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啥?」
「十分鐘?」
「我說兄弟您鬧呢?」
「十分鐘就想打副棺材?」
「真當棺材這麼好打?」
「還是說,您以為木工是過家家啊,把泥巴往地上一糊,棺材就造出來了?」
「您吶,如果着急上路,就去河邊找塊地,帶着這把掀,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
「不過,我估計啊,就算是挖坑,你這十分鐘也不夠。」
店鋪里,木匠還在那看着電視,聽到眼前男人那話,當時便急了。
他們木匠,做的都是精細的手藝活。
十分鐘讓他打個棺材,那不止是侮辱棺材這個物件,更是侮辱他們木匠這個職業。
心中惱怒之下,這店老闆當即揮了揮手,示意眼前這男人趕緊滾蛋。別在這給他找堵。
嘭~
這店老闆話音剛落,便只聽轟然一聲。
眼前男人,一掌便拍着面前的長桌之上。
譁然間,木屑紛飛,半人高的方桌,便化成了湮粉,碎了一地。
「這這」
那店老闆當時便懵了。
雙眼瞪得巨大,整個人近乎嚇得魂飛魄散。
那桌子,可是用鐵樺木打出來的。
何謂鐵樺木?
顧名思義,就是堅硬如鐵的木頭。
這鐵樺木質地之堅硬,可比頑石。
為了打這個桌子,他數年如一日,不知花費了多少精力,用壞了多少鋼鋸。
可是,誰能想到,如此堅強的木料,在此人手下,竟然只若豆腐一般,一掌拍爛。
店老闆不敢想像,若是這一掌拍在自己身上,會是何等後果?
「十分鐘,打還是不打?」
男人居高臨下,低沉的話語,仿若沒有任何感情蘊含,再度響起。
店老闆整個人早就嚇破了膽。
面對男人的話語,他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連連點頭,惶恐道:「打打,我我打。」
沒辦法,即便明知道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店老闆依舊硬着頭皮應下了。
為了能在最快時間內打造完成,這店老闆就地取材。
把自家的床板都搬下來當料,總之儘可能的減少需要手工做的工作。
就這般,死亡的恐懼之下,這店老闆真的在十分鐘之內,左拼右湊了一個「棺材」。
但是,這與其說棺材,倒不如說是個三面封口的柜子。
完全就是找了幾個木板,然後用鋼釘釘起來的。
畢竟,時間緊迫,能做到這個地步,也已經是這店老闆的極限了。
「先先生,您看這這可以嗎?」
店老闆惶恐問道。
其實他自己心裏都沒底,因為眼前這棺材,可以說是他這輩子,最差的作品了。
但沒想到,那男人竟然點了點頭。
「嗯。」
「能裝人就行。」
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隨後便扛着棺材,離開了。
終於送走了這尊瘟神,店老闆終於長鬆了口氣。
然而,還不待他這口氣喘完,誰能想到,那剛走到門口的男人,竟然又停住了。
店老闆當時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
他莫非想,殺人滅口?
畢竟,對方的行為太可疑了,如此着急的打一個棺材,還要去裝人,又這麼冷血暴力。
指定是個窮凶極惡的歹徒。
他為了怕自己報警,殺人滅口也不是沒可能的。
駭然惶恐之下,店老闆趕緊哭着道:「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不不要殺我,我我真的不會往外說的。」
店老闆哭聲求饒之時,男人已經轉過身子,清秀的面孔上,儘是寒意。
他俯視着面前的店老闆,冷冷的聲音,悄然響起。
「三日後,來沐凡集團總部拿錢。」
「到時候,報上我「葉凡」的名字。」
淡淡的話語,在房間之中,悄然迴響着。
等店老闆再抬頭看時,那男人,卻是已經離去。
死裏逃生之後,店老闆當即便攤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額頭上,冷汗直冒。
太可怕了。
「老天~」
「剛才那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為什麼,在他面前,竟然有種面對死神的感覺?」
店老闆一陣哀嚎。
良久之後,店老闆方才
恢復了平靜。
他猶豫再三,最終拿起手機,報警。
「喂,110嗎?」
「我懷疑,有一個兇徒要殺人。」
「什麼,你問我他是誰?」
「我不認識他。」
「哦,我記起來了。」
「他說他叫葉凡。」
「是沐凡集團的人。」
報完警之後,店老闆旋即關門歇業。
今日的驚嚇,他估計要好久才回緩過神來。
然而,店老闆卻是不知道,他的這通電話,卻是掀起了怎麼了風浪。
幾分鐘之後。
一棟別墅之前,吳衛濤剛剛坐上車,準備前往海源閣,去給陸明風他們表示慶祝。
這時候,一則電話,打了進來。
「喂,我是吳衛濤。」
「你說什麼?」
「楚先生回來了?」
「這特麼怎麼可能?」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吳衛濤當時神色便陡然劇變。
一張老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白了下去。
吳衛濤與葉凡認識已久,葉凡年紀輕輕,便能叱咤雲州,稱雄江東,所靠的,是什麼?
還不是葉凡狠厲果決的手段!
泰山武會,葉凡一拳滅殺吳賀榮,震顫江東。
之後,更是以雷霆之勢,橫掃江東十二城,將江東首富趙無極扔進黃河。
他讓孟家家破人亡,讓江海陳家俯首稱臣,讓江東眾佬敬若神明。
葉凡的狠厲手段,幾乎讓所有人都聞之膽寒。
那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吳衛濤已經不敢想像了,若是這葉凡真的活着回來,接下來的江東,將會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
「老韓,這消息,你可確定?」事關重大,吳衛濤再度問道。
「吳市,具體情況,我們還在調查了解。」
「不過,確實有人報告了這個情況。」
「說是有個自稱葉凡的人,找他打了一副棺材。讓他三日後,去沐凡集團拿錢。」
「但此人是否真的是楚先生,還有待考究。」
「不過,保險起見,今日的海源閣之宴,吳市還是不要參加的好。」
「不然的話,便是您,也怕是會有危險。」
「我們跟楚先生打交道的時間不短,您應該了解他的手段吧?」
電話那頭,傳來下級陰沉的提醒聲。
吳衛濤沒有說話,但心中的那抹後悔與恐懼,卻是在逐漸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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