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全跟着顧之逸走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顧青蘿焦急的看着外面,她的情緒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了,只是她還在強力的忍着。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顧青蘿不想自己的情緒感染到其他的人,她將幾個孩子趕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長安不是特別能理解,可是他卻依然能感受到自己母后的焦灼,「妹妹,我覺得母后今天特別的害怕,為什麼?她是怕父皇不回來了嗎?」
容長樂是知道實情的,她聽得心裏很不是滋味,她點了點頭,「恩,母后怕父皇不回來了。」
「可是為什麼啊?父皇說了要回來的,父皇怎麼會拋下母后拋下我們呢!」
「傻孩子!」
容長樂覺得什麼都不知道的容長安真的太幸福了,如果可以的話,她下輩子也不要這麼的早慧,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挺好的,這樣就少了許多的煩惱。
「妹妹!」
容長安看到自己妹妹那張有些哀傷的小臉,頓時也覺得心裏不舒服了起來,「父皇會不會真的不要我們了?」
「不會!」容長樂想也不想的說道,「父皇一定會回來的!」
小長安聞言也點了點頭,「對,父皇一定會回來的。」
……
萬全沒有想到顧之逸找自己來竟然是為了在自己主子的身上用刑,當他看到那裏萬全沒有知覺的容奕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別看了,皇上他陷入夢魘了,如果再不醒來,怕是就會永遠的被夢靨所吞噬。」
顧之逸開口道。如果換做尋常的人,不吃不喝十多天早就死了,也虧的容奕的底子好,內力深厚,再加上小長樂的血給他護着,不然他也抗不了這麼久。
「奴才要怎麼做?」萬全不愧是跟着容奕的人,很快就從那種驚恐之中清醒了過來。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弄醒他。」
顧之逸開口道,「將你的十八般武藝都用上都行,只要你能將他弄醒,就是大功一件。」
萬全明白了顧之逸的意思,他眸色複雜的看着躺在那裏的容奕,他的審訊手段多半都是跟着容奕學的,都是用來對付一些頑固不化,死不開口的人。
卻沒有想到今日竟然會被當做救命的手段,而且救的還是容奕。
「工具我已經讓人給你準備了一些,如果還需要其他的,我再讓人去找。」
說話的是許久都沒有開口的容長生。
「是,大皇子,奴才知道了。」
萬全說完拿起了小刀朝着容奕走了過去,他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麼,看着容長生說道,「還請大皇子迴避。」
他們東廠的手法太過血腥,之前顧青蘿看過他們對姬鳳瑤用刑,做了很久的噩夢,大皇子還小,他不想在大皇子的心中留下陰影。
「沒事,我就在這裏。」
容長生開口道。
顧之逸見此嘆了一口氣,然後對容長生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這裏有看着,你在外面去等着吧。」
雖然他們都知道容長生不是一個真正的六歲的孩子,他比一個六歲的孩子要早熟很多很多,可是他們的私心裏卻還是希望他能象一個六歲的孩子那樣的成長。
「沒事,我是父皇的兒子,我受的了。」
容長生堅持的不肯離開,顧之逸也沒有辦法,只能示意萬全動手。
萬全拿刀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這樣的刑法會用到自己的主子的身上,而且還是他親自動手。
他手中的刀翻飛,看的顧之逸都覺得自己渾身的皮膚都在疼痛,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的容長生,卻見容長生目不轉睛的看着萬全,神色平靜,沒有一點的異樣。
顧之逸心中感嘆,果然不愧是容奕的兒子,一樣的恐怖。
即便萬全在容奕的身上動了很多的手腳,可是容奕卻還是沒有一點的反應。
顧之逸見此都皺起了眉頭,難道容奕真的喚不醒了?
其實不然,因為在夢境中的容奕此時覺得十分的不舒服,他渾身上下明明都好好的,可是卻仍然感覺有針扎一般的疼痛。
「夫君,你怎麼了?」
顧青蘿看着容奕,一臉的擔憂,「你今天一直在皺眉頭。」
「沒什麼,,覺得身上有些痛。」
容奕開口說道,他已經和顧青蘿相處了許久,他早已經習慣了這個溫柔可人的人呆在他的身邊。
「那今天你不要去打獵了,你去躺躺吧。」
顧青蘿說道。
「好!」
容奕沒有反駁,任由顧青蘿將他扶到了床上。
「我去給夫君熬點稀飯。」顧青蘿說着柔柔的去了,容奕看着顧青蘿的背影,嘴角微微的勾起,得婦如此,夫復何求。
他覺得和顧青蘿的生活十分的滿足,鄰居們都羨慕他找到這樣的一個好老婆,他自己也覺得很滿意,可是他的內心深處卻還是覺得缺少了一些什麼,不過讓他說,他卻又說不上來。
容奕覺得自己身上莫名的疼,從手指到腳趾,仿佛有人在用針扎,用刀割自己的肌膚一樣,那種滋味很不好受。
他想可能是昨天自己沒做睡好,他想好好的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可是他卻怎麼也睡不着,身上傳來的那種痛已經讓他覺得無法忍受,不過他卻一直沒有叫出聲,他一直在咬牙堅持着。
他覺得受不了叫出聲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好像誰在他小時候同他說過這個事情一般,可是他仍舊記不得了。而且他好像記得自己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究竟是什麼事情他卻記不得了。
他覺得自己答應過誰要做什麼事情,可是他努力一想又覺得自己腦袋都快要炸開了一般。
顧之逸,容長生和萬全三人並不知道此時容奕在夢境中已經感覺到了疼痛,他們全都皺眉看着仍然沒有一絲反應的容奕。
「不能再繼續了。」
萬全擦了擦手,「皇上現在身體本來就虛弱,如果再弄下去,怕是皇上會撐不住。」
「那怎麼辦?難道就沒有辦法喚醒父皇嗎?」
容長生着急的說道,他沒有想到如夢這樣的霸道。
剛才萬全的手法他全都看在眼裏,雖然他不說,可是他覺得這已經超出了一個常人所能忍受的極限。
萬全下手很快,都沒有見血,可是那種疼痛卻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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