揣着一封信,忙拿出來看。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信上沒有字,除了蠟,什麼都沒有,陳曦撕開封蠟,取出一面的信箋,一共有三張,畫的都是圖,而且看起來畫得很沒水準,翠兒的水平怕是還要高些。
畫雖然畫得沒什麼水準,但卻認得畫上之物,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三張信箋上畫的便是那不同的九子。
「翠兒,立刻吩咐人下去找方才送信的人。」陳曦吩咐。
「是。」翠兒也看到那畫兒了,覺得自家姑娘被人耍了,敢耍他們家姑娘,簡直便是找死。
回到府上,陳曦先問陳伽年與杜若可在府上,毫不意外,還未歸來,陳曦拿着信箋直奔杜老爺子的院子。
杜老爺子此刻正在百~萬\小!說,見她進來放下書,「柴老夫人下了拜帖,明日便過府說話,祖父覺得柴蘇榮這孩子還是不錯的,曦兒如何看?」
「祖父,您別胡說,蘇榮不是那種可以忍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迎娶任何女子的人。」精誠書院的學生大部分都很叛逆,不太願意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得來的婚姻。
杜老爺子搖搖頭,「祖父可沒胡說,帖子是柴蘇榮親自送來的,祖父看他,並非不願意娶你,此子一表人才,滿腹經綸,多才多藝,為人也端正,祖父看極好。」
「他還不是被柴老夫人逼得?不然怎麼會來下帖子?」陳曦不以為意,將信箋遞到老太爺面前,「祖父,汴梁秦王的人給曦兒送來的,您看有什麼名頭。」
「何人送來的?」老太爺看到信箋立刻激動起來,顫抖的接過信箋放在茶几上仔細觀看,「來人,快去請阿年來。」
杜海嚇了一跳,忙不迭下去,只留下祖孫兩人對着信箋久久沉默。
「祖父。」沉默過後,陳曦有些受不了死寂般的安靜,開口打破沉默,「這畫有什麼問題嗎?」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你看。」老爺子將三張信箋鋪開,形成一幅完整的圖,「老大囚牛。」他指着蹲在琴頭的神獸道,「位置不對。」
「怎麼不對?」
「我也不知,這畫我沒見過,只是聽說過,還是要找齊王來看看才能看出所以然來。」老太爺面色凝重,「難道……」
「祖父,難道什麼?」陳曦好奇,老太爺說話說半截,着實讓人心痒痒。
好在天色已晚,杜海在半道上遇到陳伽年,聽得杜海的描述,陳伽年不敢耽擱,一方面吩咐陳鐸去請齊王,一方面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回到府上時,陳曦還沒問出個所以然,陳伽年奔進來便激動的道:「東西呢?」
「在這。」老爺子示意他看茶几。
陳伽年坐下來,吩咐人掌燈,仔細觀察,「確實是那副圖,只是看着有些詭異。」
「順序亂了。」老爺子接話,「那七百條人命,怕要算在這畫上。」
「岳父,您知道多少?」陳伽年問。
「知道的都講給你聽了,當年太祖登基,是以嫡長子的身份登基的,其實當年太祖上頭還有個哥哥,先是瞎了眼睛失去登基資格,然後又離奇死亡,太祖這才順利登基。」
老太爺嘆了口氣,「也就知道這麼多,當年太祖弒兄囚禁父母雙親,如今知道的沒幾個活着了。」
陳曦覺得自己知道了了不得的秘密,縮了縮脖子,又聽陳伽年道:「還有餘孽?」
「誰知道呢,畫已經到這兒了。」老太爺說罷也嘆口氣,「這畫的原畫便是當年太祖兄長親手所繪。」
「後來,畫中囚牛莫名其妙就被改了位置。」
「祖父,您是說當年太祖兄長的後人來尋仇了?」陳曦插話,「而且還殺了七百口人?」
「說不準。」老爺子搖搖頭,正說話,鄭僅來報,「老爺,段大人來了。」
「請進來。」陳伽年吩咐。
段西行不多會被請進來,行了禮,落座在下方,「此行還順利?」陳伽年道。
「順利,一路暢通無阻,屍首學生也看了,數十個仵作驗屍得出的結論一致,這些人都是被灌水銀死的。」
「畜生!」老爺子怒拍桌案,「喪心病狂!小段,趕緊破案,將兇手凌遲處死!」
「是,侯爺。」段西行忙站起來行禮回話,他看到下面傳來的奏本時也氣得喘不過氣來,實在太殘忍了。
「可有什麼線索?」陳伽年問。
「老師贖罪,目前尚無線索,不過可以肯定那些人是被圈養的,整個村莊全部被封閉,死者年紀也相差不是很大。」
「希望八年前的事可以壓一壓這件事的輿論。」陳伽年面色凝重的道。
陳曦眼珠轉動,原來突然將八年前的事宣揚出來是為了壓住這七百條人命所帶來的輿論,「可惜還是晚了幾天,讓他們將事宣揚出來了。」
「老師放心,學生定竭盡所能查破此案,還天下一個清靜。」段西行此刻在心中恨死那兇手了,他年紀也不小了,該退下了,在他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政績,眼看就要告老還鄉的時候,弄出這麼個案子,晚節不保怎麼辦?
陳伽年點點頭,「儘快。」段西行是斷案高手,這一點他倒是不擔心。
說了會兒話,齊王被請過來,路上陳鐸與他說了畫的事,一進門顧不得相互見禮,直奔信箋,「是他,是他!」
「王爺,您說誰?」段西行問。
齊王雙手顫抖,指着信箋,「是他,一定是他,沒想到,沒想到他還不死心!」
「王爺,慢慢說。」陳伽年吩咐陳鐸上茶,「王爺說的可是那位?」他隱晦的沒有說名字。
「沒錯,是他,絕對是他,你看着囚牛,被放在末尾,被其他神獸踩在腳下,絕對是他。」齊王顯得很激動,「父王曾說當年他死時說過一句話。」
陳曦覺得氣氛有些陰冷,後背在發涼,饒是她活過兩輩子,此刻說起死去多時的人,又加上七百條人命,她也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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