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花形雖然在章朗面前過不了一個照面,但畢竟也是十六號祭壇的二號人物,實力不是普通英雄可比!
他的一雙鐵拳本就霸道,如今又帶上了一對金銀指虎,這兩個裝備分別都是罕見級的武器,成套之後還有額外的效果加成,威力堪比獨一無二。伏魔府 www.fumofu.com
靠着強悍的力量和趁手的兵器,他已經捶翻了三個巳族,其中一個被他一拳打碎了面甲和下頜,當即昏迷,另外兩個也都被打得骨斷筋折,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也就是花形急於逃跑無暇補刀,否則這三個就要交待在這了!
可是,就在他即將脫出包圍圈的時候,一隻身材瘦長的巳族攔在他面前。
花形哪管那許多,掄起鐵拳就打了過去。可是那巳族身體一扭,柔若無骨,隨着他拳頭的方向撤去,卸掉了勁力。
花形眉頭一皺,不再糾纏,無視對手繼續加速逃跑,可是那巳族吐了吐舌頭,尾巴突然伸長,從後面纏住了花形的脖子。
花形脖子上的肌肉開始極速抖動,試圖掙脫無果,雙手一抖,指虎變形彈出刀刃,朝着尾巴刺去!
巳族見狀急忙收回尾巴,腳尖點地,整個人仿佛一片羽毛,輕飄飄的追上花形,四肢交替攻擊。
花形雙手指虎都彈出刀刃,而且生成了數尺長短的刀芒,對着巳族反擊。
可是那巳族的肢體仿佛鐵鏈和橡膠的結合,不但柔軟靈活,長短自如,還特別堅韌,刀芒的攻擊根本傷不到,只有刀刃本身能切得動鱗片,卻被巳族用絕妙的技巧躲過。
就這樣,花形招式剛猛大開大合,巳族飄逸靈動,以柔克剛,兩大英雄斗在一處。
非要說的話,兩人的實力在伯仲之間,就算要分出勝負也得百招以上,可是這一拖延,其他巳族料理完了申族,開始圍上來幫忙。這下花形可撐不住了,最終被好幾個巳族合力生擒……
這下,還在抵抗的,只剩下高空中的池田鬆了。
池田松有登空術,可以毫無憑依的站在半空,但是移動速度有限,不是很靈活。而他的對手奧卡利斯,則是背展雙翼,可以自如的活動。
靈活性上首先就差了一層,論戰鬥能力,池田松和奧卡利斯更是沒法比,沒過幾招,身上的護盾就被擊碎,手裏的如意短刀也斷成兩截……
擊破了對方的護盾,奧卡利斯自覺勝券在握,掄起手中的權杖砸向池田松,可就在這時候,池田松身上的和服突然離體展開,形成一面巨大的盾牌,擋住了奧卡利斯的攻擊!
轟!
一聲巨響,池田松的和服在權杖的重擊下被砸得粉碎,可是這些碎片突然化成了漫天的蝴蝶,紛亂飛舞,不但遮蔽視線,還有攻擊性!
奧卡利斯見狀,揮舞權杖打出一道空氣刃,在蝴蝶群中劈開一道通路,看到了正在逃跑的池田松。
奧卡利斯立刻振翅追了上去,可是正要攻擊,那池田松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閃光和震耳欲聾的巨響!
沒想到是一顆閃光彈,猝不及防之下,奧卡利斯陷入了暫時的失聰和失明狀態,只能本能的用翅膀和權杖護住身體。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爬上自己的身體,迅速遊動之後,竟然無視他身上的護盾,從身體的中後偏下部位鑽了進去!
什麼?!
要害遭到入侵,奧卡利斯大驚失色,正要運起體內的能量抵禦,那東西卻在他體內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以指數分裂,迅速變成了萬千小蟲,侵入他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
這是什麼招式?!
感覺到自己渾身的器官臟腑都遭到攻擊,奧卡利斯只能運功全力抵擋,甚至忽略了扇動翅膀,從高空墜落。
至於池田松,已經在閃光和巨響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奧卡利斯被隊友利用魔法接住,平穩落地,但是體內的蠶食仍在繼續,巨大的痛苦讓巳族那肌肉並不豐富的蛇臉都糾結在了一起。
「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有這麼陰損的招數!」
「哈哈哈!」被壓制住的花形大笑:「這是我們老大的靈能寄生蟲!這蟲子會吞噬宿主的生命力,靠任何力量都無法壓制,就算回到祭壇也無法豁免!」
「你如果還想活命,就放了我們,只有我們老大有解決辦法!如果不信,可以問問你們第四祭壇的蘇曼力卡斯,他之前也中過招,最後也是我們老大高抬貴手,才沒取他的小命!」
奧卡利斯渾身顫抖,轉頭看了一眼囂張的花形,冷哼一聲,抬起手來,喊了一聲:「普伊森!」
一個滿身艷麗花紋的巳族走了上來,張開大嘴,亮出毒牙,對着奧卡利斯的胳膊咬了下去。
隨着毒液注入,從普伊森咬的地方開始,那條胳膊開始發黑,蔓延。但是看奧卡利斯的表情,卻慢慢地舒展開來……
「
這是?」花形一臉震驚,眼看着被那黑色蔓延全身的奧卡利斯,一臉輕鬆的朝他走來。
「看來你們壇主的寄生蟲,還是敵不過普伊森的毒啊。這可是超脫了物理意義,從概念上,可以腐蝕一切,殺死一切的毒液!」
「而我,恰恰是一個可以免疫所有毒液的巳族!」
花形一臉的不敢置信:「居然連靈能寄生蟲都失效了?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奧卡利斯來到了花形面前,張開嘴巴,吐出了又長又細的信子:「現在,把你知道的,都交待出來吧!」
說着,那條信子猛地射出,刺入了花形的耳朵。
「啊啊啊啊……」
隨着奧卡利斯的舌頭在腦中攪動,花形發出了痛苦的嚎叫,一雙眼睛立刻充血,開始向不同的方向轉動,並且劇烈的顫抖起來。
片刻之後,奧卡利斯抽回舌頭,舌尖還帶着乳白色的粘稠液體,上面夾雜着血絲。
再看花形,仍舊保持着猙獰的面容,不過雙眼已經失神,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從耳朵開始流出腦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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