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別墅。
這是一個獨立的別墅區,由三棟獨棟別墅組成。三棟別墅,呈三角形分佈。中間有一塊足足有兩三千平的空地,這是唐家的練武場。
家宴,就在這裏舉行。
唐家的家宴,有一個規矩,那就是邊打邊吃。
今晚這家宴,是八月十五日家宴的預演。
準確的說,是對夏陽的考察。考察他,到底有沒有資格,在八月十五家宴那天,以唐門女婿的身份出現。
晚上七點。
唐雅開着她的牧馬人,帶着夏陽回了唐家別墅。
剛一進門,一個穿着旗袍,身材保持得還行,風韻猶存的女人,便上下打量起了夏陽。
她是唐雅的二伯母田金鳳。
「喲!這個瘦得跟猴一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就是唐雅你找的男朋友啊?我看他,不行!」
「二伯母,我自己的男朋友,他行不行,我自己知道。」唐雅淡淡的回道。
自從父親出了事之後,二伯唐洪一家子,便想把唐家,佔為己有。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田金鳳一直想把自己的侄子田飛龍介紹給唐雅。說是什麼,親上加親。
這時,一個穿着長衫,看上去風度翩翩的傢伙來了。
他,便是田飛龍。
「飛龍,你來了,快過來。」田金鳳直接把田飛龍叫了過來,對着他介紹道:「這就是我家唐雅,你們年輕人之間話題多,在一起好好處一處。」
田金鳳,是直接把夏陽這個有名有份的男朋友,給忽略了。
這波操作,看得夏陽一愣一愣的。
陽哥,從來都不是一個受氣之人。
這樣的氣,他哪裏忍得了?
「二伯母,唐雅的男朋友還在這兒呢!你就算要點鴛鴦譜,也不能亂點啊!」夏陽,當然不會跟這女人客氣。
說完,他一把摟住了唐雅的小蠻腰。
這,是在宣誓他對着女人的主權。
「把你的手拿開!」
田金鳳那塗滿了脂粉,想要留住青春的臉,突然那一沉,對着夏陽吼道:「能不能成為唐家的女婿,不是唐雅說了算,是整個唐家說了算!」
「這都什麼年頭了,你們唐家,還搞包辦婚姻啊?」夏陽問。
「什麼包辦婚姻?沒本事的男人,休想娶我們唐家的女兒。」
田金鳳冷冷的瞪了夏陽一眼,說:「你要想娶我家唐雅,首先,你得能打得過田飛龍。咱們唐家是古武世家,選女婿,首先看的就是功夫。」
「今天不是唐家家宴嗎?既然是家宴,大家一起推杯換盞,開開心心的吃飯,多好啊?打架什麼的,今天不適合。而且,打架多傷和氣啊?我的態度從來都是,能用嗶嗶解決的,絕對不動手。只有那種暴力狂,才能動手絕對不嗶嗶!」
夏陽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這田飛龍,不過在他看那傢伙的時候,體內的那股子力量,好像很強大,一點兒都不懼怕。
那股子力量,在看到誰的時候都不怕。但是,在跟唐雅對視的時候,那玩意兒一下子就慫得跟條狗一樣了。
那感覺,就像是突然就癱掉了一樣。
夏陽暫時還沒有弄清楚,不知道那股子力量,是本身就無法跟唐雅抗衡,還是因為那玩意兒,是個怕老婆的。
畢竟,他的這股子力量,是從唐家的老祖宗那裏得來的。
雖然那個太宗,嘴上說不娶唐家的女兒,不做唐家的上門女婿。但是,他在那鎖龍洞裏待了足足3000多年,一直沒有離開。
這特麼不是上門女婿,是什麼?
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上門女婿!
那老狗,也就是嘴巴硬一點兒,別的地方,估計都是軟的。
「唐家的家宴,從來都是邊吃邊打的。這個,在進我唐家大門之前,難道唐雅沒告訴你?」
田金鳳用她那戴了三個大號黃金戒指的手,往門外指了指,說:「如果你害怕了,不敢接招,現在走,還來得及。」
夏陽沒有搭理田金鳳,而是露出了一臉小害怕,看向了唐雅,問:「老婆,如果我一會兒被揍了,你會幫我嗎?」
「不會。」唐雅冷冷的回道。
就憑之前在辦公室里,自己試的那幾招,這傢伙是絕對挨不到田飛龍的打的。
「老婆你怎麼這麼狠心啊?你就不怕我直接在這家宴上面,被人給打死了嗎?」夏陽賤賤的問。
「打死了好,打死了清靜!」唐雅,就是要裝得這麼無情。
這話,讓田金鳳的臉上,浮出了一抹陰毒的微笑。
她看向了田飛龍,道:「唐雅說的,你聽到了沒有。比武場上,拳腳無眼。你,斷不可大意!」
「是,二姑。」
田飛龍用得意的眼神,看向了夏陽,就猶如一匹惡狼,在掃視一隻小綿羊一樣。
「你現在退出,雖然會被唐雅看不起,但至少可以保住你的小命。若是不退出,你的小命會不會沒有,我不好說。但是,你至少也得缺條胳膊斷條腿。甚至,今天之後,你可能就再也不是一個男人了。」
一直覬覦唐雅美色的田飛龍,對她是志在必得。
為了成為唐家的女婿,抱得美人歸,同時拿到《唐門秘籍》,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田飛龍,你要真敢如此,以後不得進我唐家半步。你進一次,我打你一次,打得你滿地找牙!」
唐雅冷冷的瞪着田飛龍,像一頭母老虎一樣,說。
她的功夫,遠在田飛龍之上。把田飛龍打得滿地找牙,那是輕輕鬆鬆就可以做到的。
「比武台上,拳腳無眼。」
田飛龍一臉得意的看着夏陽,說:「當然,如果你的這位,一看就沒什麼骨氣的男朋友,能在上台之後,立馬就認輸。我,是可以不出手傷他的。如果沒本事還不認輸,那我就只能按照比武台上的規矩,公事公辦了。」
田飛龍,就是這麼的咄咄逼人。
今天,夏陽要麼認慫,要麼挨打。
他不會給他,第二個選擇。
「老婆,我可以認輸嗎?」夏陽笑嘻嘻的看着唐雅問。
「不可以。」唐雅白了這傢伙一眼。
她能不知道,這犢子是故意在扯犢子,逗田飛龍玩嗎?
一會兒在比武台上,吃虧的,一定不是夏陽。
因為這小子,在自己手裏都沒吃過虧,淨佔便宜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96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