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明肚子裏一對疑問,但是林嬌嬌卻統統咽下去了,她不想破壞掉這片刻的寧靜。隨夢小說網 m.suimeng.co
直到她的頭髮被擦得半幹了,龔決笙才放下了毛巾,低聲道:「頭髮長了。」
林嬌嬌一怔,摸了摸頭髮,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頭髮已經長到了腰間,的確是長了。
這長的速度也太快了些,此前還被剪掉了一截的。
「你的新陳代謝的速度加快了。」
龔決笙又道。
林嬌嬌心頭一緊,道:「這,是什麼意思?」
「沒事。」
龔決笙放下了毛巾,起身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了林嬌嬌,道:「多喝水。」
這麼直男的一句話從龔決笙的嘴裏說出口的確有那麼一些不合適。但林嬌嬌還是端着水喝了。
「好好睡一覺。」
龔決笙說完準備轉身離開。
林嬌嬌鬼使神差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回頭,無聲的看着她。
林嬌嬌啞着嗓子說道:「你什麼都不想說嗎?」
龔決笙仍舊沉默。
「你就,沒有一點東西想要告訴我嗎?」
龔決笙低低的嘆口氣,反扣住林嬌嬌的手腕,將她帶去了床上,強迫她躺上去,給她蓋上了被子,道:「你需要休息。」
林嬌嬌苦笑,道:「你知道嗎,我有的時候真的很想殺了你,不讓你繼續這麼傷害人。」
林嬌嬌似是想到了什麼,道:「身為z的時候,大概是你最聽話的時候了吧。」
龔決笙抿嘴,道:「那個時候,我不記得你。」
「我知道,我懷疑過,但是沒有證實。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關於我的事,那麼你的是呢?那些我不知道的時候,你發生了什麼。」
林嬌嬌執拗的看着他,帶着一股子刨根問底的堅持。
但龔決笙卻不想提及,道:「過去了。」
說罷他起身想要離開。
林嬌嬌火了,直接抓住他的手裏,猛地用力一把將沒有防備的龔決笙給按在床上,她翻身坐了上去,雙手按住直接扣住了他的脖子,形成一個絕對壓制的姿勢。
若是拋開她滿是怒火的眼睛的話,那麼這個姿勢還有些曖昧。
只是當事人雙方壓根沒有這個念頭。
而林嬌嬌更是雙眼冒火,恨不得掐死這個糟心玩意。
但是龔決笙像是絲毫不在意禁錮在脖子的手,神色仍舊平靜,道:「你該休息了。」
「你除了這句話之外就不會說別的嗎?!」
龔決笙靜靜的看着她,忽然說道:「你不想睡嗎。」
林嬌嬌想也不想直接嗆聲道:「對!怎樣!我就是不想睡!」
話音剛落,她直接被龔決笙一個用力反壓住,位置顛倒,她更像是要被為所欲為的那一個了。
林嬌嬌愣了愣,有些毛骨悚然,這個姿勢總能讓人想到什麼不太好的東西。
「你,你起來。」
龔決笙淡淡的說道:「不是不想睡嗎。」
「我不想睡是這個意思嗎!」
龔決笙緩緩的勾起了一抹微笑,俊美的讓人心驚膽戰。
他壓下了腦袋,道:「如果你睡不着,我們可以做點別的事。」
林嬌嬌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某些久遠的記憶就浮現了,在腦海里盤旋,怎麼都趕不走。
林嬌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給我起來!」
下一刻,他卻猛地壓下來,堵住了她的唇。
「唔……」
剩下的話語消失在唇齒之間。
林嬌嬌瞪大了眼,看着面前放大了的眼眸,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而她失神之際,他早已經攻城略地,直抵後方。
林嬌嬌想要推開他,但是卻被他提前預知了,直接將她的雙手壓在了頭頂上,整個人都敞開了懷抱。
林嬌嬌不喜歡這種感受,她一狠心,直接往下咬,一下子就咬到了他的舌。
血腥味一下子瀰漫開來。
但是哪怕這樣了,龔決笙連眉頭也不皺,沒有離開,反而加重了攻勢。
而林嬌嬌到底不捨得真的咬斷了。
被迫接受了這個兇猛的吻。
初初的攻勢停下來後,他慢慢溫柔了起來,像是舔舐着小獸一般,溫柔的和此前凶暴的他判若兩人。
一吻結束。
龔決笙鬆開了手。
林嬌嬌卻猛地抬起手,一個巴掌快要落下去的時候,最後卻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沒有覆蓋上他的臉。
林嬌嬌一點點的收回手,攥緊,很緊很緊。
像是要將他掐死又克服不了內心的不舍。
她厭惡這樣的自己。
猩紅的血液在她的唇瓣上顯得更加誘人。
「滿意了嗎。滾開。」
林嬌嬌嘶啞着嗓子說出這句話。
「當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你會選擇離開。」
龔決笙莫名其妙的說出這句話。
林嬌嬌冷笑,狠狠的擦掉了嘴唇上的血,猩紅的血在她臉上劃開了一抹痕跡。
「這個想法,我現在也有。」
「不一樣。」
「沒有什麼不一樣。」
「現在離開,我會找到你但,你去了那裏,我該怎麼找回你。」
林嬌嬌的心一顫,道;「你是說……現實世界嗎。」
龔決笙沒說話。
「她,我是說Jessica也是來自現實世界嗎。」
「那個世界,有這麼美好嗎。值得你丟下一切回去。」
「不,那個世界同樣有善惡。」
「為什麼。」
龔決笙這一句為什麼,像是穿過了所有的時間。
為什麼。
為什麼願意捨棄一切,回到那個世界。
為什麼能夠這麼殘忍的要所有人都忘記呢。
為什麼?那個世界為什麼會令你這麼眷戀嗎。
眷戀的不顧一切,哪怕死亡也在所不惜。
我拼了命的將你帶回來,你卻仍舊想要回去。
龔決笙的拳頭一點點的握緊,心中的暴戾一點一點的凝聚。
林嬌嬌卻怔住了,因為她看見了龔決笙發紅的眼圈瀰漫上了一層霧氣,那種眼神,她絲毫不懷疑他在悲傷的哭泣。
她忽然不生氣了。
「如果,Jessica同樣來自那個世界的話,那麼我可以理解。」
龔決笙視線猛地灼熱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們在實驗室里經歷了什麼,但那絕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不是嗎?你們每一個人的性格都是扭曲的,殘忍的,甚至是偏執的可怕。被當成小白鼠一樣,困在牢籠里,需要的時候拎出來抽血扎針輸入莫名其妙的東西還要被解刨讓所有人盯着自己的五臟六腑看,甚至連身為人的尊嚴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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