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屠龍師太,陸子羽和馮文軒同時大笑了起來,這笑容中藏着重複的喜悅,畢竟師徒倆人都那麼久沒有見面了,雖然嘴上扯皮,但心裏卻都非常記掛對方。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屠龍師太瞥了陸子羽一眼,於是對身邊的安幼魚說道「徒兒,你且帶子羽去四周圍遛遛,為師與你三師叔還有事情要說,待為師喚你,你再過來。」
「是,師父。」安幼魚恭恭敬敬的說道,這讓陸子羽好不尷尬,他弓着身體,如同一個駝背老頭向前走着。
來到了屋外,安幼魚不解說道「你生病了?」
「沒,沒有。」陸子羽尷尬道,心說都怪那色老頭,讓自己一不小心喝了那什麼壯陽茶,你說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家喝這些東西幹啥呢?他也用不到,等等!陸子羽似乎想讓了什麼,適才屠龍師太還進去師父的房間,莫非倆人有……什麼秘密?
陸子羽越想越刺激,不由得血氣下沉,讓那胯兒又精神了幾分。
安幼魚又問「師弟,你是不是難受?」
「難受?難受有點。」陸子羽老臉一紅,總不能站直了身體吧,不然他這高射炮怕是會嚇了眼前這個小姑娘。
安幼魚一臉關切「哪裏難受,我幫你揉一揉?」
陸子羽大吃一驚,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多謝師姐關係,我這樣弓着身體走路也挺好的,能夠看到地上快樂爬行的螞蟻。」
安幼魚還想問,但心說陸子羽既然不想說他哪裏難受,那就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便不再追問。
來到了水塘旁邊,這水塘裏面除了荷花還有不少的錦鯉,安幼魚一翻手,掌心出現了一個燒餅,她掰了燒餅的一個角丟入了水裏面,那些魚兒就爭相來哄搶,安幼魚望着湖水說道「你當初是怎麼活下來的?」
「哈?」陸子羽啞然,撓着腦袋說道,「你說啥,我聽不懂。」
「別裝傻了,陸三,按照輩分,你入門的時間比我還早了三十多年,我應該叫你一聲師哥,但是你正是拜入極道仙宗才沒幾天,我這才佔了便宜,我知道你是誰。」安幼魚那寡淡風清的目光,掃了陸子羽一眼說道。
安幼魚是個美人,那看人的眼神雖然冰冷,卻別有一番風味,陸子羽笑了小「看來你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不過那也無所謂了,都過去了,現在我就是一個武師級別的外門弟子罷了。」
「你的天賦比我好,二十多歲就有了武皇修為,我現如今也才武尊而已……不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那時候被那妖獸給吃了,是如何活下來的?」她說道。
陸子羽思索了一下「好像是因為我咬了一口它的獸核吧,當時那牲口吧我吞入了肚子裏面,周圍一片漆黑,我逮啥咬啥,忽然就抓到了它的獸核,當時就被我給吃了,後來我睡了一覺……」
「睡了一覺?」
「是啊,睡了三十年。」陸子羽伸了個懶腰,卻不料懷裏面有個物件忽然落下來。
那正是之前陸子羽懷揣的玉女集,這書本來陸子羽帶了想要還給師父,但沒想到屠龍師太來了,他也沒好意思拿出來。
豈料這時候這物件竟然掉落了下來,還飄在了水面上。
忽然周圍清風起,那調皮的風兒吹着扉頁,眼瞅着就要把書給打開了,陸子羽連忙身手去撿。
而安幼魚也伸手去撿,然而兩人挨得很近,這時候同時出手的時候,忽然兩隻手碰到了一起,安幼魚俏臉一紅,不小心腳下一軟,竟然掉向了湖水裏面。
「小心!」陸子羽去拉安幼魚,然而自己也被帶了進去。
撲通,撲通!
水上出現了倆個碩大的水花。
正在屋內的聊天的屠龍師太眉頭一皺,她說道「外面這麼了?」
「肯定是那臭小子又想要摸魚,看到我這裏養了這幾天紅玉錦鯉,嘴巴饞了唄,我去罵他!」馮文軒說道。
屠龍師太喝了口茶,緩緩說道「幾條破鯉魚而已,我只是想問問你,你打算如何安置你按寶貝徒兒,當時的情況你也知道了,那獸神恐怕沒死,而是在你徒兒的體內休眠着,上次你徒兒情緒失控,差點讓那獸神破關而出,釀成大禍。」
「你差一點就殺了他。」馮文軒雙目出現了冰冷之意。
「若是當時他沒有及時收回去,我真就會殺了他,但是體內的這個獸魂恐怕已經甦醒,現在雖然再度陷入休眠,但未來的某一天搞不好就會在促甦醒,到時候生靈塗炭,百姓遭災。」屠龍師太搖頭說道。
「但他始終都是我的徒兒。」馮文軒花白的眉毛緊皺在一起,心中十分不舍。
屠龍師太起了身,她背負雙手,看着窗口「你可知道為何我沒有殺他麼?」
「是啊,我也納悶,像你這樣殺伐果斷的性格,你遇到了獸神竟然不開殺機,這說不過去啊,莫非是因為當時宋河在場?」馮文軒將炭爐上的開水拿起來,又給師太滿上。
師太說道「每十五年出現一次獸潮,現如今十五年的期限又到了,今年或者明年,恐怕又會又一次災難,這一次災難會發生在哪裏就不知道了的,但是在天下城的這場災難中,我認識到了一點。」
「哦?」
「如果讓修士出手對付獸潮,那損失是非常之大的,所以我就在想,倘若你土地將那股力量給控制,也許能夠成為我們的秘密武器。」屠龍師太說道。
她話音剛落,馮文軒立刻嚴肅了起來「不行,一旦失控,那我這寶貝徒兒就再也回不來了,我就這麼一個衣缽傳人,我已經失去了他一次,他就像是我的親兒子一樣。」
「那我們的親女兒呢?」屠龍師太雙目燃火,咬着貝牙,幾乎要發作,「我們的女兒現如今已經剩下半年的壽命,難道你就無動於衷麼?」
「所以,你想用我的徒兒作為實驗,來尋找救魚兒的辦法?」馮文軒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氣憤的說道,「若不是你這麼自私,用天下城那災禍妖獸的血作為引子,咱們的女兒會變成今天這樣麼?」
兩人的身上殺意發作,眼瞅着就要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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