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無法無天,為所欲為!」袁超,很囂張。
「嘭!」
夏陽懶得廢話,直接抓起一個空酒瓶,就敲在了袁超的腦袋上,喝道:「無法無天!」
「嘭!」
在袁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一個酒瓶,砸了過去。
「為所欲為!」
「嘭!」
「無法無天!」
「嘭!」
「為所欲為!」
「嘭!」
「三個響頭!」
砸完五個瓶子,袁超一臉懵逼。同時,他還感覺自己的臉上,濕乎乎的。
因為,那紅色的,黏糊糊的液體,從頭頂流了下來。把他那張青黑的臉,挑染了一些紅。
「你特麼竟敢砸我?」袁超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夏陽,就像是見了鬼一般。
在百麗ktv,在他的地盤,他居然被這犢子給砸了?
這,讓他不可思議,不敢相信!
「對!我特麼就敢砸你!而且,我還是用你家的酒瓶砸的你!不服氣,你可以把你家的保安叫進來,打我啊!」
陽哥,就是這麼的囂張。
「你給我等着!」
袁超立馬打了個電話。
一分鐘後,幾個五大三粗,穿着保安制服的傢伙,便進來了。
這幾個傢伙,從體型上看,確實是一副,很能打的樣子。
「就你們幾個啊?」夏陽一臉嫌棄的看着眼前這幾個保安,一點兒也不裝逼的說:「我應該只需要十秒鐘,就可以把你們全部放倒吧!」
「你特麼找死!」說話的是那滿臉橫肉,臉上帶着一條蜈蚣一樣的刀疤的刀疤男。
他是保安隊長,因為臉上有條刀疤,人稱刀疤哥。至於他的真名叫什麼,沒有人知道。
能在百麗ktv當保安隊長的人,自然不是什麼善茬。
刀疤哥之前做了些什麼事,沒人知道。
總之,他是一個狠人!一個敢直接把人活活打死,取人性命的狠人!
刀疤哥出手,是不會直接用手的。他冷不丁的甩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朝着夏陽的心臟,便刺了過來。
這,是要一刀斃命!
臥槽!這齣手還真是快准狠啊!而且,直接就是衝着命來的!
陽哥,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不過,他隨手抓起了一個剛才敲袁超腦袋敲碎了的酒瓶,那麼一紮!
直接,扎在了袁超的手腕上。
那匕首,「哐當」一聲,便落到了地上。
「啊!」
刀疤哥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那鮮血,頓時就汩汩的流到了地上。
然後,陽哥一個帥到炸天的迴旋踢,直接一腳,踢在了刀疤哥的面門上。
直接把他,踢飛了出去。
他那熊壯的身體,砸在了那幾個保安的身上。把那一夥保安,全都給砸的,人仰馬翻的了。
「我說十秒鐘把你們全都干翻,這沒錯吧?」
夏陽看着地上給撞得橫七豎八,在那裏「哎喲」慘叫的保安,笑嘻嘻的問。
「還有能打的不?要沒有,我可就走了啊!」
陽哥不是來打架的,他是來救人的。
見地上的那些保安,已然沒有了戰鬥力,他便直接走到了沙發那裏,一個公主抱,將文靜給抱了起來。
「便宜死你了!」
夏陽一臉嫌棄的說了一句,然後抱着文靜,出了包房。
「便宜我?」文靜小聲的質問。
她想大聲的,可惜沒有力氣。
「救了你,還得抱你,還不夠便宜你嗎?難道,你還妄想着,我帶你去酒店開房?」
夏陽依舊是一臉嫌棄。
五分鐘後。
蓋拉多開進了文華酒店,夏陽開了個大床房。
然後,他抱着文靜進去了。
「你要幹嗎?」文靜用虛弱的聲音問。
「幹嗎?不干!我是有節操的!你別在這裏想好事了!」陽哥,一本正經地拒絕道。
說完,他把文靜丟在了床上。
「房費我已經付了,算你借我的,再見!」
說完,陽哥便走了。
這可是文華酒店!是老婆家的地盤!要在這房間裏,多待那麼一會兒,指不定是會待出什麼事情的。
就
算自己什麼都沒做,也一樣會出事!
瓜田李下的,說不清。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那傢伙,居然真的走了?
文靜有點兒懵!有些沒看懂這傢伙的操作。
她臉上流露出來的,滿滿的全都是不可思議。
這傢伙,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難道,他真的是個正人君子,而不是個牛氓?
要不然,他怎麼不乘人之危啊?
其實,在被夏陽抱進房間的那一刻,文靜腦子裏在想。如果這傢伙,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她要不要報案?
她,最終或許不會報案!
因為,同樣一件事情,至少夏陽這傢伙,比那袁超,長得帥得多嘛!
女人這種生物,走心歸走心。但是,在心走不通的時候,她們一樣是要看臉的好嗎?
蓋拉多一路風馳電掣,但沒有開回九雲台,而是開向了月湖山莊。最後,停在了37號的門口。
正在書房加班的宋惜,一聽到馬達的轟鳴聲,就知道那犢子來了。
其實,她是在等他!
因為她知道,這犢子今晚,抱着一個女人,去文華酒店開了房。
他要是不主動來報告,那就是心裏有鬼!
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
陽哥,了解得很。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百麗ktv附近就有酒店,他卻大老遠的帶着文靜,去文華酒店開房的原因。
文華酒店,是宋家的產業。
自己在那裏的一舉一動,都在老婆的眼皮子底下。
在老婆的眼皮子底下做事,才是最安全的。
大半夜的,涼風嗖嗖的吹。
老婆現在一定是穿的睡衣,叫她出來開門,多不好啊!
向來貼心的陽哥,自然就沒有敲門,而是縱身一躍,跳進了圍牆。
咦
二樓書房的燈居然亮着?難道老婆在書房?
也不知道穿着睡裙的老婆,認真工作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
想想,還是有些小期待的呢?
書房外面有個露台。
既然都翻圍牆了,那就不在乎,再翻一個露台什麼的啊?
所以,陽哥縱身一躍,飛上了露台。
然後,他拉開了露台與書房連接的那個推拉門。
「老婆。」夏陽笑嘻嘻的打招呼道。
宋惜有些震驚的看着這傢伙。
「你怎麼在這裏?」她以為,這犢子是要給她打電話,或者敲門什麼的呢!
可是,這傢伙居然從露台進來了。
「因為我在暗中觀察,老婆你有沒有背着我偷野男人啊!」夏陽,一本正經地鬼扯道。
「老娘用得着偷嗎?老娘就是名正言順的,你個犢子敢有意見?」宋惜笑吟吟的問。
「你要敢名正言順的,我就讓你十年下不了床,一秒鐘的空隙,都不給你!」
夏陽,一本正經的道。
「就你,能行?」宋惜不信。
她覺得這傢伙,是在吹牛逼。
「當然能行!這天底下,就沒有比陽哥我更行的男人好嗎?」夏陽斬釘截鐵的道。
「大半夜的,跑我這兒來,你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情了啊?」
宋惜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這犢子糾纏,於是她換了一個,她更感興趣的話題。
她要看看,今天這事,這犢子會怎麼解釋?
「沒有啊!我就是想老婆了,所以偷偷來看看。」沒有做錯事情,那是絕對不能亂承認的。
不然,沒錯都會變成有錯!
「你這是偷偷?」宋惜問。
「偷着偷着,我就想名正言順了嘛!畢竟老婆你,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我來看你,就應該大大方方的,怎麼能偷偷的嘛!」
說完,夏陽冷不丁的從背後,一把抱住了這女人,然後偷偷的,親了她一口。
「你從哪裏來的?」一個吻,才阻止不了宋惜的審問呢!
她,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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