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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事是你做出來的,原因都在你,你不滅火誰來滅火?還是你想讓小色恨你一輩子?
所以,我覺得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這個辦法,你來滅火,你來負責楊安安一輩子。筆硯閣 m.biyange.com
嗯,除了這個辦法,你們誰還能想到其它的更好的解決辦法?」墨靖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到。
這話說的喻色身體一顫。
的確,墨靖堯所言還真的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能解救楊安安的辦法。
不是她無能。
實在是遠水解不了近火。
實在是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
孟寒州噤聲了,一張俊顏倏的爆紅。
喻色則是看向他,她早就見過孟寒州,人長的不錯,長相上與墨靖堯不相上下,看着性子也不錯,對她也從來都是很有禮貌也很溫和的。
既然人不錯,再加上孟寒州是墨靖堯的朋友,她此刻就覺得這也是沒有選擇的選擇了。
因為現場的這幾個人,她是女人她派不上用場,墨靖堯是她的人,自然也不行,連界是孟寒州的人,身份上不如孟寒州,至於那個看起來很陰柔的男人傅玉書,就更加的配不上楊安安了。
所以,眼前的幾個男人中,唯一讓她覺得還能配得上的也只有孟寒州了。
楊安安是個顏控,她想楊安安就算是清醒過來,應該也能接受這個孟寒州吧。
接受孟寒州總比丟了性命要強。
這一瞬間,喻色也是心思百轉,把所有的能想到的都分析了一遍。
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的確如墨靖堯所言,孟寒州是楊安安的最佳選擇。
想到這裏,喻色看向孟寒州的眼神就冷肅了起來,「孟寒州,你能保證一輩子對安安好嗎?」
孟寒州:……
他這是一不留神就要給自己定下一個媳婦了?
他好象今天才第一次見到楊安安吧。
他對楊安安的了解也僅限於當初查喻色的資料時知道的那一點點。
然後就這樣,墨靖堯就要和喻色一起把他指給楊安安了?
他怎麼就覺得自己真的變成少爺了呢。
而楊安安就變成是他主子了……
「不行,我這人可不是什麼好人,我會始亂終棄的,你最好是給她找個她喜歡的男人。」孟寒州立刻推託,才不要從此惹上一個燙手山芋。
他對女人真的沒興趣。
「她也沒什麼很喜歡的男人,不過是個顏控罷了,就是能對好看的男人多看幾眼,也僅此而已,而且,安安是乾淨的。」喻色腦仁疼了,孟寒州是以為安安不乾淨,所以不同意?
要知道,南大這才開學沒幾天,她就已經知道有幾個男同學在暗戀安安了。
當然也有暗戀上她的,不過從她被墨靖堯和凌澈追求了之後,其它的男同學就只能對她忘而卻步了。
她連凌澈學長都看不上,還能看上其它的男同學嗎。
那不可能的。
而現在,最緊要的是楊安安的未來。
是任由她停止呼吸,還是要便宜孟寒州。
如果楊安安清醒的話,喻色想她一定會很民主的去徵求楊安安的意見的。
偏偏楊安安現在是最不清醒的。
也徵求不了楊安安的意見。
況且,時間太緊迫了。
她甚至都能想像得出來,此一刻正在秘室里的楊安安是有多麼的煎熬。
「我……我沒有其它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我配不上楊安安,四嫂,你能不能另選其它的男人?」
喻色頓時掃向連界和傅玉書。
結果,她還沒掃完,就聽墨靖堯慢悠悠的道:「自己做的錯事,就自己收尾,否則……」
後面的,墨靖堯沒說出來。
但是那語氣中赤果果的威脅意味卻是十分明顯的。
喻色的意思是替楊安安選了孟寒州,他也是這個意思。
既然他們兩個不謀而合,這就是天意。
他就直接替楊安安做主了。
「墨靖堯,你太霸道了,你太過份了。」孟寒州這麼一個強勢的男人,這一刻眼圈都紅了。
「你想讓楊安安死?」
墨靖堯直接吼過去,然後這一句讓孟寒州直接噤聲了。
「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墨靖堯繼續說到。
「是連界。」孟寒州直接不要臉的把連界推了出來。
結果,他才推出連界,就聽傅玉書道:「還不是你逼着連界做的,所以,罪魁禍首是你而不是連界,阿州,你認了吧,你要是不認這個女孩,你就認……」
他越說越小聲,最後一個『我』字淹沒在口水中,隨即就噤了聲。
走廊里頓時一片安靜,所有人都看着正抓狂中的孟寒州。
現在是所有人都意見一致的統一的全都認定了把孟寒州交給楊安安。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解鈴還需系鈴人。
眼看着孟寒州還不同意,喻色急了,因為她知道那藥效對楊安安的身體會造成什麼影響,「你以為我願意是你嗎?還不是沒的選擇,你再不進去,安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她這話是真心話,她也不願意把楊安安交給孟寒州的,完全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孟寒州,過了今晚,明天你就訂婚,我會送你和楊安安一份厚禮。」喻色的決定就是他墨靖堯的決定,墨靖堯直接就決定了孟寒州的一切。
於是,從老大馬上就要變成少爺的孟寒州這一刻臉色黑沉沉的,恨不得要咬舌自盡。
可是墨靖堯的那句話衝進了他的耳鼓,是他自己先做錯的。
所以,這一刻墨靖堯的安排也是他活該。
孟寒州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窩囊過。
他墨眸微眯,抬頭看喻色,「過了今天,我可以不負責嗎?」
「不可以。」得到的,是喻色絕對否定的回答。
「好吧,如果她是乾淨的,我負責。」在他的世界觀里,這世上乾淨的女孩都死絕了。
他不相信楊安安還是乾淨的。
就算是面前的喻色,不也被墨靖堯給染指了嘛。
「你特麼的要是敢不負責,我直接滅了這冠達會所。」墨靖堯雲淡風清的說到,仿佛在說着一件極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孟寒州身子一抖,再不看他,伸手就推開了面前的這扇門。
有些沉重,卻染了濃濃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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