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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玉嬌挽着展玉堂的一隻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她的嬌俏可愛,在這個時候展露無遺,有了展玉堂作為依靠,她不需要憑藉自己在隕仙戰場中活下去,那副與她的可愛格格不入的女強人模樣自然收斂了起來。
她對着展玉堂絮絮叨叨的說着話,完全不像是身處於群獸環飼的險境之中,似乎有展玉堂這個兄長在身邊,就算是天塌下來她都不怕。
過了足有一刻鐘,展玉嬌的喋喋不休才停滯下來,大概將她和展玉堂分開的這段時間裏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對展玉堂說了一遍。
期間,展玉堂數次面色大變,對展玉嬌這個妹妹很寵愛的他每一次聽到展玉嬌遇險,都是緊握雙拳,憤怒不已。
而天啟城內外分立的妖獸和修士則就那樣靜靜的等待着展玉堂和展玉嬌兩人敘舊,無論是天啟城掌控者韓濤還是獸王暗焰嘯天虎,在這個時候都保持着沉默,沒敢打斷展玉堂和展玉嬌兩人的對話。
他們對硝煙四起之時突然出現在天啟城外的展玉堂和那個白袍修士忌憚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
僅僅是現身而出,就能夠帶來如此巨大的壓迫力,展玉堂和那個白袍修士的恐怖可想而知。
「想不到展某和秦兄居然這麼有緣分,秦兄救展某在前,救舍妹在後,無論是救我們兄妹二人中的誰都是天大的恩情,展某認下你這個兄弟了!日後不管秦兄遇到什麼事,只需要一句話,展某便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聽到展玉嬌說她被秦嵐所救,展玉堂臉上神色十分精彩。
展玉嬌剛剛閉口不言,他便匆忙對秦嵐說道。
救命之恩,重如山嶽,秦嵐接連救下他們兄妹二人,這實在不是巧合能夠形容的,只能說命中注定他們和秦嵐之間會有這種交集。
「展兄言重了,不管是當初救展兄,還是之後救展仙子,秦某都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當不得展兄如此承諾!」秦嵐笑道。
展玉堂搖了搖頭,他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言,只需要他心中銘記即可,他不再糾結之前那個話題,一指身後的白袍人對秦嵐介紹道:「秦兄,這位是明光宗真傳弟子溫兄,與我感情非常之好,我的兄弟也就是他的兄弟!」
話落,展玉堂回頭望了一眼身後靜靜站立着的白袍修士,點頭以後,笑着說道:「溫兄,這位就是我和你說過的秦兄,在風雷峽谷之中的風雷狂潮中能夠閒庭信步的強大存在!」
白袍人聽聞展玉堂的話,眸光一亮,對着秦嵐點了點頭。
他的眼中不存在任何的輕蔑,即便秦嵐展露出來的修為只是玄仙境初期,像他這種人,深知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以貌取人往往是弱者才會做的事情。
而秦嵐,也對白袍人笑着點了點頭,算是與白袍人認識了。
他心裏其實很意外,沒想到會與明光宗弟子以這種方式在這種場合相遇。
意外的同時,更多的情緒是恍然,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暗焰嘯天虎會對那個白袍人心生畏懼了。
白袍人既然是明光宗弟子,那就一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平凡,白袍人恐怕擁有一身非常恐怖的修為。
畢竟明光宗是隕仙戰場內當之無愧的第一勢力,隨便出來一名弟子都是橫掃一方的霸主。
白袍人看起來越是不動聲色,在秦嵐看來也就越是強大,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的強者總是分為兩種人的。
第一種人,修為強大,行事卻是無比低調,放到人群中立刻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平凡普通到了極點。
第二種人,修為強大,行事張狂霸道鋒芒畢露,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根本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裏,能被他們平等以待的人只有與其同類的人。
秦嵐遇到的那些修士中,很多人都是第二種,最明顯的無疑是刀閣真傳刀千絕。
白袍人則是毫無疑問的第一種,秦嵐也能夠說是第一種,一般情況下秦嵐身上的霸氣還是收斂在骨子裏的。
當然,展玉堂也算是第一種,從某些方面來講他和秦嵐很像。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在這個時候看來還是很有道理的。
展玉堂見到兩人互相認識完畢,總算是沒有繼續客套寒暄,視線一凝,望向了暗焰嘯天虎。
他的目光凌厲到了極點,面對掌控着天啟城方圓數萬里的獸王,寸步不讓:「展某今日心情大好,不願意與你動手,只要你乖乖帶着你掌控的數萬妖獸退去,今日天啟城之事展某可以不做計較!」
暗焰嘯天虎怒視展玉堂,根本就不將展玉堂放在眼裏,一聲震天獸吼直接震散了漫天風雲。
展玉堂見狀,神色更加凌厲,整個人如同一柄劍氣沖天的利劍:「怎麼,不願意妥協,你應該知道與展某為難你討不到半點好處的,說不定還會將命丟在這裏,何況你也沒有將怒氣撒在天啟城這些修士身上的必要。你應該清楚,將你從沉睡中喚醒,毀掉了你突破契機的人不在天啟城內這七百餘名修士之中。那人之所以將你喚醒,所求無非就是讓你毀掉天啟城,擊殺天啟城內七百餘名人族天驕,你總不能與毀了你修煉成果的人為伍,甘心被其利用吧!」
暗焰嘯天虎這一次沒有怒吼出聲,他面色陰鶩,看起來和人類一樣,一雙銅鈴般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動着。
展玉堂見狀,繼續開口說道:「說不定那個將你驚醒,毀掉你數千年修煉成果的人此刻就隱藏在暗處靜靜的看着這一切,你越是按照他給你安排的方向來走,他便越是得意。如果展某是你,現在展某就帶着那數萬妖獸離去,就算無法找到那人與其算賬,也不能讓其稱心如意!」
暗焰嘯天虎這時凝目望向展玉堂,不久之後,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獸吼。
展玉堂像是明白了暗焰嘯天虎的意思,嘴角一揚,說道:「你放心便是,展某之所以知道這一切,便是因為一直在追蹤那個將你驚醒之人,他與我們是敵非友,一旦相遇,展某定然會將其誅殺在當場。而且,你還要記住一件事,以往隕仙戰場開啟你做了什麼我不管,這一次隕仙戰場開啟我希望你什麼都不要做,這一次隕仙戰場的開啟和之前歷次貌似都不一樣,隕仙戰場之中出現了很多變數,不能再出現其他變數了!你應該心知肚明,殺掉你不是不可能,無非就是多費一些手腳,不殺你只是憐憫你一身修為得來不易。」
暗焰嘯天虎盯着展玉堂對展玉堂點了點頭,他把視線從展玉堂身上移開以後,就朝着萬獸進攻天啟城的方向發出了一陣長嘯。
長嘯聲中,萬獸退潮一般散開,天啟城內外七百餘人所遭遇的危機瞬間解除,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如釋重負的神色。
他們目送暗焰嘯天虎帶着萬獸從天啟城外離開,一個個的神色都複雜到了極點。
沒曾想,暗焰嘯天虎給天啟城帶來的滅亡危機居然會在一名修士三言兩語之後便解決。
相隔太遠,他們聽不到那名修士和暗焰嘯天虎說了什麼,可大致情況他們還是看的很清楚的,這簡直不可思議到了極點,以至於他們望向展玉堂的神色立刻就充滿了敬畏。
實力為尊的世界,只有強大的實力才是受到眾人敬仰的根本。
可他們敬畏展玉堂,展玉堂卻是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即便是天啟城掌控者韓濤在展玉堂看來也是不值一提。
這讓天啟城內很多強者臉上都出現了慍怒之色,從來都只有他們無視其他人,什麼時候被人無視過。
祖中庸,便是那些面露慍怒之色的那些人中的一個。
可是他們敢怒不敢言,沒看到展玉堂簡單幾句話連暗焰嘯天虎都打發了,他們雖然自恃實力,但實力再強還能強過暗焰嘯天虎不成。
就算是展玉堂無視他們,卻唯獨對秦嵐和展玉嬌兩人另眼相待讓他們更加憤怒,他們還是只能夠將憤怒壓抑下去。
秦嵐好奇到了極點的望向展玉堂,心裏有一千個一萬個為什麼想問。
天啟城內外其他修士可能沒聽到展玉堂與暗焰嘯天虎之間的對話,可秦嵐站在展玉堂身邊,如何能聽不清楚展玉堂的對話。
他覺得他接觸到了一個極大的秘密,這隕仙戰場之中十萬餘名修士興許只有零星數人知道展玉堂口中的事情。
正是因為這樣,秦嵐才越發想要知道那個秘密,以他的性子,差點按耐不住詢問出聲。
好在展玉堂應該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為了照顧他的臉面,不等他開口發問便主動說道:「秦兄,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先前與暗焰嘯天虎交流的時候口中所說之事!」
秦嵐非常實誠的點了點頭,一點都不拐彎抹角。
展玉堂見狀,笑着說道:「秦兄你其實不用太好奇,因為這件事展某本來便想和秦兄說道,要不然也不會當着秦兄你的面直言此事。畢竟這件事已經嚴重到了一定程度,其他人早晚都會知情,況且我們也沒有隱瞞事實真相的意思,那事情若是放任下去,肯定有一天會影響到我們這些進入隕仙戰場內的修士。」
展玉堂準備對秦嵐講述具體事情的時候,無人察覺的暗處,一名黑衣人口中發出了一聲陰森的冷哼。
他的視線緩緩的從秦嵐幾人身上掃過,最後定格在了秦嵐身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目光比先前更加陰森,除了陰森以外,還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怨毒,似乎他和秦嵐之間有什麼不共戴天的過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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