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手藝啊?」沈冰冰看着這傢伙,笑吟吟的說。
她可算是知道了,這犢子為什麼要跟她比吃螺螄。原因就是,這犢子夠壞,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他都要欺負!
「小姐姐,你這是後悔了嗎?」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這女人,大義凜然的說:「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是不會強迫任何女人,做任何事情的。」
「後悔?只要是姐姐答應了你的事情,就沒有一件是會後悔的。哪怕你個王八蛋騙了姐姐,我也一樣不後悔!」
沈冰冰,這真的不是在表白。
這,僅僅只是她的態度。
「小姐姐你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親我了?所以,明知道肯定會輸,你也要跟我賭?」
陽哥,能看不透這女人的心思嗎?
「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沈冰冰笑吟吟的指了指那小碗,無比大方的道:「來,姐姐先讓你一顆。」
「你這是屬於自暴自棄,放棄治療了?」這女人這行為,只能這樣解釋。
「你覺得是,那就是了。」沈冰冰依舊是一副笑吟吟的樣子。
此刻,她的笑,風情萬種。
就連隔壁那桌的小黃毛們,都被她這笑,給吸引得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她在那裏看。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小姐姐!」
跟漂亮女人,夏陽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
女人,尤其是票聯女人,你把她奉為女神,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像神仙一樣供着。
在別的男人那兒,她指不定怎樣呢?
夏陽剛把第一顆螺螄的螺螄肉吃進嘴裏,沈冰冰直接就把那小碗給端了過去。
「你這是幹啥?」
夏陽伸過手去,想要拿小碗裏的螺螄。
「啪!」
迎接他的,是沈冰冰手裏的筷子頭。
「什麼意思?」
夏陽一臉懵逼的看着沈冰冰,他不知道這女人,這是個什麼操作?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你只要敢再把小賤手伸過來,姐姐就打!不對,是扎!」沈冰冰抓起了一根牙籤,兇巴巴的道。
「你的意思是,剩下的九顆螺螄,你一顆都不給我了?」夏陽問。
「對啊!」沈冰冰笑吟吟的點頭,然後說:「你要是不怕被扎,也可以伸出小賤手,過來搶的啊!」
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天生就有耍賴的權利。
「你夠狠!」夏陽豎起了大拇指。
他這,顯然是認栽了。
「下次還跟姐姐賭不?」沈冰冰一邊用牙籤挑着螺螄肉,一邊笑吟吟的問。
「不賭了,賭技再高,也賭不贏一個耍賴的漂亮女人。」陽哥,顯然已經放棄掙扎了。
他,笑嘻嘻的看着沈冰冰,一臉鬱悶的問:「我輸了,你要我親哪兒?」
沈冰冰笑吟吟的看着這傢伙,還沒來得及回答。
突然,一個戴着大金鍊子的小黃毛,把嘴湊了過去。
「讓亮哥我來幫他親。」
「啪!」
沈冰冰一巴掌,扇在了那小黃毛的臉上。
「滾!」
這女人的脾氣,就是這麼的火爆。
只有在夏陽調戲她的時候,她才是溫柔的。
「臭表子,你特麼敢扇我?你知不知道,這條街,都特麼是亮哥我的地盤。」小黃毛炸了。
他叫高亮,是這條街的地頭蛇。
每天帶着一幫小混混,在這條街上白吃白喝,從不給錢。
這條街的商戶們,之所以忍着他,是因為他哥高峰,是運港集團的一個小經理。
這一片,是運港集團的地界。
「你的地盤?」夏陽扯了一下小黃毛脖子上,從某寶買的大金鍊子,就像扯狗鏈子一樣,笑嘻嘻的道:「在你的地盤扇你,那不正合適嗎?」
「兄弟們,這傻逼不識趣,你們得替我好好的教一教他,這條街的規矩。」小黃毛對着另外幾個小黃毛喊道。
他們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另外幾個的脖子上,沒有大金鍊子。
「是,亮哥。」
另外幾個小黃毛,立馬就圍了過來。他們的手裏,一人拿着一個啤酒瓶。
其中一個瘦高個,微笑着對着夏陽說:「今天這事兒,很簡單。我們兄弟,一人給你開個瓢!完事之後,
你只要還能站穩,我們就放你走。不過這位美女,得留下!」
這,便是他開出的條件。
夏陽的嘴角,劃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然後,他拿起一顆螺絲,「哧溜」一聲,把螺螄肉刺進了嘴裏。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夏陽笑嘻嘻的問。
「我特麼」
瘦高個剛說了三個字,夏陽便用手指頭,輕輕的將手裏的螺螄殼一彈。不偏不倚,穩穩噹噹的,便射進了那傢伙的嘴裏。
「啊啊啊」
瘦高個趕緊把手指頭,伸進了嘴裏,想把那螺螄殼給摳出來。可是,他不動手還好,一動,那螺螄殼就卡進了喉嚨里。
這,是陽哥給他的教訓。
「還有誰,想要嗶嗶的?」夏陽又吃完了一顆螺絲。
手裏拿着那讓小黃毛們,有那麼一些膽寒的螺螄殼。
「叫你們動手,不是叫你們動口!跟這傻逼瞎比比什麼?直接用啤酒瓶給我干!」高亮對着他的小弟們吼道。
「嗖!」
夏陽手裏的螺螄殼,又射了出去。
「啪!」
這一次,他沒有射進高亮的嘴裏,而是打在了他的臉上。
一下,便把他那尖嘴猴腮的臉,給打腫了。
「你特麼還敢打我?」
高亮一開口,突然有兩顆牙齒,從他嘴裏落了出來。這,當然是被那螺螄殼給打掉的。
陽哥可是學過《唐門秘籍》的男人,他手裏的螺螄殼,那是比石頭蛋子還要硬上一萬倍的。
「你特麼還把牙齒給我打掉了?」
看到從自己嘴裏掉出來,落到地上的那兩顆牙齒,高亮痛得,要哭了。
「你特麼還不滾蛋,就不是兩顆牙齒能交差的了!」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黃毛,夏陽不想跟他計較。如果這貨能識趣,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你特麼死定了!你知道我哥是誰嗎?我哥是高峰!是運港集團的經理!」
高亮不說他哥還好,一說運港集團,陽哥連螺螄肉都不吃了,直接一顆螺絲,打在了他的門牙上。
上下各兩顆,嘩啦啦的,帶着滿口的鮮血,全都掉在了地上。
「運港集團,我好怕怕啊!」夏陽笑嘻嘻的說。
一邊說,他還一邊把腦袋,埋進了沈冰冰的懷裏。
「小姐姐保護我!」
「好哦!姐姐保護你哦!」沈冰冰溫柔的摸了摸這傢伙的後腦勺,就像是在摸小狗的腦袋一樣。
「你特麼打了我,還敢跟我撒狗糧?」高亮氣得,鼻子都要冒煙了。
「牙齒都掉了,骨頭肯定是啃不動的了,自然只能吃點兒狗糧啊!」夏陽笑嘻嘻的道。
「特麼的,給我上啊!」
高亮提起一個啤酒瓶子,直接就開往夏陽的腦袋上砸。
「嘭!」
伴着一聲悶響,啤酒瓶子碎了。裏面的啤酒,混合着鮮血,順着那黃色的頭髮,流了下來,流得滿臉都是。
高亮的手臂,以一個奇怪的弧度,扭曲着,把手裏的啤酒瓶,砸在了他自己的頭上。
誰也沒看清,他到底是怎麼操作的。
至於夏陽,正美滋滋的拿着螺螄,在那裏哧溜哧溜的吃着呢!
就好像高亮被啤酒瓶砸破了頭這事,跟他沒關係一樣。
在畫面安靜了那麼幾秒鐘後,夏陽回過了頭,然後露出了一臉的吃驚,還有震驚。
「臥槽!你這是幹嗎?你這是要砸破自己的腦袋,要嚇死我嗎?」
夏陽誇張的撲進了沈冰冰懷裏,驚道:「我的媽呀!」
「兒子乖,有媽媽在,不怕。」
沈冰冰又趁機,摸了摸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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