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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也的確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江家近些年來不停的打壓各大世家,生恐自己的家族式微,而其他家族鼎盛,會奪了他們江家的天下。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可有的時候,越是害怕,就越是會發生那些事情,有一個如此爛泥扶不上牆的江冀陽,又有一個被莫名傳送到三千年後的江冀躍,江氏的落敗也就是遲早的問題了。
「琴家公子是不是嘴上留些口德?大殿下怎麼說也是皇室的大皇子,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諷刺的。」那灰白色頭髮的老者脾氣顯然不是很好,居然仗着江冀陽的皇子身份,去諷刺琴鷹馳這個琴家的嫡公子。
他的話音剛落,包括寒士清以及寒意琴嬌嬌等在內的所有人,全都第一時間跳了起來,直接朝着老者攻了過去。
要知道四大家族同氣連枝,他一個侍從居然也敢對琴家的嫡公子出言不遜,當真是找死了。
而且在軍部待的時間長了,很多時候,用說講道理,遠不如用拳頭來的實惠和直接,也更有說服力。
寒士清跳起來的時候,眼角正好瞥見坐在琴鷹馳旁邊的琴嬌嬌以及坐在自己對面的寒意還有另一個之前嘲笑出聲的文靜男子也在同一時間跳了起來,而且還是二話不說的就朝着那老頭攻擊了過去。
心下越發肯定這幾個孩子是他們四大家族裏的人。
他年紀最大,平時的時候就最是愛護琴鷹馳等幾個年紀較小的弟弟們,後來入了機甲部,大部分的時間又都是在星際里飄蕩,這才將最小的兩個弟弟放開了手,可這個五年前就又和他一起的琴家弟弟,他可是非常看重和在意的。
平時他們可以互相開玩笑,卻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挑釁甚至是侮辱他的,這會兒居然當着他的面,諷刺他是阿貓阿狗,真當自己是菩薩不成。
四個人的速度極快,尤其是離得最近的寒意,剛剛就是坐在卡座的最外圍,又和這老頭又過一擊之交,當下就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朝着老頭的門臉上攻擊了過去,而且他還沒將自己的武器拿出來,完全就是實打實的用拳頭在招呼。
他的拳頭還沒打到對方身上,身邊已經掠過一道勁風,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後發先至的朝着老者打了過去,寒意眼底閃過一絲激動,這就是他們寒家的老祖宗呢。
只有三十歲的年紀,卻已經有了這樣厲害的身手,心下佩服的同時,也激發了一股鬥志。
而琴嬌嬌早就將一臉嬌笑給收的乾乾淨淨,自家的老祖宗豈是隨便什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能夠諷刺的?青陽皇室算個p啊,老娘可是麒麟帝國琴家的大小姐,一個被歷史淘汰的老古董,居然也敢侮辱他們琴家的老祖宗,真是馬不知臉長!
她本就是個女流氓一樣的性子,做事隨性的很,之前和寒士清聊天的時候,就已經將那幾個挑釁的人給看了個一清二楚,知道這老頭是個沒城府的傻大個,只會些蠻力罷了,可卻不知道這傻子年紀一大把了,居然還能說出這麼沒輕沒重的話來,果然是個光長年紀不長腦的蠢貨。
江冀陽身邊有這樣的人,居然還能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蹟了。
不過她想歸想,手上的動作卻是一絲不苟,狠戾的直接朝着這老頭胯下就踹了過去,果然很附和她的性格。
最後一個自然就是坐在姬白霜身邊的文昕了,他剛剛還在想着怎麼討好一下琴家的這位老祖宗呢,他可不想今後體驗一把這位老祖宗的毒舌功夫,做自己人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了,而且這老頭不知死活的敢挑釁四大家族的人,他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
文昕電腦最在行,因此也最喜歡陰人,身形不如前幾個人快,下手卻是比其他人狠多了,一招不起眼的拳擊,卻是直接朝着老者的命門去的,若是這一擊打實了,別說這老頭了,就算真的來一個體術大宗師,也得毫不猶豫的扒下了。
姬白霜眼底也是寒意一閃而過,不過她可不是寒意等幾個直來直往的,她深信擒賊先擒王的至理,在寒意等人和那老頭打到一起的時候,眼神就已經朝着滿臉激動的江冀陽看了過去。
灰白色頭髮的老者被四個人圍攻,就算是本事再大,也架不住人多,因此那邊的白髮老者眼底的擔憂和焦急已經佈滿了整張臉了,只不過理智還在,死死的抓着江冀陽的手,生怕江冀陽趁亂出手,被人給圍攻了。
他們兩個都是江冀陽的生母安排的,為的就是保護大皇子的安危,因此明知道同伴危在旦夕,他卻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猛然間,他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從後心竄了上來,多年來養成的直覺告訴他,有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正鎖定着他,抓着江冀陽的手不自覺的就加重了幾分。
江冀陽正看得興致勃勃,想着什麼時候找個機會插入,哪怕用偷襲的也好,只要將那些膽大包天的世家子給好好收拾一頓,他就舒爽了。
手腕處卻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疼痛,當下就「嗷」的一聲叫了起來,想也不想的就抬手甩了起來,將白髮老者的手狠狠的甩脫了出去,自己卻是大叫着跳了起來。
可惜他跳的再高,也沒有機會落地了,脖子上猛的傳來一股巨大的壓力,呼吸在瞬間就被剝奪了。
「嗚……」雙目圓瞪的看着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舉重若輕的將自己一個大男人隨意的舉起來的女人,滿眼的不敢置信。
「都是打狗還的看主人,你們幾個也消停點。」姬白霜一手舉着江冀陽,一邊慵懶的朝着被她的舉動驚呆了的寒士清等人看了過去,淡淡的說道。
完全不管被自己掐着脖子,呼吸不順,漲得一張算不上英俊,勉強能夠過得去的臉的江冀陽還在自己的手上,就這麼抬腳朝着卡座走了兩步。
她的話音剛落下,那邊幾個人自然而然的就停手了,連寒士清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女子隨口說出來的話,卻讓他這樣驕傲的人,都忍不住的去照做了。
實在是她的口氣太過理所當然了,而他停手之前,比他動作還要快的卻是那三個小傢伙,幾乎是在姬白霜開口的瞬間,他們就動作一致的閃身,退到了一邊,這樣默契的配合,這樣令行禁止的服從力,沒有多年磨合和練習甚至是習慣養成,根本就做不到。
那灰白色頭髮的老者本就被他們四個人壓着打,這會兒更是氣喘吁吁的倒退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
這一變故來的突然,姬白霜原本坐在卡座裏面,距離江冀陽還很有一段距離,加上還有一個白髮老者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着,怎麼也想不到,這位大皇子居然連一絲反抗也沒有的就被人掐着脖子給拖走了。
姬白霜提着江冀陽走回了卡座,那邊的白髮老者才似乎反應過來一樣,滿頭的冷汗,眼神驚駭的看着姬白霜,他剛剛明明感覺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卻是被那股氣息壓制的動彈不得,甚至連江冀陽甩脫了他的手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這會兒江冀陽雙手死死的抓着姬白霜掐着他脖子的手,想要將自己解脫出來,可那隻看上去纖細白皙的手,卻楞是紋絲不動,舉着將近兩百斤的大漢,腳步穩健的走回到了卡座上,一把將人丟在卡座的位置上。
琴鷹馳十分配合的在江冀陽被丟下來的瞬間,就跳了起來,隨手就剝了江冀陽的外衣,把人給困了起來。
「不過你身為主人,放任自己養的狗到處亂吠,是不是應該負點責任呢?」姬白霜讚賞的看了一眼琴鷹馳,然後才伸出一根手指,將不停咳嗽的江冀陽的下顎給抬了起來,眼神淡淡的看着他,內里半絲情緒也沒有,好像他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般。
那邊琴鷹馳得了姬白霜一個讚賞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感覺到一陣的激動和莫名的興奮,然後就滿臉錯愕的看着姬白霜,十分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被人家隨便一個眼神就弄的這麼失態。
可這會兒沒人在乎他的失態,反而是姬白霜那個抬着人家大皇子下顎的舉動,再次驚呆了二層的一干人等。
這會兒的江冀陽可謂是狼狽至極,滿嘴的血水,加上脖子上青紫的掐痕,以及被剝了外套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堂堂一個大皇子殿下,楞是被弄的連個普通囚犯都不如。
而姬白霜那根手指卻是輕描淡寫的貼在人家的下顎上,愣是讓他想掙扎也掙扎不了,一張臉憋的通紅,微仰着頭,和姬白霜對視着。
難堪!
從未有過的難堪!
江冀陽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也從未體會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只覺得自己大皇子的尊嚴就被這一根小小的手指給狠狠的戳破了,而且是破的一塌糊塗。
就這麼呆滯的和姬白霜對視了起來。
「嗯?」見江冀陽傻了一般的不說話,姬白霜有些不耐煩的嗯了一聲,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的顫了一下,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不悅和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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