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口轉角處,一間賓館樓下。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嘛我真的錯了。」棒球帽跪在地上,雙手抱在腦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求饒着。
他身邊同樣還跪着那禿頭喪屍,剩下的低級喪屍也是成群的倒在地上,身上滿是傷口。
曹魏站在棒球帽身前,低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旁邊的禿頭喪屍,怎麼也捉摸不清,這人和喪屍究竟是怎麼走在一起的,而且那喪屍也沒有攻擊他的意思。
「它是誰」曹魏指着那禿頭喪屍問道。
「他他是我朋友。」棒球帽看了看旁邊垂頭喪氣的禿頭喪屍,嘆了口氣後說道。
在棒球帽看來,本以為碰上玩家,能夠藉機讓禿頭喪屍更進一個等級,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硬茬子,幾乎是眨眼間就將那些低級喪屍幹掉,還打了自己一頓。
「為什麼他會變成這個樣子」冷晴也早已從賓館裏出來,審視着那禿頭喪屍問道。
「因為一種藥水。」棒球帽很是不情願的說道:「你靠近一點,這件事不能讓更多人知道。」
冷晴天真的愣了下,隨後真的朝着棒球帽靠攏過去。
然而此時棒球帽忽然一笑,隨即伸手就要挾持冷晴,不料緊接着自己的小腹一痛,直接就被踹翻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你想使壞。」冷晴叉着腰得意一笑,又衝着曹魏俏皮的眨了眨眼,接着問道:「快點說,不然我家隊長大人要沒耐心了。」
「我說我說」棒球帽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開口說道:「我只知道這是一種藥水,當時迫於無奈,我倆剛進遊戲就被包圍在前面那棟大廈里,發現這個藥水之後他就自己注射到了體內,然後就變成這樣了,還能控制其他喪屍。」
「你是說前面那棟廣美大廈」曹魏脫口而出道。
「我也不知道叫什麼,但是就是那裏。」棒球帽一邊回應着一邊悄然查看着兩人的表情。
「原來如此。」曹魏小聲呢喃了一句,隨後抬頭看向那座大廈。
按照他所說,看來那棟大廈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地方。
竟然能有藥水讓人變成喪屍的模樣,操控其他喪屍,這種事情曹魏也是第一次聽說。
「第二個問題,你們有沒有碰到過我的同伴」曹魏低頭看着棒球帽問道:「一男一女,男的皮膚有些黑,說話有股方言味兒,女的長相很好看。」
曹魏思索了半天,但也沒找到詞語形容姍姐,於是用了最直白的方法,引得旁邊冷晴直翻白眼。
這下棒球帽忽然愣住了,思考了半天剛要張嘴,卻發現自己的猶豫都被曹魏看在了眼裏。
「這麼說是有了」曹魏蹲下身子後問道。
「是之前有碰到過,不過那兩個人後來跟我們走散了。」棒球帽強撐起一絲笑容說道。
「兩個人」曹魏又問。
「沒錯,是兩個人啊。」棒球帽倒是有些好奇道。
「他們去哪兒了」
「之前我們是在西邊教學樓那裏發現他們的,後來他們偷了我們的車,好像朝着這個位置跑了,我們這也是打算找他們來着。」
聽棒球帽說完,曹魏站起身來。
他先是思考了片刻,隨後悠長的嘆了口氣,這遊戲中的載具並不多,這麼說來剛才他和冷晴眼巴巴瞅着遠去的貨車上,很可能就是老金和姍姐了。
沒想到自己竟然就這樣和他們錯過,而且更重要的問題是,這傢伙說只見到了老金和姍姐兩個人,那韓飛又是什麼樣的狀況
按道理說他們不可能扔下韓飛不顧,如此說來曹魏有些不敢往下細想。
滿肚子怒氣讓他感覺渾身血氣翻湧,一腳踹在禿頭喪屍身上,讓它直接朝着賓館的外牆飛去,撞碎了幾塊瓷磚後跌落在地上暈死過去。
「走。」短短的吐出一個字來,他便和冷晴朝着剛才貨車駛離的方向而去。
而等到兩人走遠,棒球帽將禿頭喪屍拖拽到平坦些的地方,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來,狠狠的劃破自己的手掌,讓鮮血流淌到禿頭喪屍的嘴邊。
禿頭喪屍聞到鮮血的味道後直接抱着他的手掌吸允起來,而棒球帽則是面色陰暗的望着曹魏和冷晴遠去的地方
「你們兩個,之前還有其他的隊友」梁傑駕駛着貨車,對後排坐着的老金和姍姐詢問道。
「嗯,如果有線索的話我們肯定會先以隊友為重。」老金朝着車窗外看去,心不在焉的說道:「提前跟你打個招呼,免得到時候我倆跑了,你再埋怨我們不是東西。」
梁傑聞言笑了兩聲,之後又很快嚴肅下來說道:「我已經告訴過你們了,現在我們辦的這件事比找到你朋友要重要的多,那種藥劑不止一個,整整一箱都流落在外面,試想一下,如果到了獵殺者手裏,你找不找的到隊友也沒什麼意義了。」
老金聞言只能在心裏默默嘆息,也不知道這梁傑的話是真是假,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騙人。如果那種能夠讓人變成喪屍的藥劑真的落入到獵殺者手中,獵殺者能夠掌控喪屍,同時本身的力量也那麼強悍,恐怕所有的玩家都會被抹殺掉,毫無反抗的可能性。
而這也是他和姍姐之所以跟着梁傑的原因,他不想在之後找到曹魏等人後,再一起面對無法抗衡的力量。
梁傑掌握的信息並不是很多,以他所言,也不過是知道那些藥劑從廣美大廈流落出去,最近的信息是有玩家想用藥劑與獵殺者交易而已。
此次他們離開廣美大廈,也不過是梁傑說要去找到那個玩家,試着在其交易前將藥劑搶來。
對於這次行動,老金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在他看來這次獵殺者的能力遠遠超乎他們的想像,如果僅僅面對玩家還好,只要有獵殺者在,他們的行動成功率幾乎是微乎其微。
車停下來,梁傑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這裏似乎就是一處老舊的小區,梁傑自顧自的走在前面,絲毫不顧後面的老金和姍姐。
無奈之下老金和姍姐也之後跟上,並且老金第一時間問道:
「所以說咱們現在是在幹嘛」
「我的線人在這個地方。」梁傑略有些得意的說道。
「線人」老金不免有些驚訝:「就這種地方,你還有線人」
「內該叫什麼來着,職業習慣。」梁傑咧嘴笑了笑,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其實就是給玩家一些好處,讓他把所見所聞都告訴我。」
老金癟着嘴點了點頭,和梁傑一起往一處居民樓的單元入口走去。
上了最頂層,梁傑二話不說,直接一腳把門踹開,接着就大搖大擺的直接往裏面走去。
直到走到臥室門前,他才停下身子,站在門口朝裏面張望。
老金也從他身體和門之間的縫隙朝着裏面看去,只見一個穿着破爛的女孩站在窗口,雙手背在身後警惕的看着他們。
「是個女孩兒啊」老金張大了嘴,隨後輕輕推了梁傑一下道:「我說你這個同志辦事兒怎麼這麼不講道理,把孩子嚇成什麼樣兒了都」
「不要裝了。」那女孩卻絲毫不領情,面色冷峻的說道:「找我有什麼事」
梁傑笑着拍了拍老金的肩膀,走到臥室里毫不客氣的坐在床腳處,詢問道:「我想知道那藥劑的下落,現在在什麼人手裏。」
「我不會告訴你。」女孩搖了搖頭,依舊站在窗戶下面:「還是問些別的吧。」
臥室里一時間陷入了沉默,而姍姐則是小聲趴在老金耳邊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女孩有點眼熟」
「眼熟」老金看了姍姐一眼。
「對,好像在哪兒見過。」姍姐回應道。
「以前我大姨姥姥家的孫女也長這樣兒,有什麼不對嗎」老金笑着說道。
「我去你的」姍姐沒好氣的把老金推開,也進到了臥室里。
此刻梁傑也再度開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過你,交易就是要公平才算是交易,現在我只需要你告訴我你知道的信息。」
「我不知道。」女孩搖頭後,把目光瞥向一邊,不再直視梁傑的眼睛。
梁傑站起身來,緩緩朝着女孩靠近,可以看出女孩似乎很是緊張,在梁傑到身前的同時抽出身後的手,手中赫然是一把摩的鋥亮的廚刀,直接插向梁傑的咽喉。
雖然她的動作颯爽乾淨,但是卻被梁傑一把抓住手腕,之後用了些力,女孩吃痛後便鬆開手,廚刀掉落在地上。
老金瞬間嚴肅起來,剛才看這女孩的動作並不像是什麼都不會的小白玩家,而且再看梁傑,似乎也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他不由在心裏琢磨起來,如果曹魏和這梁傑交手,勝的把握有多大。
「告訴我,藥劑在哪」梁傑又問了一次。
女孩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憤怒和怨恨,就這樣緊盯着梁傑。
一旁的姍姐再也看不下去,上前把梁傑輕輕推開,站在女孩面前,抓起她剛才被捏着的手腕端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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