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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禾等人到永秀宮時,正碰上回來的楚釋宇和秦雨蕁。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王兄、王嫂,三王兄沒一起過來嗎?」
楚汐翎微笑着問。
「三王兄還要過兩日,皓皓呢?本王可甚是想念呢!」
楚釋宇看了眼她身後,向初禾微微頷首。
「在裏面呢,進去吧!」
……
不久後,顧韻兒和唐清輕一起進來,永秀宮嘰嘰喳喳的聲音不大,卻密麻的緊。
待皓皓轉手到初禾手中時,她就再沒假手別人。
「……娘……」
初禾一頓,欣喜異常,「乖,再叫一聲。」
楚汐翎也驚訝的看自己兒子。
「娘……娘……」
初禾激動的看楚汐翎,「皇姐,聽到了嗎?」
殿中的人都看向初禾懷中的小人,他正純淨的笑,手無盡的撫摸她臉上的辛夷花。
「皓皓對初禾就是親昵,都不曾喚本公主一聲娘親。」
雖然如此說,可眾人卻未從她語氣中聽出任何不悅,反倒帶着欣慰。
「……吧唧……」
皓皓看着自己印在初禾臉頰上的口水,「咯咯」的笑,眾人也被這有愛的一幕逗得樂不可支。
楚汐翎心下暗忖,幸虧十二不在,他近來對皓皓吃味兒的緊。
顧韻兒扯着嘴角,笑不達眼底,唐清輕笑的自然無比,似乎真被感染。
御書房中,楚凌帝揮毫,一張張大氣磅礴的草跡躍然於紙上。
楚釋寅安靜的坐着,端了宮女遞上的茶水,輕啜,心下狐疑着:父皇叫自己過來又不言語,不知何意?
洛江於側旁細細打量品茶的楚釋寅。
更漏里的水滴了很久,楚釋寅終是出聲:「不知父皇找兒臣所謂何事?」
蕭繼細微的發覺楚凌帝筆下「無」字暈染了字尾。
「臨江水患你是如何處理的?」
「回父皇,兒臣已經命當地府衙遷移了周邊的住戶,加固臨江堤壩。」
「還有呢?」
楚釋寅想了想,「暫時還在進行,父皇有何指示?」
楚凌帝沒有回應他,吩咐蕭繼,「傳祭司夫人過來!」
蕭繼領命前去,楚釋寅拿捏不穩,為何突詔初禾,此事與她何干?
「寅兒,你知道現今南楚稍加改進的農稅之策是誰提出的嗎?」
「回父皇,是先龍炎太子龍啟星。」
這個不是都被史官記載了嗎?父皇為何突然如此提問?
楚凌帝唇角動了動,若不是前日裏先龍炎的陳太傅進宮,他也不知這利國利民的農稅之策竟由一個十五歲,長期隱居山林的姑娘提出。
「是初禾!」
這三個字些許抨擊了楚釋寅的心,要知道先前這農稅之策在龍炎實行的雖好卻並未盡其最大效果。
南楚沿用稍加改進後,被萬眾稱頌,列國也都開始借鑑。
「奴才參見冰泠夫人!」
「免禮!」
初禾淡定自若的進入御書房,宮禮中規中矩。
「兒臣見過父皇!」
「無需多禮,賜坐。」
初禾向楚釋寅微微頷首,坐在他對面,心裏有些不明亮,不知這皇上突詔,是為何事。
「想必初禾也聽說了臨江的春患,不知有何想法?」
原是這件事啊,她的確聽說了。
「回父皇,兒臣聽鄭尚書念叨了幾句,閒暇之餘問詢了臨江地形。
臨江地勢東高西低,上流水質清純,供飲用,下流也被用來灌溉田地。
不過近年的春患與秋患頻繁了些。
兒臣覺得,堅固堤壩,遷移住戶雖也不失良策,可白白浪費了這肥沃的田壤,卻是損失。
臨江周邊的收成一向產量極高,就是得益於這水質的灌溉。
但據兒臣所知,並不是臨江周邊所有的莊戶都能得益,而得益的莊戶一經災患,也變成了禍難。
如此,何不多改些河道。近年容易發生水患,極大的原因是因為流沙堆積,致使河道漸變狹隘,才不得已溢出,多些河道,能惠利的更多,也能很好的減輕徑流。」
楚釋寅眸中有精光,自己怎麼沒想到呢?
與其經常堅固堤壩,到不如多改些河道,受惠的範圍的確會更廣。
「難怪你父皇知你假扮龍樞音後不僅不拆穿,卻更是放心,若不是朝內動盪,你或許真是個明君。」
初禾一怔,看向楚凌帝,眼中有深意。
「別擔心,朕不會因你的鋒芒對你如何,你是朕的兒媳,如今你的農稅之策已經成效顯著,加之這次的提議,是南楚的功臣,可想要什麼嘉賞?」
楚凌帝讚賞溢於言表,卻令初禾再次驚了驚,「父皇如何知道是兒臣提出農稅之策?」
莫不是楚釋寧告知,不可能,這可是改史的罪名,他不會不知。
「這你不用知曉,改史的罪名也不會成立,無須擔憂。」
初禾恢復淡定,卻被楚釋寅的眼神打量的有些不自在。
「寅兒,初禾的提議,你已經知曉,下去吩咐吧,儘早完成此事!」
「那父皇,兒臣告退。」
臨走時,他不禁再次深深看了眼盯着楚凌帝草筆的初禾。
「父皇若無事,兒臣也先行告退。」
初禾起身,卻被他下一句話阻止,「不急,看初禾對朕的筆跡感興趣,不知初禾的書法如何?」
聞言,初禾的表情變了個春夏秋冬,連最近的蕭繼都被她的表情逗笑,不就是書法嗎,她怎麼如臨大敵似的。
「那個,父皇,您有所不知,兒臣最怕的事就是練字。」
如是,楚凌帝來了興致,「何因讓初禾懼怕這練字?」
初禾尷尬的眨眨眼睛,「許是兒臣讀書過遲,真正練字也到及笄了,所以這字跡醜陋,都是寫來供夫君辟邪!」
「……哈哈……」
滿屋子的人都笑了,原來祭司大人辟邪的東西是其夫人的字跡,那該是多醜來着。
楚凌帝笑的甚是爽朗,不知他這兒媳原是個活寶,難怪被他兒子極盡寵溺。
「聽聞初禾的畫功了得,為你父皇作的畫,竟被你父皇寶貝着斂了棺內,不知朕是否也能得一幅呢?」
初禾凝眸,「可父皇的天子之威,兒臣怕有損了去。」
「朕恕你無罪,無論作的如何,朕都不會怪罪,可好?」
「那兒臣獻醜了!」
宮侍立即為她擺好筆墨紙硯。
楚凌帝坐在她對面,「初禾對於立儲之事有何看法?」
她手下停了停,微微一笑,繼續。
「父皇能徵詢兒臣此類機要之事,想必是考慮到兒臣旁觀者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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