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收拾收拾出發了!」巫綾說。「你除了會嘴硬還會幹什麼?」白漾調侃道。「去去去,該從發了。」巫綾催促道。兩人走着走到了兩國之間的邊境白漾說:「異之國其實並不大,它只是大部分妖獸生活的地方。但是它們大都是適應我們的氣味的,如果我們突然闖入異國,異國的妖獸會大亂,因為你和我身上的都是龍的氣息,所以拿着這個它可以掩蓋你身上的氣味。」巫綾接過白漾手裏的白玉,巫綾看見這塊白玉背面刻着她的名字,正面刻的是一條龍,那條龍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巫綾綻放一個大大的笑說:「謝謝你!」白漾瞬間一愣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來一句「你喜歡,就好。」在白漾說出這句話時,巫綾早就離他二里地遠了。巫綾發現白漾掉隊了回過頭喊道:「快點!你掉隊了」
白漾聽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鈴兒響叮噹的速度趕了上去。「喂,不是說好走着嗎?你怎麼能用輕功。」巫綾抱怨道。「就一次,就這麼一次。」白漾說道。「好吧,出發了!」巫綾說。兩人繼續出發巫綾還開心的哼起了小曲。「嗷!」一聲野獸撕喊,穿透了山林。巫綾的神經突然緊繃起來,白漾看到了巫綾異樣的表情問:「巫綾,怎麼了?」巫綾臉色慘白的說:「釗魑獸,襲擊人了!」白漾二話沒說消失在巫綾面前巫綾回過神說:「哎!等等我!」
「嗷!」一隻體型巨大類似於貓科動物的怪異生物,朝着它面前的人類嚎叫。釗魑獸巨大的獠牙,離人類越來越近。突然那人高高跳起,抽出了腰間的劍,朝釗魑獸刺去。釗魑獸一躲,那劍劃傷了它的臉。釗魑獸呲起牙,毛也跟着呲了起來,脊柱兩側的毛變成了明晃晃的刀刃。釗魑獸縮成一團向人類滾去。人類用劍妄想地擋住釗魑獸只聽見「叮!」的一聲,劍斷了。那人也飛了出去「轟」的一聲撞到了石頭上,那人還在苟延殘喘着。正當釗魑獸準備第二次攻擊時,傳來了一個聲音「孽畜,休的傷人。」接着一把劍飛了過來「嗖」的一聲直直的插在地里,眨眼間,一位白衣少年正站在那把劍的劍柄末端,黑髮飄飄,白衣衣擺隨風擺動,湛藍的眸子緊緊的盯着釗魑獸。
「哎,逞強的結果。」巫綾蹲在那人跟前說道。巫綾的手漸漸放出了一陣淡藍色的柔光,巫綾把她白皙的手放在了那人的額頭上。漸漸的那人身上的傷好了,巫綾看那人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扭頭對白漾喊道:「哎,白漾別動我的小貓!」邊喊邊跑了過去。「釗魑獸,你為什麼要攻擊他?」巫綾問。「嗷!」釗魑獸回答道。「哦!原來如此,明白了。」巫綾眼睛一亮,又跑到那人跟前問:「你快醒醒,你家的馬車裏……」巫綾還沒問完,那人「蹭」的就起來了。「我家馬車怎麼了?」那人問。「快帶我們去。」巫綾催促道。那人遵命帶巫綾和白漾去了,找到了那輛馬車,馬車是在一個山洞裏。山洞兩旁是乾涸的土地,林立的亂石,洞裏的馬車是由兩匹汗血馬拉着的,馬車的帘子上刺上了很精美很精美的刺繡,馬車的骨架也是用很堅固的木頭製作的。「這馬車裏坐的人,身份肯定不低。」白漾心想。巫綾忽略了馬車的樣子,直接走到了馬車後面。「快把馬車駕出這個洞!」巫綾喊道。「咿」馬嘶吼起來,馬車使出了山洞。「嗷!」這時那隻釗魑獸沖了過來,那人急忙向後喊:「姑娘,快躲開。」釗魑獸跑到站在洞口前的巫綾面前突然停了下來。「好了,快去看看你的寶寶吧。」巫綾笑着摸了摸釗魑獸的鼻子,高高跳起站在了一旁的一塊石頭上。待釗魑獸進去後,巫綾向他們走過去。被攻擊的那人跪在白漾腳下說:「多謝公子相救。」白漾急忙扶起那人說:「不必行此大禮,救人乃舉手之勞,想必如果是我被攻擊,公子也會救我吧。」
這時馬車上下來了個灰衣少年,灰衣少年氣宇不凡,棕色的眸緊緊的盯着那人問道:「笯仲,你與那妖戰鬥時沒受傷嗎?」笯仲回答道:「我記得,我當時與那妖戰鬥時,受傷很重了。」灰衣少年接着問:「那你現在是怎麼絲毫未傷的站在我面前的?」笯仲一頭霧水的回答:「笯仲不知。」接着笯仲扭過頭問:「恩人,是你嗎?」白漾搖搖頭給了笯仲一個提示,白漾的手指指向了巫綾。笯仲問巫綾:「姑娘是否醫治了在下?」巫綾輕輕的把手放在了笯仲的額頭上,淡藍色的柔光再次發了出來。笯仲立馬說:「公子就是這位姑娘救的笯仲。」灰衣少年尋聲看去,巫綾對上了他的視線,巫綾對灰衣少年輕輕莞爾,灰衣少年立馬扭過頭去了。
4.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