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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周老展現野獸的一面讓李布衣吃驚,那麼當楊平以暴制暴的辦法擋住周老的拳頭,李布衣的瞳孔緊縮,居然露出恐懼。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其他三名老人看到彼此眼中的驚駭,感受到楊平如淵似海的黑暗,如同巨浪擊打着心頭,毫不掩飾內心的情緒。
楊平擋住了周老的拳頭,一名境界高深征戰沙場幾十年成就的野蠻殺機,令所有人失神,但被楊平活生生壓制下去。這是何等的霸氣,所以四老很震驚。
唐城看不到現場,就算看到也無法明白,江湖中人對於楊平爆發出的黑暗的恐懼,雖然只是威壓,但足夠震懾人心。
周老盯着楊平,瞳孔閃爍着複雜,敬畏和不甘,最後歸於平靜,飄飛的白髮輕輕落在肩膀,狂暴的氣息內斂在身,就像是一頭野獸回到洞穴,舔舐着傷口,發出嗚咽的悲傷。
楊平眼睛有墨黑恢復正常,鬆開周老的拳頭,然後摟着呆若木雞的朱曦走到一旁。李布衣對其他三人點頭,然後幫助周老治病。
周老蹙眉,沒有抵抗。
李布衣拿出兩根銀針,在周老身上穴位下針。其他三人只是輔助,看到李布衣能夠同時使用兩針,露出吃驚之色。
俗話說,巧手難使兩銀針。
李布衣同時使用兩根銀針,渾然天真,下針如神,很快止住了周老的病情,他暈紅的臉色漸漸消散,褶皺的眉頭悄然散開,眼睛變得清澈,恢復了理智。
「謝謝。」周老看着李布衣,嘆息一聲,苦笑道。
周老,方面大耳,一身正氣,雖然年老,但看得出曾經臉上的剛毅,身體挺拔如松,正氣長存。
李布衣點頭,微笑道:「還好沒有病入膏肓,不然神仙難救。你這病已經二十年,想要祛除病根,難比登天呀。」
朱曦回過神來,俏臉蒼白,之前面對周老的拳頭,以為自己快死了,她那瞬間想了不少事情,有朱家親人,有學校的事情,竟然還有那個混蛋。
當楊平擋在跟前,朱曦望着楊平,不敢相信,那是平時無賴的混蛋,剛才似乎有點小帥。朱曦嬌軀還在顫抖,她不懂什麼品級高手,不懂威壓如海的氣勢,只知道剛才很難受,是楊平站在面前,遮風擋雨。
朱曦擔憂看着周老,她不埋怨周老,因為周老是她的至親之人。她只是很擔心周老的身體,最近越發嚴重。她只想讓周老快點好起來。
忽然,朱曦覺得有點不對勁,蠻腰上多了一雙手,還是一雙不大老實的手,摩挲着薄薄的衣裳,勝雪的肌膚被觸摸到,心頭微顫。
她低頭看到楊平正享受的撫摸着嬌軀,臉色大變,目光冰冷無比,寒聲道:「放手!」
楊平嘿嘿一笑,沒有將手拿開,反而大膽的摸着她的臉蛋兒,煞有其事觀察,認真道:「你別動,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他捏着朱曦的臉蛋,雖然清瘦,但很有肉。膚若凝脂,嬌軀如水,觸感非常好。楊平忍不住把玩起來,捏的朱曦臉蛋通紅。
朱曦惱火,從未有男人敢對她動手動腳,尤其是放肆的捏着其臉蛋,她看到楊平臉上猥瑣的笑容,一跺腳踩在楊平的腳上,咬牙道:「混蛋,讓你住手。」
楊平哎呦一聲,單腳跳起來,無辜看着朱曦,可憐道:「人家幫你檢查,你卻恩將仇報,老婆,你好狠心啊。」
朱曦冷笑,哼道:「如果再有下次,看我不收拾你。」說完,走向周老,擔憂道,「周爺爺,你沒事吧?」
周老愛憐的摸着朱曦的腦袋,苦笑道:「朱曦,我剛才是不是做了瘋狂的事情。我好像……」
朱曦急忙道:「沒有,周爺爺。您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周老輕嘆,望着李布衣,搖搖頭。他如同下墜的夕陽,神態蕭索。周老知道最近自己的身體狀況,心裏悲涼。到了晚年,卻不能安好。
李布衣安慰道:「周老,多想無益。我這次來是為了幫你壓制體內的毒。有我的三位師弟一起,想要鎮壓幾個月是沒問題的。」
周老感動不已,急忙道:「有勞布衣了。我身上的毛病自己知道。根本沒有治療的希望。怪我當年膽大妄為,不知敬畏。也許是報應吧。」
朱曦眼眶一紅,難受道:「周爺爺,你肯定會好起來的。」
周老一愣,看到朱曦傷心的目光,哈哈一笑,道:「沒錯,我周戰龍天不怕地不怕,內戰都死不了,難道還戰勝不了這點毛病?」
李布衣搖頭,心中嘆息。
周戰龍時日無多。他身上的怪病沒有誰知道,想要治療無從下口。表面上是腦袋有問題,但根據還在體內的毒。
「其實還好吧。」
就在眾人一致不看好周老的病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在院子裏迴蕩,李布衣心中一動,大有深意看着楊平。
朱曦惱火,咬牙道:「你又不懂治病,瞎說什麼。」
周戰龍看着楊平,露出疑惑,問道:「這位是?」他以為是朱曦請來的名醫的弟子,所以剛才沒有第一時間招呼。
「朱曦是我老婆。」楊平大大咧咧笑道,來到周老面前,開啟透視眼,動用全息影像,發現周老的血管中存在一種黑色的粒子,粘附在血小板上,不斷的侵蝕血管。他的腦袋有一個腫瘤,在下丘腦旁邊,道理說應該嚴重影響周老的智力和身體,但是周老看起來很好。
朱曦面色一愣,怒斥道:「胡說八道,我沒有答應嫁給你。」
周老目光一閃,忽然想起什麼,笑道:「朱曦。他就是你的未婚夫?」掃了楊平一眼,讚許道,「很好,小伙子,你以後可不許欺負朱曦。」
「周爺爺,他不是我的什麼人。您不會誤會。」朱曦急忙解釋,生怕周老搞錯對象。對於楊平,朱曦可是非常厭惡的。
楊平笑嘻嘻道:「周老,您放心。朱曦對我愛的死去活來,我怎麼會欺負她呢。」
朱曦怒視楊平,咬牙道:「混蛋,誰對你愛的死去活來。你給我閉嘴。」
周老看着朱曦和楊平爭吵,宛如一對冤家,笑的更加開心,點頭道:「朱曦,希望周爺爺還活着的時候能夠看到你成婚呢。」
朱曦心涼,知道不管如何解釋,周老都不會相信,只能生氣瞪着楊平,威脅道:「你不准在說話。」
楊平聳肩,直接閉嘴。
李布衣想起之前楊平阻止周老的情況,一直都欲言又止,但最後保持沉默。其他三名老人緘默立在一旁,如同雕像。
「周老,對你的病我無能為力。實在抱歉。我聯合三位師弟最多能夠壓制,三月之後,可能……」李布衣惋惜道,意思不言而喻。
周老擺手,對生死看得很開,笑道:「沒事。當年從死人堆里爬出來,多活幾十年,算是老天對我眷顧。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憐愛的看着朱曦,開心道,「還多了一個可愛的孫女,朱曦啊,我回龍城療養幾天,你可別嫌棄我老頭子麻煩哦。」
朱曦急忙點頭,眼眶泛紅,咬着嘴唇,替周老悲傷。
「也不是沒有救啊。」楊平嘀咕道。
周老目光一閃,盯着楊平。李布衣露出詫異,十分不解。他是李九針,醫術高明,覺得想要祛除周老的毒不可能。朱曦暗怒楊平吹牛,怒道:「楊平,周爺爺那麼難受,你還忽悠他。到底什麼意思。」
楊平聳肩,無奈道:「你們不能救人,不代表別人不能。毒在血管之中,不一定要祛除。如果血毒去盡,周老活不過半年。」
李布衣心思一動,露出思索之色。楊平的話引人深思,似乎並不是隨口之言。
朱曦惱火,覺得楊平在胡說八道,周老都那樣了,你還說風涼話,一點同情心沒有,窩火道:「楊平,我對你很失望。」
楊平微笑,忽然道:「朱曦,如果你能治好周老的病,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朱曦蹙眉,盯着楊平,他臉上依舊是玩世不恭的笑容,看起來依然是不靠譜,自然不會相信,哼道:「如果你能夠治好周爺爺,我嫁給你又何妨?」
楊平眼睛一亮,笑問道:「不需要征服終極一班?」
朱曦點頭,冷淡道:「那沒有意義。」
楊平哈哈一笑,看向周老,掩藏不住興奮,急忙道:「快點治療,我趕時間和老婆親熱呢。」
「……」其他人看着楊平,一陣無語。周老的病要是那麼容易治好,也不會拖延二十年。這小子之前還不錯,現在越發不靠譜。
李布衣欣賞楊平,忍不住提醒道:「小友,周老的病很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你確定可以治好?」作為江南神醫,他說出的話分量很重。連他都束手無策的病,其他人更加難治好。
楊平隨意笑道:「放心。」
說完,楊平抓起周老的手,閉上眼睛,露出傾聽之色。朱曦心中嘆息,楊平為了娶她陷入癲狂,這是病得治。同時心中很失望,原來楊平不僅無賴,還很浮躁。如此之人,豈能託付終身?
周老面帶微笑,安慰道:「不打緊。你儘管嘗試。」
李布衣認真觀察,剛開始沒覺得什麼,可是隨着時間延長,楊平的表情越發凝重,以他為中心,夏風清涼,繞着周身旋轉,一片青葉從屋頂飄來,落在腳下。
猛的,李布衣想到什麼,露出無比震驚的眼神。
這時候,楊平睜開眼睛,爆射出前所未有的金光,握着周老的手,輕喝一聲,他的透視眼開啟,注入一道生機,進入周老的體內。
周老渾身一震,臉色瞬間漲紅,如同烙鐵般釋放出煙火之氣,然後身體如篩糠,震動不已。
噗!
生機進入周老的體內,將血管之中的毒素汲取,就像是橡皮擦在黑板上遊走,白色的字跡紛紛消失。
生機遊走一圈,最後沉浸在丹田。
周老噴出一口黑血,像是年輕了好幾歲,眼睛重新恢復神采。
朱曦震驚看到周老的變化,沒想到楊平簡單的一聲輕喝,讓周老容光煥發,如同神來之筆,令人如在夢中。
怎麼回事?
其他人看不懂,但是李布衣卻是看出來,興奮的看着楊平,喃喃道:「生平得見神乎其神的醫術,哎,朝聞道夕死足矣。」
他想起傳說中的那名神仙中人,張嘴欲言。
楊平似乎知道李布衣的想法,給周老治療完畢,拉着目瞪口呆的朱曦離開,叫道:「三天之後,我會再來複查。」
李布衣喃喃道:「果然是他。」
門外,傳來朱曦惱火的罵聲:「不要碰我。」
「老婆,你可是答應我的。要不咱們趁熱打鐵,回去洞房吧。」楊平死皮賴臉大笑,引得朱曦憤怒的罵聲。
周老舒口氣,見李布衣還在發愣,忍不住問道:「布衣,沒想到長江後浪推前浪呀。朱曦的未婚夫給我看了看,身體舒服多了。」
李布衣目光古怪看着周老,道:「你真不知道?」
周老詫異道:「知道什麼?」
李布衣眼睛泛着異樣光芒,語氣極為篤定,道:「朱曦身有造化,福澤於你。周老,如果是他出手,你的病肯定沒問題。」見周老更加疑惑,他的語氣幽幽,有很多感慨和敬畏,「普天之下,能救你的人不出五個,他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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