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話,讓柳念念笑了。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她心中苦澀,原來,這才是他們此舉的原因嗎?
柳念念勾唇,嗤笑道:「柳先生,你們覬覦我媽的錢,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吧?」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柳峰壓下心虛,怒斥一聲。
這反應,讓柳念念心中一松。
看來,她猜對了。
昨晚的一切,不是她的錯。
柳念念唇角帶着痞笑,挑眉道:「哦?我媽臨終之前,為了讓我不走入歧途,要求我簽下那合約。才剛和顧默領了證,就發生了這種事。你們說……怎麼會那麼巧?」
婚內出軌,等於毀約,那母親辛苦了大半輩子的錢,就都要留在柳家。
他們這夥人,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牌!
顧峰冷哼道:「柳念念,你說你被冤枉,那你,有證據嗎?」
柳念念身子一僵。
她的確……拿不出證據。
酒吧,一片喧囂。
柳念念高舉酒杯,透過紅色的液體,看着坐在身旁人的臉。
夏荷將她的酒奪過,「念念,那一家子,實在太可惡了!不過你放心,哪怕你被趕出來了,我夏家,絕對收留你!」
「我難過的不是被趕出來,而是……心疼我媽的那筆錢……」
柳念念微醺的小臉,帶着悲傷,緩緩埋在胸前。
像一隻小奶狼,靜靜地舔着自己的傷口。
夏荷的語氣弱了下來,她知道,這是柳念念的致命傷,「你也的確太相信你爸了……不過也怪他們隱藏得太深,潛伏那麼多年,為的就是等待這一天,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才向你吐露出虎牙。」
柳念念苦笑,她的確太大意了。
居然到今天,見到柳沫兒得逞的吻在顧默的耳根,她才發現那對狗男女早就走在了一起。
和顧默的相識,相戀,結婚,原來都是他們蓄意的安排。
母親的錢被奪走,他們過上富足的生活。
而她,卻成了個笑話。
與此同時,酒吧至尊vip會客室里。
一名衣着時尚的年輕男人跪在地上,「哥,是你說了讓我找到那個女人的,怎麼現在……你又生氣了?」
許旭陽縮了縮脖子,一副大難臨頭的表情。
沙發正中央的男人,五官輪廓稜角分明,深邃的眼睛裏暗藏洶湧,襯衫領口微微敞開,一絲不苟的裝扮中透着性感的味道。
他面無表情,靜靜坐在那兒,全身上下盡顯尊貴,那股霸道的氣息,就連自己的親弟弟,也不敢靠近。
一抬腳,就踢在了許旭陽的胸口,低沉又冰冷的話語傳來,「我讓你找她,可沒讓你給我下藥!」
許旭陽身子倒地,捂着胸口,垂下了頭,「我……我不過是看念念小姐剛好和你在同一家酒店,既然哥你終於找到了她,正好做事做全套,生米煮成熟飯……哎喲!」
他又受了一腳。
許沐恆目光移到監控器上,畫面中,一樓吧枱的柳念念不顧同伴的勸說,酒一杯接着一杯,到了最後,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熏醉的樣子,竟讓他覺得……比昨晚順從的模樣更加可愛。
許旭陽委屈開口:「哥……你都說了,你就只娶這個女人,爸媽那邊催得很緊,你再不結婚,我也沒辦法再幫你頂住他們安排相親的壓力了。不過……」
他的視線跟着落在監控器上,訕訕的摸着鼻子,小聲嘀咕:「哥,你是許家未來的掌權人,爸媽說了,要穩住在家族的位置,你只能娶政界人士的女兒。你帶這女人回家……」
還未說完,許沐恆看了他一眼,許旭陽不敢再吭聲。
沒了許旭陽的叨叨念,許沐恆終於能認真的看那女孩。
這麼多年了,他終於找到了她。
雖然僅憑一個信物,可真正見到的那瞬間,他便堅信,自己沒有認錯人。
她就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女孩。
許沐恆緊盯着監控器,像是不願錯過女孩的每一個動作,可下一秒,他的眸子微微眯起,眼眸里一片幽深。
許旭陽倏地站起,指着監控器,「哥!那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調戲你的女人!」
說完回頭,就見許沐恆不知何時已從會客室消失。
女洗手間。
「大佬,我說了,我叫柳念念,我的大名記住沒?再跟着我,我戳瞎你的眼!」
柳念念酒勁上來,不顧纏着她的人是什麼身份,撅着小嘴朝他豎起中指。
同樣帶着酒氣的中年男人嘿嘿笑道:「小美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跟着我走,保證給你好日子過。」
他說着,一抬手,準備攬上柳念念的肩。
柳念念醉意不淺,但危險在前,還是穩住心神,身子一溜,就繞到了中年男人的身後。
緊接着,抬起腳,朝着那人的屁股踹了過去。
「嘭!」中年男人摔倒在地。
柳念念拍着手,哈哈笑了起來,「瞧你這狼狽樣!頭頂禿禿的臭男人!居然想來卡我的油!」
「念念!」夏荷趕過來,看到這一幕,嚇得掩住了嘴,邊拉着柳念念往外走,邊壓低聲音說道,「那是盛豐集團的劉總,我們惹不起!早知道你又闖禍,我就跟你一起來了。」
劉任發站起來,怒指着柳念念,一揮手,「不要讓那個臭娘們給跑了!我倒是要讓她瞪大眼睛看清楚,她踢的是誰!」
「念念,快跑呀!」
夏荷腳步剛加快,數十個男人堵住她們的去路。
那些男人個個身材魁梧,這麼站着,就像一堵高牆,把柳念念和夏荷困在了中央。
夏荷性子軟,見這場面,早已不敢吭聲。
柳念念不以為然的伸了個懶腰,朝着劉任發抬了抬下巴,一副誰怕誰的模樣。
「哎呀!」劉任發眉頭一凝,「你這死婆娘,敢在我的地盤囂張。虧你還長了一副好皮囊,不過,現在都給我狠狠的打,我倒是要看看,你腫青着臉向我跪地求饒的樣子是不是也這麼迷人……打!」
話落,那些壯漢就捲起袖口,正要下手,身後一道冰冷宛如從地獄發出的聲音傳來,「打誰?」
話語透着寒氣,男人說話不緊不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s 4.033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