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我沒有定親,上回是誤會……」
「高宏,你到底想幹嘛?」行止神色一冷,婚都退了,還糾纏不休。讀爸爸 www.dubaba.cc
「我……」
「宋公子!」
正說着,只見林貫祺帶着大隊人馬過來,他的手下全是粗漢,一過來將街道佔着滿當。
百姓們看到林貫祺穿着新官服,手下個個配着刀,皆避之不及。
他騎着高馬,遠遠看到高宏,卻當沒見到這個人一般。
「林都統,有什麼事?」
「無事,遠遠看到到,想到中午將至,請跟你一同吃飯喝酒。」
「我要去綠舍。」
「我剛從文華院過來,令師正在文華院跟姚殊同叔至一起,只怕你現在去綠舍撲個空。」
「……」
行止也知道楊絮棠近來都在為文華院忙,便去跟林貫祺吃飯。
「行止!行止!我、我……」高宏又不死心的叫他。
「高宏,你聽着,你要是再敢糾纏,我這鞭子就要你性命。」宋行止說着一鞭揮過去,揮在他的馬車檐上,找落了一個角。
高宏嚇的臉色泛白,卻仍有些不甘心。
「宋公子,若有誰敢在越州城內生事,本官身為都衛巡城統領,絕不估息。」他話剛落,他那些手下紛紛做拔刀之勢。
高宏看林貫祺就覺得嚇人的很,又看他們做拔刀之勢,嚇的退到一旁,眼睜睜看着他們走了。
兩人又坐下喝酒。
「你們和高家不是退婚了嗎?怎麼他還來糾纏??」
「約莫是不甘心吧!」行止並不將高宏放心上,反而還惦記着怎麼把大伯父的私鹽渠道劫過來。
於是,跟林貫祺大致說了。
林貫祺喝着酒,不由笑「我劫過宋家的鹽糧,他們的私鹽大多賣到魯地了,現在魯地正打着仗着呢,鹽米已經炒出了天價。依我看,令伯父近期應該會有鹽米送至魯地。」
「吳家剛入越州,他若是真敢這麼做,那也太膽大包天了一點。」行止說。
「咱們倆再干一把吧!」
「你劫自家的鹽糧啊!」
「有何不可呢?」
林貫祺打量着行止,端着酒碗跟他乾杯,也跟着笑。
「咱們之前的鹽米還沒消化呢?」
「多多益善嘛!」
好一個多多益善,林貫祺覺得行止跟他真的太和了。
「我聽說你前些天平息了越港的騷亂啊!」
「一群船工,被趙家盤剝的受不住所以在碼頭搞事,死了幾個人,我帶人過去兩三下就平了。」
「依我看,趙家的漕運不能長久,咱們把趙家漕運也端了吧!」
「……」
林貫祺覺得自己是個膽子大的,誰想行止膽子比他更大。
「我近來在想,把那二十艘船改了做漕運船,這樣不就可以跟趙家爭一爭漕運了嘛!」行止說。
「要論改船,先生最擅長。」
「我也略懂一點,那二十艘船改貨船一點不難,再塗一層漆,吳家人看不出來。」行止說。
「……」林貫祺簡直目瞪口呆。
「你說這個時候有一個跑船商號出來,他有大量的船,能帶貨至魯地,價格比趙家便宜。你說我大伯父聽了之後,會不會很心動呢?」行止說。
「行止,你這腦筋怎麼轉的這麼快?」
行止笑「我們用我大伯父的私鹽,也可以試試吳家反應。要是這次順利,下次我們就可以送自個兒的貨了!」
於是兩一人拍即合,又喝了一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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