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這個反應……」
沈遇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傅君臨就打斷了:「誰說我騙人?」
霍景堯看着他:「怎麼,你騙人騙上癮了?狼來了的故事,我難道沒聽過嗎?」
傅君臨只是依然直視着某個地方,說了一句:「(愛ài)信不信。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霍景堯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行了,喝酒喝酒。傅君臨,你要是得回家陪老婆,現在就快點走。」
「本來我是很想走的。」傅君臨回答,「但是,現在,我倒是看完這場好戲,再離開。」
沈遇安問道:「什麼好戲?」
傅君臨只是……笑而不語。
霍景堯不知道怎麼回事,沒由來的,後背就一陣一陣的發涼。
但是,他還是強行的保持着鎮定。
傅君臨端着酒杯,輕抿了一口。
本來他是不想喝的,但是,有好戲的時候,有酒在手裏,是不是會搭配一些?
傅君臨收回目光。
然後,他看了看霍景堯:「你要不……回頭看一眼?」
霍景堯卻硬撐着,不肯回頭,還特意豪氣的說道:「看什麼?看雲亦煙嗎?就算她來了,那又怎麼樣?」
「是嗎?」傅君臨問,「不躲了?」
「我……我為什麼要躲啊。」
一直都在悶着頭喝酒,不出聲的陸展修,忽然伸出手來,拍了拍霍景堯的肩膀。
「兄弟,是個男人。來,喝。」
霍景堯舉起酒杯,和陸展修碰了碰。
沈遇安的臉色忽然也有點不對勁了。
想了想,他咳了咳,說道:「四少啊……我說,你要不還是先回家吧?」
「怎麼了?」
「這裏不適合你。」
「你是不是也要聯合傅君臨,一起來騙我?」霍景堯說,「沈遇安,你也學壞了。」
沈遇安只是又重重的咳了咳:「我是好心幫你。畢竟,你每次看見雲亦煙,都跟躲瘟疫一樣……」
所以,這一次,他覺得,霍景堯要是能夠躲的話,還是躲一躲吧。
霍景堯回答:「什麼叫我躲她?我什麼時候躲過她?我只是不想和她待在一個空間裏……」
「是嗎?」傅君臨忽然問道,「那麼,你對雲亦煙,到底是什麼感(情qing)?」
「感(情qing)?」
「對。」
霍景堯說道:「她啊……各方面,都是很不錯的,百里挑一。」
「那你為什麼不和她在一起?」
「在一起?」霍景堯問,「那要互相表白,坦白心意,才叫做在一……」
「我告白的次數還不夠多嗎?霍景堯!」雲亦煙的聲音忽然在他頭頂響起,「你到底還要怎樣的告白啊!」
這一聲,嚇得霍景堯所有的動作,都瞬間僵硬了起來。
他回頭,就看見雲亦煙站在他的(身shēn)後。
酒吧里的燈光不太明亮,但是,侯家營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雲亦煙眼睛裏的光亮。
「原來,你是覺得我的表白,不夠真誠,不夠打動你嗎?」雲亦煙說,「你可以跟我說啊,我只是認為這些都是虛的,我(愛ài)你是真的就夠了,所以沒有在意。」
霍景堯慢慢的回過神來,問道:「你……你你怎麼在這裏!」
雲亦煙回答:「我一直都在這裏啊!」
「你什麼時候來的?」
「和傅大總裁差不多時間來的吧。」雲亦煙笑道,「我還伸手跟他打招呼了呢!」
原來,剛剛,傅君臨沒有在說謊?
這不是狼來了?
霍景堯後悔不已。
他怎麼就不信呢!他當時就應該起(身shēn)走人的啊!
「是。」傅君臨點頭,「我也回應了她,而且……還告訴了你們。」
「我有朋友在那邊,一下子走不開,所以拖到這個時候才過來。」雲亦煙很自然的,在霍景堯(身shēn)邊坐下,「沒想到……」
一來,她就聽到了霍景堯這麼讓她心動的話。
傅君臨眉尾微挑:「沒想到,霍景堯其實對你,也是有意思的,對嗎?」
雲亦煙不停的點頭。
霍景堯的眼神不停的掃(射shè)着傅君臨,希望他閉嘴。
但傅君臨根本不在怕的。
沈遇安見這個(情qing)況,也是難得一見。
所以,他很迅速的,就倒戈,和傅君臨站在同一戰線了。
沈遇安說道:「是啊,亦煙。我們四少,剛剛還說,你各方面都不錯,百里挑一。」
「哇,他居然還會誇我?」雲亦煙的眼睛更亮了,「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就在你走過來的前幾秒鐘,我們都聽着。」沈遇安說着,還撞了撞傅君臨的肩膀,「是不是?」
傅君臨點點頭。
霍景堯的臉都要變成豬肝色了。
雲亦煙笑得很開心,側頭看着他:「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你就要表達出來,跟我說嘛。」
霍景堯只能說道:「你……你可能誤會什麼了。」
「沒有吧,你剛剛難道沒有說過,我各方面都不錯這種話嗎?」
「我……是說過。」
「那就對了!」雲亦煙看着他,「既然,我有(情qing),你有意,這郎(情qing)妾意的……」
霍景堯立刻打斷她的話:「我是說過。但是,我的話,要聯繫上下語境來理解!」
雲亦煙眨眨眼:「為什麼?你說的話,都還要當成,一道語文的閱讀理解題來做嗎?」
霍景堯:「……」
這三個損友,他記住了!
雲亦煙說道:「正好,大家都在,要不……霍景堯,我們就把事(情qing),給成了吧?你還要我怎麼告白?你想聽什麼?我都可以說的。」
霍景堯已經按捺不住了,他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雲亦煙也跟着站了起來:「怎麼了?」
「我……還有事。」
「什麼事都不如終(身shēn)大事重要啊。」雲亦煙看着他,「擇(日ri)不如撞(日ri)……」
霍景堯想,他今天真的是自己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雲亦煙是甩不掉的牛皮糖。
這要是真的纏上了,可能,怎麼甩都甩不掉了。
「先走了。」
霍景堯扔下這一句,轉(身shēn)就走。
雲亦煙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你這麼着急要去哪啊?」
傅君臨和沈遇安,都跟看好戲一樣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時不時的,品一口酒。
只是,傅君臨的手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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