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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毅和唐曉暖回了家,吳愛蓉在廚房做飯,唐曉暖見了連忙洗手幫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吳愛蓉慈愛的跟她說:「不用了,你快去休息,爬山很累的。」
唐曉暖站在水盆前洗手,「我不累,我給您打下手。」
別管之前吳愛容對她的態度如何,他畢竟是丁毅的母親,要是能跟她處好關係她還是願意的,但如果她實在不好相處,一直不陰不陽的,她也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姐姐跟她說過,婆媳關係,處好了最好,處不好也別強求,婆媳關係永遠都是最難處理的關係。
吳愛蓉見唐曉暖乖巧,心裏舒坦了一些,最起碼這個兒媳婦性子好。丁毅看唐曉暖利索的摘菜洗菜,母親笑容滿面的和她說話,放心的走了。
來到客廳,就見丁玲坐在沙發上拿着一本書看,見到他進來她還討好的笑笑,丁毅沒理她直接上樓回了自己房間。
吃過晚飯,唐曉暖和丁毅把今天采的草藥從車上拿下來,丁毅又找個籃子裝上。其實唐曉暖很想把這些草藥放進空間種上,這些草藥嚴家灣的山上沒有。
「什麼時候一定要再去趟雲霧山多采些藥。」唐曉暖跟丁毅講。丁毅聽了高興,只要她想着再來就行。
「你下次什麼時候來?」丁毅問。
唐曉暖搖頭,這個她可不好說。
丁毅見她搖頭,又想起了張志文的病,收拾好藥就帶着她回了臥室。進門他就問:「志文的病是不是很棘手?」
天氣很熱,唐曉暖走到書桌邊找本書扇了兩下說:「也不是,我的針灸就像練武功秘籍一樣,給他解毒的針灸方法,要我突破了這一級進入到下一級才行。」
說完她還朝他眨了眨眼睛,讓她剛才說的話聽在丁毅耳朵里好像是開玩笑一樣。
丁毅在屋裏找出一把扇子站在她身邊給她扇,手還彈了下她的額頭,「調皮.....他是我的髮小,我們兩人從小關係就好。要是能儘快給他醫治就儘快。」
唐曉暖點頭,她早看出了丁毅和那個張志文的感情不一般。
「不是說要在我身上練習針灸嗎,現在就練吧,你扎哪兒?」丁毅說着就放下扇子開始解襯衣扣子。唐曉暖連忙阻止:「我的針在雷家呢。」
「那我們去雷家。」說着他拉着唐曉暖往雷家走。之前看到她在自己身上扎針練習,他就決定一定要感受下那種感覺。
唐曉暖無奈的跟着丁毅回了雷家,在樓下跟雷老太太打了招呼兩人上樓,在樓梯口碰到雷英。看到丁毅要跟着唐曉暖回房間,她戲謔的問:「這是要幹嘛啊?」
唐曉暖看到雷英的眼神,覺得她誤會了,連忙解釋道:「練針灸。」
雷英聽唐曉暖要練針灸,眼睛亮了起來,「我也去看看。」她要知道唐曉暖真正的實力。
丁毅心裏嘆氣,這個實心眼兒的丫頭,你就不能說說謊?看看,現在他們獨處的機會沒有了。
雷英看到丁毅那一臉牙疼的表情,心情很好的吹着口哨進了唐曉暖的房間。
唐曉暖在後面小聲跟丁毅說:「我要是不說實話,還不知道她會想什麼呢?」
丁毅壞笑,「你說她會想什麼?」
唐曉暖見他又逗她,伸手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進了屋,丁毅摸了摸鼻子跟着進去,他的小丫頭越來越暴力了啊!
唐曉暖從包里拿出針跟雷英說:「英姐,有酒嗎?我消消毒。」
「有,我去把老爺子的好酒拿過來。」
唐曉暖聽了連忙拉住她,「一般的酒就行,好酒用來消毒就浪費了。」以雷家的情況,雷老將軍的好酒肯定不是一般的好,要是拿來消毒,真不是一般的奢侈。
英姐出去了,丁毅問:「扎哪兒?」
唐曉暖上下看了看他說:「背吧。」她平時都是在自己腿上練,現在可以在別人身上扎當然要換個地方。
丁毅聽了開始脫上衣,唐曉暖擺弄她的針,收拾好後一抬頭就看見了丁毅那很....很那什麼的上身,唐曉暖不知道要用什麼詞形容丁毅的身材。
寬肩窄腰,結實好看的胸肌,下面是八塊腹肌整齊的排列,小麥色的皮膚彰顯着力量和美。唐曉暖沒見過男人赤裸的上身,雖然害羞,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丁毅看到他的女孩兒偷瞄自己,心情愉悅,看來她對他的身體很滿意。正想調笑她兩句,雷英拿着一個酒瓶過來了,他只能打住。
雷英看到丁毅赤裸的上身好似沒看到一樣,她在部隊經常會見到男兵赤裸着上身鍛煉,早就習慣了。
唐曉暖接過雷英遞過來的酒,打開給針砭消毒,然後跟丁毅說:「趴在床上吧。」
丁毅依言趴在床上,唐曉暖走過去深吸一口氣跟自己說,這就是一具供你練習的工具,是練習的工具,工具、工具....
雷英看唐曉暖紅着小臉兒還一臉嚴肅認真,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唐曉暖伸手撫上丁毅結實的背,感受他皮膚的軟硬程度,丁毅只覺得渾身電流亂竄,肌肉也跟着緊張。
「你放鬆,我不會扎疼你。」
丁毅心說,我是怕你扎疼我嗎?英姐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想笑你就出去。」丁毅咬牙對雷英道。
雷英一聽咳了一聲壓下笑意,一臉嚴肅的站在旁邊看。丁毅噓了兩口氣讓自己放鬆,「來吧。」
唐曉暖穩了穩心神,拿起針行雲流水的扎在丁毅的穴位上。丁毅感受着背部悶悶沉沉的感覺,心疼着他的女孩兒。
這針扎在身上,雖然不疼,但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並不是很舒適,而她幾乎每天都在經歷這些。
唐曉暖在工作的時候一向專注,現在丁毅結實的脊背在她眼裏真的是一個工具了。
隨着一根根針扎在他身上,唐曉暖的大腦越來越清明,就好像在陰霾里走了很多天突然見到陽光一樣,而以前練習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雷英在旁邊看着唐曉暖行針的手法,對她能治好張志文更有信心。一看她的手法,就不是一天兩天練出來的,而是下了苦功夫的。
唐曉暖雖感受到了這次行針與以往的不同,但沒有在意。扎完針她開始快速的收針,最後一根針從丁毅肩膀上拿出來的瞬間,她的大腦里忽然好像有什麼東西爆炸了一樣,整個頭部漲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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