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玦淡淡看着眼前一幕,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嘲諷。一筆閣 m.yibige.com
在他記憶里,蘇板橋兩口子最會玩當面背面這套了。
凌玦還記得小時候,這夫妻倆當着養父的面,對他好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他當親兒子似的寵着。
可養父不在時,就給他各種甩臉色,說惡毒話,罵他不知哪來的野種。
他知道自己不是養父親生兒子,還是這夫妻倆的話給的提示吶。
別以為他當時年齡小,就什麼都不懂。
他天生敏感,觀察力強,誰對自己好,誰虛情假意,心裏清楚得很。
不過,對這些不相干的人,他懶得理會罷了。
養父曾因外出幹活,將他託付給這兩口子照看過一次。
後來見他再也不願意去蘇家,似乎明白了什麼。
因此每次出去幹活,都親自帶着去主家。
「爺,這女人怕是堅持不到醫院了。」
衛隊長觀察了一會兒,在凌玦耳畔小聲提了句。
「那與我何干?」
凌玦無情的回了句,看向蘇家大門內。
此時蘇板橋正拿着一架滑杆,匆匆跑出來「大家幫幫忙,把我女人抬到醫院一趟。」
「板橋,你家蘇紅呢。」
此時有人發現不正常,問了出來,「這個時候,是不是該把你閨女叫出來,跟着去醫院照顧你女人啊。」
蘇板橋臉色微凝,隨即才道「蘇紅前天吃錯了東西,現在還在醫院。」
「我和她的媽媽也是回來替她拿些東西,才發生了這樣的事。」
「哎呀,這可真是……」
那問話的人聽到這消息,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蘇板橋彎腰將妻子扶起來,還小聲安慰「不要怕,我們這就送你去醫院,你會沒事的。」
陳恩知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麻木得沒了知覺。
聽着丈夫的話,她眼淚就出來了。
她可清楚得很。
自家這男人在城裏有個相好的,早就嫌棄她人老珠黃,想離婚了。
幸好她一直把家裏的財政大權握在手頭,他才沒得逞。
如今,自己被毒蛇咬了。
若真活不下去,不正好如了這男人的意。
想到此,她張嘴就想說點什麼。
但嘴唇動了動,她才驚覺,自己舌頭麻木,什麼也說不了。
她驚駭的看向眼前滿臉焦急的男人,心頭不由一沉。
大腦不自覺高速運轉,才想到那毒蛇出現得也太巧了些。
「莫非……」
陶恩知瞳孔倏地瞪大,驚駭的看向與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男人依舊在溫言細語的和她說話。
「恩知,你放心,會沒事的。」
蘇板橋臉上滿滿的焦急,語氣里滿滿的溫柔,「相信我,很快就好了。」
可她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好了好了,板橋,給你女人蓋個薄被子,這會兒天還涼得很。」
蘇板橋忙答應着「哎,好……好的。」
說着,轉身又往屋裏跑。
「快點,時間不等人。」
有人在背後催促,「你們先抬起來,邊走邊等。」
……
「查查,那條五步蛇哪來的?」
凌玦目送眾人散去,眼睛危險的眯了眯。
剛剛那夫妻倆的細微表情和神態,旁人或許看不到,但他卻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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