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青春未老時 126 如果青春不終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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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給同桌及那時的矛盾

    可能脾氣比較好吧，我算是和各類女性都合得來那種人。讀字閣 www.duzige.com相對於阿黃在剛剛進班時明目張胆的對馬芩表現出的愛慕之意而言，我是一個在感情上比較慢熟的人，甚至在正常的高中時期從來沒有想過戀愛或者喜歡某個人。

    也是因此，我從不擔心早戀這種讓老師和家長都頭疼的問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甚至覺得一個人完全可以過一輩子，沒必要選擇結婚這類消磨人精氣神的事情。當然，我的想法在高中畢業以後就被打破了，不過這都是後話，等寫到的時候再聊。

    我和馬芩的關係一直不錯，她是我高中時期的第一任女同桌，也是我至今依舊聯繫的女同桌之一。馬芩的家在城裏，她是正宗的跑校生，和我這種冒牌貨是不能比的。城裏娃的條件確實要比鄉里娃好很多，至少我的同桌比我的條件好太多。

    不管在哪個時期，女性總是充當着吃貨的角色，馬芩也不例外。她會帶各種吃的來學校，有買的，也有家裏做的。在我們的關係很好以後，她總會將吃的一分為二，分給我一半，我也從不客氣，來着不拒。

    和很多男女同桌一樣，我們也會打打鬧鬧，說一些笑話，講一些以前的事情。我們的友誼一直那樣維持着，直到高一結束，她選擇了文科，去了二班，我選擇了理科，留在了本班。可能是兩個班離的比較近的緣故，我們並沒有生離死別依依不捨的感覺，她在臨走時還為我唱了一首《同桌的你》，做為五音不全的代表，我只能默默地聽着。

    馬芩去二班時就說過我們以後一直都要聯繫，而且我們也做到了，在高中幾年裏也一直在一起玩。後面我還去過她的家裏，可能是我們班唯一一個。畢業後的第一年，我參加了浩浩蕩蕩的補習大軍，還留在原來的學校。馬芩去了本市的衛校，告別了高中生活。在整個高四生涯中，我們的聯繫從沒有中斷。當時手機還沒有這麼普遍，偶爾打個公用電話都是奢侈的事，人們最常用的還是流傳千年的書信。她的弟弟當時也在我們學校的初中部，充分充當了我們兩人聯繫的郵遞員，而且在她家保密工作也替姐姐做的十分牢靠。

    我已經忘記了書信的內容，不過肯定沒有什麼肉麻的情話，都是一些好友之間的碎事。那些書信我保存了很多年，由於不斷搬家的緣故，不知道什麼時候連同高中時期的同學錄全都不翼而飛。不過還好，和她一起的照片全都還在，那些甜蜜的回憶依舊縈繞在心間。做為高中時期最好的同桌之一，雖然隨着彼此生活圈子的改變，彼此的聯繫越來越少了，但當初純潔的感情還在。

    說真的，我一直不知道阿黃到底喜不喜歡馬芩，雖然後面阿黃也有幾次緋聞，但都和馬芩無關。不過作為細緻男人的代表，我至今覺得當初的阿黃是喜歡馬芩的，即便除了排座位時的異常外他再無任何苗頭。

    畢業後的很多年，我們三個見過，可惜沒有當初激情澎湃的感覺了，阿黃也沒表現出任何情緒波動。這並不能打消我的懷疑，再深的感情也總有放下的時候，更何況我們當初都處在青春萌動的年齡，於愛情而言對某個人還不至於死心塌地或忠貞不渝。

    我只能記得住自己的同桌，關於阿毛他們幾個的同桌沒有一點映像了。高一結束的時候我們迎來了瘋狂的文理分科，全班有三分之一的同學去了二班，又有三分之一的同學來了我們班。高二的時候，我們組成了一個新的集體，不過班委大都沒動。我和阿黃、阿毛、還有小張全都選了理科。

    其實這一生決定我們命運的事情太多太多，不管哪一次的選擇，都會改變未來的道路。選擇的高中學校，被分配的班級，代課的老師，教室里座位順序，以及前後同學和同桌，這些因素都會對我們後面的生活和學習帶來不同的影響。而文理分科更是重要的一部分，這可能決定你未來上的大學，選的專業，以及參加工作的方向。

    分科的風波在同學們每人填了一張表單後很快就結束了，換來的是班級重組。其實，我對分科並不清楚，也沒有太深刻的概念，加上家裏人也都一知半解，就由着我自行選擇了。和我同樣毛病的人應該很多，對分科還沒有確切的理解，也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更多的應該是跟風。

    不過跟風也是有一定規律的，至少我們的理科成績確實要高出文科成績一些，選擇理科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分科的時候老師應該給出過一些建議，大多是針對學習好的人，像我們這些中等層次的大部分學生，老師大都是愛答不理的，選擇文理科也不會對班級或個人造成實質性的損失。

    分科後每個班的學習都有了針對性，着重學習高考有的課程，其餘選修內容大多是一筆帶過。當然，這中間唯一不能一筆帶過只有體育課了，雖然各科老師找各種理由佔用體育課，但我們還是竭盡全力的爭取每一次室外活動。中午和下午我們依舊拼搏在籃球場上，不管高中生活怎麼緊張，籃球運動都是我們的必修課，而且這門課程一直延續到我們高中畢業。即便在最艱難的高三模擬考試和複習過程中，我們也只是減少了次數，縮短了時間，從沒有人選擇放棄。

    高中時的學生會並不像大學那樣正統，雖然各個部門也都齊全，規模和作用就要小的多了，也不會為學校做出太大的貢獻。記憶中的高中學生會就是每天早上查查有誰遲到，看看哪個班級出操的人數不夠，哪個班的衛生打掃不徹底，哪個班的同學又沒有穿校服，哪個班的自習紀律比較差，哪個班的板報做的比較好。

    現在看來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在當初的環境下卻備受關注，每個班都想要爭得第一。雖然大多數人並非老師心中的佼佼者，但團隊意識和集體榮譽感還是蠻強的，也想和別的班級一較高下。

    阿毛和阿黃他們都住校，不存在遲到早退的問題，而我就不同，偶爾遲到是免不了的事情。那時候我最厭倦的就是每天早晨門口查崗的，遲到幾分鐘要是被逮住都要扣班級分數，上黑名單，有時候甚至全校通報。我也確實遲到過幾回，除了站在校門口檢討外，還要寫保證書。我們班當時也有幾人是學生會的，可能是為了顯示領導架子，我也在班級里遭到過班幹部兼學生會幹部的批評。

    因為上學遲到在班級里被批鬥的事情我也和班委產生過強烈的分歧，也因此對班委帶有極大的敵意。對班委抱有敵意的何止我一人，我們的小團體都對班委有敵意，至少是合不來，而我們的小團體不管在人脈還是別的方面都又有着舉足輕重的影響力，使得很大一部分人都站在了我們一邊。在整個高中時期，我們也只是和班委們打成了平手，雖然我們佔據了人數眾多的有力因素，怎奈人家背後有班主任的堅實後盾。

    可能是不想和班委們產生不必要的矛盾，也不想屢屢在校門口被觀賞，後面我就不怎麼遲到，而且大多時候都是早早就到，偶爾有一兩次遲到的現象，也是翻牆進入學校。翻牆的技能還是跟高年級的師哥學的，後來我們也利用翻牆的技能幹過好幾次蠢事，蠢事的源頭是我們翻牆的地點在女生廁所正門前面，而那些蠢事也成了我們後來生活中一筆豐厚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