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茶笛一直盯着熾焰獸的動作,生怕它會突然出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嘶嘶~」草叢中又傳出聲音,驚到了熾焰獸。只見一條銀色的小蛇出現,向着熾焰獸爬過去。
熾焰獸感覺到小蛇身上傳來的等級威壓,嚇得後退,小蛇不斷逼近熾焰獸,熾焰獸只能放棄它面前的三個人類向遠處跑去。
那蛇看了眼清靈和程興,便追着熾焰獸離開了。
這蛇正是擬態後的七剎,它本來已經走出了老遠,但是熾焰獸剛剛攻擊劉志時傳出的玄氣波動驚動了他,再算算路程,程興應是在附近。
七剎跟了傾凰幾個月了,自然知道程興是傾凰的手下,於是快速趕回看看情況,所幸是趕上了。
程興和清靈都認識這蛇是傾凰的契約獸,但是看着遠去的七剎並沒有停留的打算,也就沒有開口。更何況這裏還有個影月門的人在,這七剎作為他們的底牌,還是儘量不要暴露的好。
蹲在樹上的呂茶笛看着已經老遠的熾焰獸和七剎,確定他們沒有再回頭的打算,鬆了口氣從樹上跳下。
又來到清靈他們面前,想了想,拿出之前的那個五階魔核,「師兄師姐我們也算是一同經歷過生死了。茶茶自己勢單力薄,不知可否跟着兩位。」
然後將手中的魔核送到程興面前「這五階魔核本就應是師姐所得。是劉志師兄威脅我要聽他的話,也是他想搶奪師姐的魔核的。現在劉志師兄已經死了,師兄能不能看着我主動把魔核還給你們的份上,讓我跟着你們,等找到其他影月門的弟子,茶茶定會有重謝。」
「呂茶笛是吧。」清靈想了下呂茶笛的名字,伸手橫在呂茶笛和程興中間,拿走那魔核,「你也說了,這魔核本就該是我的,那我也就不客氣,便收下了。」
「另外呢,我們是奕劍派的弟子,而你歸屬於影月門,再加上我們現在可是參加比賽的對手,我們和你可算不上是什麼師兄師妹的。」清靈將魔核放到自己的儲物袋中,看着自己令牌上多出的二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這呂茶笛現在可是說的好聽,劉志一死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他身上。可是自己也不是健忘,之前可是呂茶笛自己說的,明明看自己不順眼的就是這個呂茶笛,因為自己破壞了她當真傳弟子的機會,才想要對自己下殺手,現在裝什麼柔弱好人。
呂茶笛沒理會清靈的話,自己當然不是想跟着他們,但是根據剛才的情形。這熾焰獸越過清靈他們只想攻擊劉志和她,這絕對不是偶然。
在加上剛剛那個小蛇,能將熾焰獸嚇退那定然是更厲害的魔獸。而那蛇剛剛也看到了清靈他們,卻還是想着追熾焰獸。
這一次兩次是運氣,那次數多了可就不是運氣那麼簡單了。呂茶笛想着他們身上定然有什麼能規避魔獸的寶物,就算不是寶物也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這樣的話,自己跟着他們,說不定就會有機會得到他們身上的東西,到時若是運氣好,遇到同門,那麼一起聯手再搶回來他們的魔核。這也是一舉兩得。再者就算失敗了,憑自己的速度想要脫離他們二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可沒有和小人組隊的癖好。可別現在說好聯盟,之後再看準時機反咬一口,那我可吃不消。」清靈看着呂茶笛翻了個白眼。
「師兄」呂茶笛並沒有理會清靈,自己本也沒想着她會同意,只要這個男弟子同意就可以了。
呂茶笛扯扯程興的袖子,「茶茶已經向二位道歉了,為何師姐她」
「師兄,我本也不想麻煩你們的,但是茶茶之前便已受了傷,如今還要在這林中待這麼久,只怕自己到時也會也會像劉志師兄一樣。嗚嗚嗚。」呂茶笛用手帕捂住雙眼,擦拭着自己的眼淚。
「也是,在這林中確實很危險。」清靈看中了看正在被呂茶笛示好的程興,看着他並沒什麼反應,在心裏誇了一句,孺子可教。戲虐的看看呂茶笛,這也不能讓她一人唱獨角戲,不然挺無聊的。
「多謝師姐體諒。」呂茶笛看着身旁的清靈,這女人會同意自己的話?
「這林中可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喪命。你若是跟着我們,我們再照顧不到你,那到時候影月門和奕劍派起了衝突可就不好了。」清靈捏着下巴,「這樣啊,你不是害怕嗎?你手中那個令牌不是還在嗎,你直接捏碎就可以離開這裏了。雖然你一分沒有,但是好在性命留下來了。」
「不像那個劉志。」清靈看着劉志所在的那堆黑灰,「嘖嘖,現在成了灰了,連全屍都沒留下,怪可憐的。」
「我」聽着清靈的話,呂茶笛無話反駁,自己這麼說只是想讓程興覺得自己柔弱,這樣才會讓他升起保護欲好嗎。比賽一天未過,自己就這麼兩手空空出去,怎麼可能!
「師兄師姐不瞞你們說,早在比賽之前,我們宗主便給我們每個人都下了命令,這七天每人至少要得到百分。若是茶茶現在就這麼出去,那宗主是不會饒了我的。」呂茶笛哭訴着「茶茶父母早亡,若是惹怒宗主被趕出宗門,那茶茶就無家可歸了。」
「唉,怎麼會無家可歸呢。」清靈拍了拍呂茶笛肩膀,「就憑你這如花美貌,若真是被趕出去了,也肯定會有其他勢力願意收留你的。」
比如什麼青樓啊,勾欄院啊,憑藉她這本事,備不住還能是頭牌呢。
程興看了眼呂茶笛,又瞅了瞅懟人懟的正爽的清靈,無奈搖搖頭。自己想着等等大師姐,之後一起去找小姐來着,可是現在這大師姐竟然越說越興奮。
不是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嗎,現在看來兩個女人這戲也挺精彩的要不自己先離開?
程興想着也就那麼做了,剛剛邁出一步,便聽着齊齊的聲音。
「小師弟!」「師兄。」
清靈懶得和呂茶笛再多說廢話,走到程興身邊勾住他脖子「竟然想拋棄師姐,你這樣師姐可是會傷心的。」
「師兄」呂茶笛也走上前來,一不留神腳下一滑,向着程興懷中的方向摔去,「啊~」
我就不信,等我倒在你懷中,你還能如此無視我。呂茶笛嘴上驚呼,心中勾笑,向着程興又近了兩步。
程興和清靈當然都知道這呂茶笛想幹什麼,程興向後退,清靈勾着程興身子向旁邊轉身,但是再加上向他們摔來的呂茶笛。
程興躲着呂茶笛,但是後退的腳被清靈絆住,兩人齊齊不穩,向地面摔去。
被絆倒的清靈發誓,打死自己都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看着自己即將臉着地心中默念嗚呼哀哉。昨日才被這個呂茶笛當肉墊壓過一次,今日又要給小師弟當一回墊子。
清靈收回勾住程興脖子的手,撐住地面,只要不摔到自己臉就好了
程興反應倒是快一些,看着比自己先摔下去的清靈,拽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擋在她身後,轉了下身子。
這一切速度極快,等兩人再反應過來,便是這女上男下的姿勢,清靈正趴在程興身上,雙手撐着程興胸口,看着近在咫尺的程興的臉,清靈傻眼了。
程興感覺到清靈噴在自己臉上的呼吸,也顧不得後背的疼痛,當即紅了臉。
而之前裝作摔倒的呂茶笛,趴着地上看着摔在自己眼前的兩人,覺得無語極了,這到底是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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