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
夏陽沒有回自己屋,而且「咚咚咚」的敲起了1807的房門。
敲了半天,居然沒人應答。
這女人居然不在?這讓夏陽有些意外。
他趕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那女人的號碼。
響了好半天,那女人才接。
「幹啥啊?」歐陽若的語氣,有些小小的不耐煩。
她那邊,正忙着呢!
「幹啥?你不在房間裏洗得白白淨淨的等我,跑哪兒浪去了啊?」夏陽沒好氣的,回了那女人一句。
「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我可掛了啊!姐姐我真忙着呢!」
說完,也不等夏陽回話,歐陽若就無情的,掛掉了電話。
今天,她有一個特別重要的採訪任務,沒空這犢子鬼扯。
晚上十一點,做了一天的採訪,累得半死,晚飯都沒顧上吃的歐陽若,筋疲力盡的回到了酒店。
剛一走到房間門口,一個穿着大褲衩的傢伙,便賤賤的在那裏,看着她笑。
「你幹嗎?」歐陽若疲憊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小疑惑。
「等你啊!」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這女人,問:「吃飯沒有?需不需要我去給你弄一點兒?」
「去吧!皮卡丘!」歐陽若俏皮的說。
她,才不會跟這傢伙客氣呢!跟夏陽當了這麼久的鄰居,這傢伙什麼時候像這樣在屋門口等過自己啊?
他今天在這裏等着,一定是有事情要求自己。
讓他跑個腿,給自己弄點兒吃的上來,那是理所應當的。
「你這好看的小姐姐,還真是挺不客氣的啊!」夏陽賤賤的用手指頭,勾住了歐陽若那好看的下巴,問:「想吃什麼啊?」
「吃你。」歐陽若把那傢伙的小賤手給拿了下來,凶凶的道:「你像這樣子輕佻,就不怕若雪把你打死嗎?」
「誰輕佻誰知道!」在白了這女人一眼之後,夏陽坐電梯下樓去了。
要不是要跟這女人打聽歐陽希的消息,他才不會大半夜的,跑來討好這女人呢!
這女人累了一天,肯定不能讓她吃香的,喝辣的。
下樓之後,夏陽去找了個生滾靚粥,給這女人搞了一份皮蛋瘦肉粥。然後,他又去搞了點燒烤。
營養可以跟上,口腹之慾也能滿足。
這搭配,完美!
回到房間的時候,歐陽若已經洗完了澡,穿上了那漂亮而又性感的睡裙了。
她跟夏陽,早就已經過了見外的階段了。哪怕穿得再性感,她都敢放這犢子進屋。反正這犢子,又不敢對她做什麼。
「買的什麼啊?」見這傢伙,一手一個口袋,歐陽若有些好奇。
「先喝點粥,暖暖胃。然後,再吃燒烤。這樣,生也養了,口腹之慾還可以滿足,一舉雙得。」
夏陽把他買來的吃食放在了小桌上,笑嘻嘻的說。
「我是不是應該對你說聲謝謝啊?」歐陽若笑吟吟的看着這傢伙,笑吟吟的問。
「不用!咱倆誰跟誰啊?就咱們這關係,就差在一張床上睡了,你不用跟我客氣。就像我,不用跟你客氣一樣。」
陽哥,就是這麼的會說話。
他這,是在為一會兒的開口,打伏筆呢!
說着,他還用勺子,舀了一小勺粥,放在了嘴邊,輕輕的吹了一吹。然後,殷勤的遞到了歐陽若的嘴邊。
「嘗嘗。」夏陽賤賤的道。
歐陽若下意識的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口,把夏陽遞過來的那一小勺粥,吃進了嘴裏。
在吃進去之後,她才反應過來。
這犢子,跟她什麼關係啊?居然像這樣親昵的餵她粥,而且還餵得這麼的自然?
歐陽若直勾勾的盯着這傢伙,問:「你為什麼要餵我?」
「因為你要吃,所以我就餵了啊!」夏陽白了這女人一眼,沒羞沒臊的道:「陽哥我,最喜歡餵漂亮女人吃東西了。」
「不要臉!」
歐陽若說了這傢伙一句,然後瞪了這傢伙一眼。
接着,她像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張開了嘴。
「啊」
女人,就是這麼的口是心非。
吃了小半碗粥,歐陽若覺得胃裏暖暖的,整個人,一下子就舒服了不少。當然,她的心裏,也是暖暖的。
「我要吃這個。」歐陽若指着那一盒碳烤生蚝說。
「自己拿着吃啊!我又沒說不許你吃。」夏陽白了這女人一眼。
「餵我。」歐陽若嬌滴滴的道。
反正她沒有男朋友,那就在好閨蜜的男朋友這裏,找找撒嬌的感覺唄!
「憑什麼啊?」夏陽不幹了。
老是餵這女人,自己一口都吃不上。養女人,比養孩子還麻煩。
「就憑你一會兒有事要求我!」
歐陽若對這傢伙翻了個白眼,道:「你要是不喂,一會兒就別開口了。哪有餵一半就不再餵的道理,要餵姐姐,就得把姐姐餵飽。」
「把你餵飽?你餵得飽嗎?」夏陽下意識的看向了這女人,那條誘死人的弧線,道:「慾壑難填!」
慾壑難填?
歐陽若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她注意到了這傢伙那不老實的眼神。
「看哪兒呢?」她很兇很兇的問。
「欲壑。」夏陽笑嘻嘻的說。
「再看,信不信姐姐把眼珠子給你挖出來。」歐陽若張牙舞爪的,假裝很兇。她心裏,巴不得這傢伙看呢!
女人的美,不就是拿給男人欣賞的嗎?
夏陽,不僅是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還是她特別喜歡的。
「挖啊!你來挖啊!」
說着,夏陽就把腦袋伸了過去。他知道歐陽若不會挖掉他的眼珠子,他這波操作,就是為了離這女人更近一點兒。
如此,才能看得更清楚嘛!
「好看不?」
歐陽若一把揪住了那傢伙的耳朵,把他往外拽。
再怎麼,她的身份都是白若雪的閨蜜啊!所以,她必須要學會,跟這傢伙保持一段符合禮儀的距離。
「啊好看啊啊姐姐我錯了」
這女人揪得很痛,陽哥只能一邊將腦袋往後退,一邊在那裏求饒。
「還敢調皮不?」歐陽若冷冷的問。
她不能把夏陽的這個行為,歸類到曖昧。用「調皮」,她會心安一些。
「不敢了!不敢了!」
為了讓這女人把那猶如大鉗子一般的芊芊玉指鬆開,夏陽哪裏還敢說半個「敢」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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